Ah Meng@Ah beng..亚明有着千变万化的面孔,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顾现出户山真面目,以免使人言之面目可憎,因为世人均以虚假嘴脸相处外,背後均拥一把厉刃.
Popular Posts
-
讀「散步阮台南」 石雨 我曾是台南行色匆匆的過客,那是十几年前的舊事記憶。 如今在都門書局,無意中購得「散步阮台南」,作者黃小黛•再次勾起我對台南的記憶,不過那台南不該属於「阮」(闽南語:我)。 在印記中:台南沒台北都市的繁華,民風扑素,對外來過客總是那么彬彬有禮,言語舉扯總...
-
昨亱我們在搓湯圓,廚房鬧烘烘,充満孩提的笑聲,窗外飄著小雪•心想中國南方天空會下雪嗎? 「傻蛋,不下雪,怎麼會有冬至•」大姐往我頭上打了一下笑著說• 「唉喲!」我嘁了一聲,嚷着:「打人不可打頭,長大會變傻瓜•」 「你本來就是傻呼呼•」不知誰說了一句,引來一陣哄笑,母親卻說:「...
-
一张旧照片、一则旧事 …… 宋志明 [ARPS] 心中在寻一张旧照片、那是 50 年前 [ 学生时代 ] 首次走访石隆门 [Bau] 仙洞 [Fairly cave] 的记忆。那时我们是攀着树藤而上、到了洞口引面而来是一群掠惶...
-
(一)《异教天真》。 《异教天真》是杰夫的第一本影集,1960年在伦敦出版,内收黑白照片80幅,是砂捞越达雅族的生活摄影,由英国驻东南亚最高专员、也是杰夫的好朋友麦唐纳氏写序介绍。这是出版史上第一部这类著作,所以出版以后轰动一时,重印了好几次。在法国和瑞士出版的其它...
-
不丹, 深呼吸… 文与图:宋志明[ARPS] 选在秋末访不丹这美丽的山尘王国, 不疑有他, 只图一个[静] 字. 去不丹要有心里准备, 这里什么都没有, 除了自然景观和传统人文外, 真的什么都没有. 其实不丹的最大的卖点就是享受阳光与自然景观, 让你放下轻...
-
1956 年話別。左三师母曲慧芳女士。/左五陈一征老师.左右为陈老师公主、公子。 教育家陈一征澳洲逝世 知名教育家陈一征先生于昨日(11日)澳洲时间凌晨5时逝世,享年87岁。 陈先生在五⑻年代由中国南来,曾在新加坡南大执教,之后进入大马,先后在东马砂拉越、西马霹雳...
-
認識當年詩巫資深記者劉世久(SK.LAU),那是遠在1970年代吧,至到他2004在北京去世,算來與他也有34年的交情了,這人生中最輝煌的三十個春秋結下的友誼,我們由終保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係,他突然"不告而去",雖然沒有"...
-
2008年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勒?克莱齐奥在受访时曾说: “西方文化过于突出其城市性,技术性, 妨碍了其他表现形,如地方性,技术性的发展。人类的整个不可知的部份被理性所掩盖了。正是这种认识,促 使我转向其他文明。 砂拉...
Monday, September 5, 2011
加帛有一条路叫朝明路 叶痕
朝明是我姨丈大名,因為政府割地築路,收了姨丈的地,除了賠款外,也把那條路命名「朝明路」•那時姨丈早己不在人世,受益人當然姨媽莫屬,兒孫為盡孝道就在家中擺個42吋彩色電視機,誏她享受晚年。
「誰知那架電視機卻害了她•」事隔多年,我們走訪加帛,外孫女娜娜逺嫁加帛閒談中提及。
「阿么天天看電視,把眼睛給看瞎了•」
「不是可帶她到詩巫看眼科•」
「看是看了,也無法把眼睛治好•」
就這樣姨媽成了肓瞎,至到過逝為止•若是今天不是娜娜提及,我們早已遺忘有這號人物,只是那條朝明路有時也令人想及兒時的姨丈。
印象中的姨丈喜愛講鄉野傳說,喝了幾杯,話也顯得特別多,平時卻是少言木納•所以表兄他們就愛戲言:「拿酒來,我們要聽姨丈講古•」
三杯下肚,我們在期待,這時大人總愛在旁責罵我們。
「小孩不要無大無小•」引來一陣哄笑•在姨丈諸多鄉野傳奇中,我最愛聽山豬鍊的故事,幾乎百聽不厭•一見姨丈出現我們都嚷着要聽野豬鍊的故事,也不知是他自個兒自編哄騙小孩,還是什么的?但在我們幼小的心靈也期待在一座嚴秘的深林河畔偷窺一隻山豬,口中吐出一亮晶晶的山豬鍊,趁它在河邊冲涼不備偷了掛上自已的腰間,從此便成了刀槍不入的好漢,而那山豬因身上缺少那條鍊子而暴斃在河邊。
後來聽説姨丈迷失在山林,三天三夜被尋獲時已唵唵一息,誏姨媽哭得死去活來,旁人卻一旁說:「看來那倆佬感情真不錯•」
從此他的兒孫都嚴禁他再度入山,以免事故重犯•年靑時代我曾上加帛走親戚,就在大廰上見他倒在那里抽大烟。
「抽雅片烟能冶病•」旁人都这么说。
「你也可叫你老的试抽一下•」依舊躺在床上的他,真是瘦如柴骨,不久就見他生龍活虎地一起身,立即消失在街心中。
「姨丈年青時卻是好漢一條•••」我們在耳言中聽及:「他曾領頭帶路攻打日本人營地•••」。
「那時空投聯軍部對的接應人•」
在我們聽來好似在聽二戰婆羅洲逰擊隊的故事。
令人驚訝的事,掛於辟上那件旧黃的衣服別著的勳章,就是光榮的鐵証。
「那年為了領取這份榮譽,政府還親自派人帶他去古晉,從總督手中接受這份來自英倫皇家的荣譽•」
榮譽過去了,那份勳章依舊掛在壁上,隨著時光消逝,我好似在風吟中,聽到有關山豬鍊的傅說,就有人見過姨丈腰間配著一小串發光的山豬鍊•
「怪不得在二戰婆羅洲逰擊戰鬥中,他能出生入死的•••」。
「大姨媽像個土女皇,來到我家,要什么取什么•」
「最後她把大哥和小妹带上加帛抚养•」
「我是看到妹子,像隻母豬一年一個•」大姨媽說得頭頭是道。
大姨媽普萨心腸。
我心痛小妹,上加帛搶回來。
「你這個死丫頭,姆老虎•」大姨媽吼著,正因我屬虎,大姨媽敵不過我•大哥到了姨媽家,受不了大姨媽家中兩個活寶貝,阿來、阿團表兄弟的排擠,也跑回家門,因謠傳大姨媽欲把身家傳給大哥,引來複雜的錯綜關係。
那時老爸正迷上尾間黒蜘蛛,我家正面臨破裂邊緣•日後我上了中学,负笈台湾,與加帛那家人越離越遠,偶而提及,也不了了之•日後遠嫁,父母先後過逝,拉讓江上游那一代人,己成遙遠的記憶。
04•09•2011。
Sent from my iPad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