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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ly 2, 2012



    荒山夜冷 序                          ⊙黑岩   六十年代,凭着一颗热忱赤心,妄想以文学改变社会形态意识, 闯入文学殿堂。那是与当时的砂罗越社会运动也就是爱国主义思想萌 芽,反殖民主运动发韧的时刻,也是华裔青年学子掀起<北归>浪潮 的年头,息息相关。当年所写的文稿均是一般青年学子不成熟的热忱 作品,不过也直接反映了六十年代的社会活动特点,当时均投在《拉 让文艺》副刊。后来受了编者之托,我的一篇小说《单恋》被选入当 时筹备出版的《拉让文丛》,嘱我重新抄写改过,寄给有关负责人,接着砂州风云 巨变,首次出书理想也随着石沉大海,而我也途中下站,远离继续行进的<文艺列 车>。不过,石在,火种不灭。虽然搁笔已久,但对缪斯的锺情依然,也是卅年后 我毅然踏上文艺道路的伏笔。   一九八八年,拉让盆地掀起一阵文艺热潮。在《中华文艺社》同 人努力推动下参与由吴岸,梁放,陈蝶,田思等人主持的<文艺营> 重燃起我心中将要熄灭的火焰。尤其是吴岸兄,彼此虽是六十年代中 人,卅年后才见面,心情激动不在话下,连忙带经年珍藏已久旧黄的 《盾上的诗篇》请他签名,作为首次见面志念。吴岸在扉页中写着: <当年同时出道,卅年后方遇神交,故人依旧,于宁兄且携拙着嘱签 名志念,因题此共勉「花落任由之,豪情似旧日」>   由于吴岸兄的勉励,使我再度出道,涂涂写写,也经过一段重新 执笔的凄风苦雨,文稿多发表于中华文艺社副刊《新月》及《文苑》 ,偶而也投于星座诗社的《烟火》。去年分别与诗人槐华相聚于诗巫 <拉让江畔的约会>及古晋达迈文艺营,看槐华年纪一把,却有大把 干劲与热忱。去年到星加坡,由槐华引见了星马著名文学史家方修老 先生,看他已是进入年迈之龄,仍是热忱依然,还在著书写作,并且 非常关心砂罗越的文学活动。事后槐华说过,文艺创作不能间断,不 论写好与否,发表与不,依然要写,继续地写...。在涂涂写写中 ,于中华文艺社同人与友好鼓励之下,结集出版,一来为着总结检讨 自己走过的文学道路,二来也感到在文学道路上毕竟不是那么孤单寂 寞,至少也有不少同路人。   毕竟由六十年代□跨上九十年代,继续文学创作的文友不多,尤 其砂州十年动乱,若不在文学上留下一点历史痕迹,来年一定会被年 轻一代遗忘。在吴岸的鼓励下,我写了《荒山月冷》,以文学意识写 下时代的伤痕题材,<并不强调灰色阴晦而是在伤痛中仍带着缅怀不 幸者及共创前景的务实理想(借用田思之语)>。《最后一次演出》 ,《潇潇雨》,《红柴港上的黄昏》只是缅怀年轻年代的逝世故朋亲 友。《室鸟已死》则是近年旅居异乡的<移民>感受,是我最爱。《 瞿□峡》却是作者远走长江三峡,一段旅游意识流产品。《心头与豆 豆》也是早年生活在海边的一段偶拾。其他作品是发生于生活的一些 点点滴滴,不敢想以拙作上沾文学一点丁光彩,却想以这些不成熟的 作品,让读者与我分享文学道路上的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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