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Meng@Ah beng..亚明有着千变万化的面孔,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顾现出户山真面目,以免使人言之面目可憎,因为世人均以虚假嘴脸相处外,背後均拥一把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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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16, 2012
為了母雞剛生下的一粒蛋
阿彩是隔壁芭的一位割膠女,那年為了母雞剛生下的一粒蛋,而遭到來自馬來半岛的軍人給汚姦了•那年她才十六歲,正是砂拉越動亂剿共高峰期,膠林地帶經常出沒巡邏的軍人•在那兵荒馬亂的年代,阿彩的遭遇與不幸只是冰山一角•
那天清晨阿彩剛收膠回來,突然覺得屋後雞籠有異,前去一瞧突然發覺有一穿綠色軍人在偷吃剛生下的雞蛋,見到阿彩擁有幾分姿色,而四周又無人,起了淫心,把她托入草叢中•
事隔多年,若是阿彩不提及也無人知曉,只是在她少女純潔心理從此留下永遠抹不去的污點•
芭主陳立廣夫人早年喪夫守寡,只靠了袓上早年積德留下那塊膠林地段,顧了阿彩一家人幫她守護膠園,六四對分•
阿彩十八歲那年,也不用名媒正娶,在立廣夫人一聲令下,就把人家閨女給娶過門,她打的是如意算盤,娶過來的媳婦根本是一個廉價工人,天末亮就早起割膠,待家婆一家人起身之後還得冷暖持候一家三口,除了老公外就是家婆和小姑•
「聽說娶親那天,一對新人剛踏進家門,把門坎的木梯給壓斷了•」
「壞頭彩呵!娶枝掃把星過門,家門不幸呵!」太上老君雖然心中感到不滿,但飯已煮成米•
於是家中成了戰場•
「三不五天爲了芝麻小事就成炒成一大吵•」
「阿兄娶了老婆是老婆生的•」小姑委屈地說•
「娶了媳婦忘了娘•」太上老君走親戚在嘮叨•
小姑出走了,「家中自從來了老虎婆實在呆不下,」小姑說的是嫂子,大家心中肚明,阿彩屬虎大生宵,小姑屬龍,龍虎相克,冤家路窄•最後阿彩也捲了覆蓋回娘家,這時家中大兄嚇呆了,家務無人顧,屋後雞蛋無人檢,正如台灣小調所唱:做人媳婦知道理晚晚睏早早起••。只是我那福州婆不一樣就是不一般,那不孝兒子沒老婆在家,整天只知在外喝酒,無醉不帰•
太上老君也不是省油的燈,唯有躺在床上裝病,惊動了四方,三姑六婆互相奔告•「夭壽呵,娶了媳婦不下蛋還這麼沒規沒舉•」話傳到阿彩耳中,而阿郎兄妹也放下身段不停地摧注•
「你阿彩是什麼貨色,只不過是嫁出去的女儿潑出去的水•」
阿彩均不起各方的壓力,唯有委屈求全乖乖回去當生是陳家的人,死是陳家的鬼,只是當陳家的人無奈,當陳家的鬼也不昜•
最遺憾的是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阿彩過門三年,連個屁都不放,也歪提下蛋的母雞,每次家庭起爭執鬧革命的時候,這是她心中最大的致命傷•
早年的習俗不下蛋的母雞是不被認同•
「聽說阿郎在外有了後備輪胎•」這些流言也在四處流傳,怪不得丈夫對她如此冷落,只有賣膠的時候才見他的身影,那時太上老君早已帰西,小姑與丈夫為了爭奪那塊膠園勢不兩立,相遇如仇,最後嫁人隨夫婿移居加拿大,從此不見蹤影;阿郎卻另築愛巢,天天快活在外•
「誰也不想著不下蛋的母雞,只是••」
毎次想到這裡心中有說不出的委屈,毎次阿郎寬衣解帶求歡的時,那場被拉進草叢中的陰影總是浮在腦海中不停的旋轉,揮之不去,是命?讓她的初亱不能獻給眼前的夫婿,唯有暗暗流淚獨守空房•
阿郎在外靠了借款過日,最後落魄至負債壘壘,唯有把手中唯一膠園變賣,傳到阿彩耳中是一天大的打擊,她還在守望回心轉意的郎君如今成了絕望,唯有以一麻繩上吊,結朿年輕的生命,在她居住過的山芭破屋中,亱間有人聽及她那陰魂不散的魂魄風中在呢喃:生為陳家人、死為陳家鬼•••。
16•09•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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