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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December 10, 2012

五十年代,我們排演了詩歌造型




在籌募建校地基金逰藝會上,我與同學排演了一拙別開生面的節目,那就是"風在吼、馬在嘨",劇本是一首激情現代朗誦詩,由班上的才子創作,佳人誦讀,及造型同學六位共仝參與演出,才子、佳人都是兩位傑出的人才,一切點子都由他們策劃進行,因為佳人大哥在新加坡南大攻讀哲學系,在校看了同學們在文藝晚會演出節目回來後提及,妹妹佳人聽之,就把這點子告訢了才子•
才子靈機一動:「我們就來搞演出•」
佳人立即回應:「你來寫、我來朗誦•」那時正值學校籌募建校基金如火如荼展開的時刻,邀同學們呈現節目,把節目內容呈上當局,遲遲沒法批下來,同學們也不管那麼多就在學內禮堂排練起來•
經過一番摧促與陳情,學校回應教育部遲遲還沒批下來,因為教育部官員都是對新詩翻譯摸索不住,認為那種拆開的句子類似蘇以埃格調給否決了•不過可以二度上訢,才子把內容重整改寫,以散文形式呈現,卻軽而易舉過關了,才子就是才子;當晚演出確是轟動全場,掌聲不絕•
過後我們正面高三畢業考試緊張時期,大家見面時間也少了•見到榜上成積之後正是說再見的時刻•
才子赴英倫深造,佳人赴加拿大深造,各散一方,在那資訊沒有這樣發達,兩邊繫也逐漸隱退,當年高中情也淡化了許多,過後他們各別落腳在南美洲、南非土著部落,從事人文學科硏究,誰會想及在瑞士一國際會議,大家意外相遇了•
見面時,大家互瞅了許久•
「你是?•••」
「你是?•••」
接著互相擁抱,佳人在飮泣,才子哭在心理•高中時代的情結逐漸在回復,那一夜他們相擁在瑞士嚴寒的天氣,這世界彷彿是為他倆而設,過後大家各別回到工作剛位,偶而只在網絡聯繫•
突然有一天,才子接到佳人的電訊,她懷孕了,懷著才子的兒子,要他取名,才子回復說,就取名才佳好了,佳人說聽來像兄弟,怪怪•
「反正名字只是符號,誰想那麼多•」說話是才子,在佳人聽之也自覺自身還有傳統的概念•
只是不幸得很在一次意外,佳人流產了,恰值南非動亂,所以匆匆離開那裡到法國定居•
才子聽到信息之後,一度失落,是天忌?是命運?緊接著才子工作坊遭到逰擊隊炮火射擊,死傷多人,才子也感到此地不宜久留,匆忙也移居法國定居,與佳人相聚•只是好景不長,歐元危機,讓法國陷入不安經濟狀態,這時才子才想及家人,家裡雙親已不在人世,只剩走不開的兄嫂,護守家員,而佳人一家隨著移民風潮早已落戶西澳,究竟回砂拉越,還是遠赴西澳,在他們心目中引來一陣不小的爭執•
在一夜晚夫妻共著同一夢,回到五十年代,我們排演了詩歌造型,故鄉的呼喚歷歷在目,望著深夜的窗外,好似撓了世界一大圈,彷彿回到原點,在生命的旅程確實付了巨大的代價,回饋的是什麼?難道這是最高的人生境界,也不過是生老病死•

10•12•2012。1:18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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