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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9, 2011

我用马来西亚天气问候你



我用马来西亚天气问候你            石雨


我问及都门天气可好
你言及可热了
五万人上街头
烟硝如火
這是一個出爾反尓世代
撕破嘴臉的嘴臉
耳旁傳來「如果沒有你、日子怎么過•••」
舊曲企圖粉刷太平笙歌
五年一挨 樹倒猢猻散
爭扎是死亡的警鐘

我問及都門天氣可好
你言及可熱了
穿著短褲揮著主子打狗捧
剛带走叹早茶黃衣人
么么擋生意慘淡經營
人言可畏
嚴禁煸風點火
而忘了星星之火可遼原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我問及都門天氣可好
你言及可熱了
來自茨廠街
火熱朝天齐吟
砂拉越萬歲
東邪西毒倆相依
曰落时分
引来天边一片红
幕落唉 启幕时

09•07•2011•

熱帶雨中行, 只掃黃不掃色或只掃色不掃黃 石雨


熱帶雨中行,
只掃黃不掃色或只掃色不掃黃       石雨 
 假如的假如••• 
熱帯雨中陋巷走過一只貓 
偶見膚色奇特的黄 
橫街而過,清道夫只掃黃不掃色或
 只掃色不掃黃 
引來吃吃地笑,唯有在夜間神秘交易 
在熱鬧石階梯上 
被帯走烤上手烤老耆
與顏色有關(只掃色不掃黃) 
後巷引來陣陣笑貧不笑娼 
假如的假如 
熱帶雨中有記事 
我願選在09•07•2011這一頁 
黃衣人成胎誌 
人笑人愛的一支炳 
不懼你來掃黃 
衣照穿,餐照吃 
馬照跑,歌照唱 
賣魚的賣菜
賣菜的賣魚(換詞不換句) 
就是窒息了出口,河流不因此而乾枯 
流水依然暢通旡阻 
假如的假如••• 
12日過堂言傳 
有狗和貓正式被提控 
因為吾人活在法治楽園 
一群無法辦別方向的豬只 
不在乎宰期在何時 
 08•07•2011• 
 Sent from my iPad

熱帶雨中行, 只掃黃不掃色或只掃色不掃黃 石雨


熱帶雨中行,
只掃黃不掃色或只掃色不掃黃       石雨 
 假如的假如••• 
熱帯雨中陋巷走過一只貓 
偶見膚色奇特的黄 
橫街而過,清道夫只掃黃不掃色或
 只掃色不掃黃 
引來吃吃地笑,唯有在夜間神秘交易 
在熱鬧石階梯上 
被帯走烤上手烤老耆
與顏色有關(只掃色不掃黃) 
後巷引來陣陣笑貧不笑娼 
假如的假如 
熱帶雨中有記事 
我願選在09•07•2011這一頁 
黃衣人成胎誌 
人笑人愛的一支炳 
不懼你來掃黃 
衣照穿,餐照吃 
馬照跑,歌照唱 
賣魚的賣菜
賣菜的賣魚(換詞不換句) 
就是窒息了出口,河流不因此而乾枯 
流水依然暢通旡阻
假如的假如••• 
12日過堂言傳 
有狗和貓正式被提控 
因為吾人活在法治楽園 
一群無法辦別方向的豬只 
不在乎宰期在何時 
 08•07•2011• 
 Sent from my iPad

Wednesday, July 6, 2011

橘子城在民那丹••• 葉痕


橘子城在民那丹•••
葉痕


那年我出差在民那丹雖然短暫,卻留不滅的印記,如今回憶依然藴馨•初臨貴境,不但認識了新朋友,也見了許多新鮮事。
剛到民那丹几天,剛遇瑞午節,居然有客戶送來一串粽子給我們這在外逰子,逢年過節都前來邀我們收工後到他們家著客•前去大牌擋或咖啡店,早就有人欲先付款,也不知付款人是誰?欲説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言及當年的社會風氣純撲,人際關係的單純,如今聽之眞是不可思議•有位客戶移居美國臨行時還一一與行里同事握手道別並咐囑到美國別忘了前來敘舊。
民那丹的美食:清蒸大蝦咖哩飯則是我最愛,一盤兩元,大快朵頤之余,令人回味無窮•當年民那丹生活水準底,另人咋舌,一杯卡比烏一毛半,一粒大如盆的大包三毛錢,豬干麵線一元錢還得找•原因當年錢大工資底,我在銀行當財副,月薪才一百八,而且一成不變,還要養家。
从诗巫搭快艇赴民那丹才一小时,不论公干或走親戚就不用隔亱,一天來回非常方便•那次我在民那丹就遇到某老板前來喝喜洒正準備搭快艇回家•有次我在卡比店什至見到二位相熟老友記,為了爭還一杯咖啡錢爭論不休,吵聲響如天雷,只差沒有大打出手,旁人卻目睹無人,朋友說看摜了,不當一回事•説來奇怪,這里咖啡店特多,每天早上至中午,天天高朋滿座•早上鄉民赴巴剎辦事或賣土產之從,總要咖啡店小坐•有朋自遠方來,相聚在咖啡店敘舊最高禮儀接待•還有相親說媒非咖啡店莫屬了•小道八卦,路边社新闻,皆來自這里而且傳播得快,不及半小時整個巴剎都知曉了,比路透社還快•人家說:州府小、家長多(閩南語),而且是加油加醬,你一放庇全市都嗅到•這里午後市面一片寧靜,沒有晚間生活,只有公會偶傳來麻將聲。
民那丹在馬來語是野獸之意,民那丹人豈不成為獸人或人獸不分,人人都不想當獸人,因此改名為民丹莪,不知就理的人還以為該小鎮與砂莪有關•其實真正與民丹莪經濟命脈有關的是樹膠和楜椒•一九五零年韓戰爆發,膠價狂飆,膠農銀行入帳現鈔是以麻袋計算,嚇不嚇人?只是好景不長,人造膠代替天然膠,膠價不振,一號煙花、二號煙花•••漂青不在•膠農改種楜椒,又遇六十年代砂州動亂,椒農紛紛移居林夢,尋求另一個生活平靜空間,事隔多年,如今在林夢還能找到他們的後人。
提及六十年代動亂時期,農村陷入破產,村民外流,造成小鎮百業萧条,那是最黑暗的年代,到了斯里阿曼和谈之際才逐渐出現睹光。
一位前輩在回憶六十年代黒暗時代情景:一整天都著不到幾十塊生意,只是資產都在這里,跑得了和尚走不了廟•在圍城時刻年青人不是被逮捕就是被迫遠離他鄉•那時山里人易容娇裝,依舊到處走動•有一天走上店鋪,欲借一瓶酱油,並薟下「人民借据」而遭到拒絕,臨走時雙眼還露出兇光•事後徐老前輩非常懊惱,區區為了一瓶醬油說不定賠了老命•我一位女同事老爸就是多嘴問及一隊走過面前的人群:「去那里?••」那本是一句平常禮貌問候,想不到引來殺身之禍,因剛才走過隊伍遭到野戰部隊的埋伏,而引來報覆,我的表妹也在歸途中遭到惡運成為時代的祭品•也看到山里人在眾人目睹下公審槍決一小學校長,及活砍四塊一老耆,棄屍於江边码头,那是通風報訊者的下場,这一切的一切怎么不令人心寒。
其實民丹莪地靈人傑,出現了不少名流豪傑:攝影先輩林寶昌先生,及他胞姐林玉英早年歸國華僑先進份子,近期作家劉斌,社會活動家,都是當地人•「林合春」老字號執民丹莪經濟牛耳,還有民丹桔子廠生廠的瓶裝桔子水,則是創自當地南北大經濟學士之手,這些生於斯、長於斯的民丹人也有回饋故鄉的時刻,只是競爭不過泊來品,加上青皮柑短缺,最後黯然消失。
六十年代我出差民那丹,曾遇一樁轟動全鎮大事,有一位來自丹絨瑪尼工作年青人準備回巫,路經民那丹,順手牽羊偷了一片卡带,被店主發現追打,在被發覺之際他立即將手上卡帶丟回給店主,可是店主依然沿街窮追猛打,最後逃到江邊碼頭跳水逃命,因不熟水性而溺斃•••。
事發當兒,那小偷形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拍手稱快,待鬧出人命,街坊才知事態嚴重•著為當事人的店主立即關了店門逃之夭夭•消息立即傳到詩巫,死者家人前來興師問罪,卻找不到當事人,臨走在店鋪前留下一隻斧頭著為秋後算帳的警告,並整亱在江邊號哭燒冥紙迢魂,引來寒風瑟瑟,淒涼動人•為了一片卡帶賠上一年青人生命,據悉死者當年才二十之齡,為了一時之貪,踏上了不歸途,釀成白髮人送黒髮人的悲劇,令人唏噓不已。
橘子城在民那丹,也消失在民那丹•橘子在城里只是行同虛設。

06•07•2011•

青皮柑的記憶 石雨


青皮柑的記憶   石雨 
 前天接待一個移居國外多年的友人,除了乾盤麵,光鉼、鼎邊糊外,他最懷念就是民丹莪的青皮柑了•不易找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中央市塲,一不起眼的小攤位找到,問及價錢•
「一公斤五零吉•」
 「哇!这么贵•••」
为了了结心結,唯有忍痛买了一公斤• 
小贩大叔大概看了我们的表情,说:「現在已沒人種殖这种果树,巳斷種了,因為現在年青人都湧到城市,荒蕪了果園•」
令人想及我們的理想在遠方,年青時代的翅膀總要高飛•也許有疲累的一天,落葉歸根的時候,最懷念應該是故鄉芬芳的泥土•老友尋找故鄉的美食,民丹莪的青皮柑的懐舊也是這種心態的表露• 
我們買了青皮柑立即剝皮,边走边吃,味道依旧青涩酸甜,也许久了,柑汁却没欲计豐滿,什至出現乾枯的現象,朋友有點失落,輕嘆:跟我們昔日所吃的究竟不一樣•
同樣地今天我們所品嘗的乾盤麵、光餅、鼎邊糊也逐漸在失去原汁原味,不知是我們口感在改變,還是食物色香有異轉,也說不出所以然• 
朋友開玩笑:「天下沒有不變的處女和天使•」 
「那麼我們的口感不是形成罪惡的魔鬼•」我感性回應。 
早年我出差到民那丹,那是六十年代民那丹時代,巴剎背後圴是一片橘子園,閒來無事總愛到那里走走看看,見到辛勤的果農在那里拿著鋤頭把瀾泥堆集在果樹頭,那時還沒化肥,那堆瀾泥土真是真正有機肥料,橘子開花也謝絕了害蟲,不知是否與這批泥土有關。 
每逢周末回家,手中總是攜帶一袋橘子,因為在民那丹一斤青皮橘才兩毛錢,一元錢能買六斤另添幾粒,小販好似恨不得促銷,青皮柑被削價如此抵溓,但那時白糖一斤才二毛半,我們未免以現在价值觀估計了當時市價• 
給我印象最深刻就是橘子豐收的時,全村都在為採橘忙,我在港尾什至見到臷滿橘子的船隻,船舷幾乎陷入水中•在橘子豐收季節,走在鄉村路上,几乎伸手都能摘下綠油油的青柑,剛摘下的青皮柑清涼爽甜卻是一言難盡•只是後來居上的峇都柑,雖然汁多甜美,但卻沒有橘子的味道。 
有次我們到新加坡,妻帶一包峇都柑走親戚,並不受領,他們口味尋找的是民那丹青皮柑•因為在他們心目除了泗里街黄梨外,就是民丹莪青皮柑了。 
只是在OUG 菜市場,有時還可尋泗里街黃梨、卻不見民丹莪青皮柑、我來自都門的同事,來到詩巫找泗里街黃梨,卻不見他提及民丹莪青皮柑,心中不免感到遺憾。
民丹莪聲稱橘子城,青皮柑成為空設,燕子城的泗里街卻憑優質黃梨讓人懷念多多。 
 04•07•2011•

Monday, July 4, 2011

七嬸嬸 葉痕


七嬸嬸 葉痕
 聽說七嬸嬸倒在病床上已超過四年半了,令我想及家母生前一句話:古長病不孝子•孩提時代就知道在「過港」即歌楽島住著七嬸嬸•她確確實實是哥楽島人,每天都从哥楽島划著小舟來市區賣菜,然後买点日用品回家。 
當時欲往「過港」,只靠划着小船撗渡,經「穿港」(一條小小河,只有小船才能穿过,河内还分支了许多小川流,不熟习会被鬼蒙上眼而迷失於河內)後來才有小型磨多•小時候母親的哥楽親戚常於夜间就划着小船走亲戚•
過港居民大部份務農,也種些果樹,養些豬隻雞鴨•欲往七嬸嬸的大厝,還得走一段山里小路,期間還要經過一古墳塲,雜草叢生,只見稀落木碑立在那里,心中引來莫明恐懼,腳步自然加快,走在最後的就有鬼魂追隨的感覺。
只是七嬸嬸一家人每天在那出出進進卻不當一回事•那些愛唬嚇小孩的大人,喜愛閒談山中傳奇,尤其有關那塊舊墳場的種種•六十年代那里是地下份子亱間開會相聚地,裝神弄鬼,也透出微微火光,不知就理的鄉民,還以為有人在那里祭鬼,每至清明祭山,那塊寂寂的墳場才熱鬧起來,香火裊裊,敲羅打鼔•孩提時代提及祭鬼魂之事也不敢前往看個究•
 提及七嬸嬸所住的過港大厝,是一間非常龐大的古屋,建於拉者时代,是外祖父当年特从唐山請風水師看過,再聘建築師建造,一切構思都依老人家欲願興建而成•該龐大古建木屋,不费一釘,全憑紅柴木建成,屋内凉快,楼下一个大客厅连接大钣廳與廚房,雙边各佔四大房間,隨著木梯而上,樓上擁有走廊和四間閨女卧室•母親在世時常愛回憶,她與姐妹們常愛爬上窗外屋檐上,遠眺青翠山河景色和市區,因遠赴市區是少女時代的夢幻。
孩提時期,母親曾攜着我的小手走訪大厝,那時大厝只剩下七嬸嬸一家人居住•舅舅姨媽都男婚女嫁,他們都搬到南蘭律上段由外袓母另建一大厝•規劃龐大可與過港大厝相比。
 印象中的大厝,那些棟樑畫柱早已漆落,引來一陣豪門落泊的跡象,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大門旁的兩副壁畫,一邊畫著八仙過海来祝寿,另邊畫著八仙於八仙桌上搓麻将。
在联军轰炸诗巫逃难的时刻大厝挤满逃难人,他们都是舅舅平时友好官场贾客,认不认识都来,住满大厝耧下八大房间,耧上四大闺房•这些逃难非富则贵,白天躲避轰炸,夜间开桌搓麻将,玩撲克,夜宵•待聯軍登陸平靜後,這批人逐漸离去,大厝又拻復寂寞舊觀,只剩七嬸嬸一家人,在那里過著種殖生涯。
 久而久之,一間豪大厝,隨著時光消失早己逐漸變成一間古舊老屋,看似充滿灵异古宅,亱間還經常發生有異樣聲音在樓上走動,似真似幻,越來越嚴重,七嬸嬸也不告家人向乩童要了鬼符張帖於往楼上梯口房門,聽說在一風高夜黒,果然奏效,樓上突見雄雄火光,闪闪煜煜參與匆忙來往腳步聲,嚇得七嬸嬸一家人躲在樓下房內,一動也不敢動,從此之後亱間再也沒聽到異樣聲音。 
大厝周遭種滿果樹,那是典型宅男七舅舅的結皛,水果季節一來準是豐收的時刻•這時候見到七嬸嬸千万別跟她打招呼,她準是擺一個臭臉給你•正如毋親常言:荔枝青、假尼哪、荔枝紅、買識人•
有次家母帶了十塊上市場跟她買生姜,她卻不找回剩錢,然後說:「你冨貴了,多謝,以後再來•」害得母親提著空菜籃回家。
她也曾哭喪着臉向六舅父借錢,大兒子葉才在台灣唸大學沒錢交學費,結果老虎借豬,有借沒還•人家不是說過:有借有还再借不難,她的哲理卻是:有借不還再借不難,因為六舅與老的打死親兄弟,手心手背一家人•只是那個才仔在台六年回來後當了五星級酒店經理還不時伸手跟老姆要錢,理由簡單得很錢不夠用。
那個娶囘的的台灣媳婦,其大學文憑不被承認,到私人機構起薪被壓制到中學水准•唯一辦法就是回到哥楽島果園點數榴蓮的收入,因爲她修的是農業果園管理,她也曾在銀行界呆过,只是異見相左憤而辭職,最後只好回家護守家園回家數榴槤。
 後来突聽及葉仔逝世的消息,令人一震,当时才年过半白,未免走得太突然•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太悲哀了,給老姆一個致命打擊,我突然覺得七嬸嬸蒼老許多,她依然從哥楽島到詩巫巴剎,再從詩巫巴剎回到哥楽島老家•而那居於市區的台灣媳婦一改常態整天躲在樓上房間不見人,三更半夜才偷偷下來,吃剩余饭菜• 
那天在機場遇見阿霞,七嬸嬸養女,問及毋親可好,她說倒在床上已四年半了•自從那次廚房跌倒,從此躺下不起•七嬸嬸本育有一女,小時候常隨母親到江邊洗衣,有次不辛跌入江中,遭流水冲走,害七嬸嬸哭得死去活來,才抱了養女,如今早已嫁為人婦•••。
另記:七嬸嬸給我的印記,不是007代號,而是永遠的 Seven To Eleven。

03•07•2011•

Sunday, July 3, 2011

七月見鬼

小时候,我有一个爱讲鬼故事的姑妈,深受小朋友的欢迎,因为我们怕鬼又爱听鬼故事?长大后总会感到儿时的无聊,不过在众多故事中,给我印象深刻的莫非「七月见鬼记」,她说日本南侵逃难时,她与家人逃到乡野荒辟中,天又黑暗下着毛毛细雨,又饥又寒?终于找到一间民房借宿一晚?睡到半夜突见纹帐外迷迷蒙蒙,一年长少妇坐在镜前柜台在梳一头长发,后来还把头拔下置于台上?姑妈知道那是「坏么」,想把睡枕丟过去,那枕头却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把她给


吓昏了?苐二天清晨,大家却发觉睡在古坆上,二话不说赶快走人?故事说到一半厨房灯炮突然啪的一声,停电把大家吓得惊叫?

姑妈活到八十出头,有次家人突然发觉她在三更半亱自言自语,好似亲朋故友来访,大家心里明白,她已时日无多,过不久日晒三竿还不见她起身,进门一瞧她已于昨夜归西,没有病痛,临走时老提及已故亲戚来访,走时却显得安祥?



提及长发的恐怖,我同事阿姨突然举止怪异,三更半夜坐于床前梳着头发,亱亱如此,不过几天后就听到她投江自杀,令家人感到惘然?有一次我出差在外,睡至半亱也突然见到一长发背影坐于镜前,心想姑妈故事是否重演,不过一晃之下,那背影立即消失,事后提及有人分析那是心灵寂寞的反映,更有人提议把旅店圣经放于床前,夜夜安眠到天明,过后我发觉旅店背后是一马来大坟场,还听说那旅店不干淨,每睡至半亱有人猛烈打门,开门又不贝人影,也听说有旅客苐二天被发现睡在屋外凉台上,旅店也请人举行驱魔仪式,也不见效?流言越听只好走人?

小时候跟大人上影院,看过一部「神、鬼、人?」黑白片?那是一部讲逑神鬼与人的关系?神是迷信,鬼是酒鬼,赌鬼,人鬼不分?片中刘琼扮演睹鬼形像,半路强劫妻子(孙景路饰演)的段子令人印象深刻,历历在目,只是提及资深演员早已作古,影片早已收藏香港电影博物馆?



我的马来同事最怕鬼,早年银行工作轮到夜班,办工室人员都走光,剩下一人独自工作,他总听到楼上脚步声来往走着不停,只听脚步声不见人下来,令人陪加精神压力,不久就辞职不干,有人说他不是给鬼吓跑而是被鬼赶走?楼上却是死过人,原因不明,那究竟是一座三层楼旧店屋?

早年我被派分行出差,与同事寄宿于办公楼上,听讲背后房间曾有人上吊自杀,我们走过小心异异,夜间如厕还成群结队?只有一位来自十七哩女同事,夜间超时工作,懒得囘家就睡在那房内,令吾人男士佩服她那胆大过人,原来她家就在路过坟山的胶林?她说每当亱犬长鸣,苐二天就有番薯被抬进山?她的一位世伯有一晚夜归,半路突感背后摩多座加重,好似多坐另一人,经过坟山又突然减轻许多,有人说那是夜鬼趁搭顺风车幽默地开了玩笑?



八十高龄母亲逝世时,繁文辱节礼仪免不了,到了夜间烧脚尾纸不可断,年轻子孙逃之夭夭,原来他们不但怕鬼也忌未入棺尸户,因在下是长子只好硬著头皮守灵到天明?岳父大人过世头七亱,也就是回魂夜,按旧习俗子女还要在深亱午时到坟山招魂,急性子的老人家时间未到早在门外拍门了?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亱半搞门心不惊,谁也不愿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