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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23, 2010

水灾杂忆


水灾杂忆




近日大水又来侵犯诗巫、黑区一片泽国、诗巫人有水灾记忆已超过半个世记、早已见怪不怪。怪谁呢?怪天怪地怪老祖宗、不用多心了、反正适於政客喷口水、上报亮相一副天下人之忧而忧、以劳取政治资本。

水灾虽然带来负面效果、也有正面效应、诗巫黑区、水沟杂物阻塞流水不通、大水一来、把沟中杂物随潮退而冲得一乾二争、那是一种自然的洗涤剂。再说拉让江沿地、随着河水氾滥、水退留下泥渣对土地起着肥沃作用、对农民耕耘那是一种自然施肥法。

再说水灾也带来浪漫的回忆、记得孩童时、大水来时总是衝着马来人开斋节而来、大人总是议论天意对付亡国奴、在殖民地时期、土著都没经纪地位、一般世俗观念都不认同他们。大水一来淹没附近田野菜甫、那些土著赶着潮来时把所种的青菜、廉价收割贩卖、表哥心地善良、买至以小船载送给亲戚朋友。那天表哥小船划到屋前楼梯阶前、船头放了一大推鲜绿的青菜、母亲说:[这些青菜可吃上一星期了……]。

给人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洋人家居上南兰律[Upper Lanang Road] 、在水[路] 中驾着一辆水陆两用汔车而过、沿途总是引起一阵欢呼声。我与同学陈树南在水中溜踏、无意中闯进马克律[Market Road] 五脚基[Five Footway] 、见一走江湖的潮州佬提着一木箱盒、打开一看里边都是二十多条黑黄双色的蛇只、蠢蠢在动、令人惊叹、原来他把这些大小蛇只放在水中游、引起众人围观。

水肖退时正是玩水的时刻、大家成群结队、在路中央毫无目的地溜着。长桥那些孩子脱个精光跳入水中、像水鸭在水中潜入潜出。夜间有人划船而过、船前放只小灯、闪闪烁烁、顶富诗意。更有干榜男女水中散遊、手中怀抱吉打、趁着夜色、匆匆而过。….这一切的一切唯有大水来时、让人怀旧。



[记得大水在八十年代来侵犯、那时在下身穿短裤衬衫上班、巧遇资深摄影人蔡宗贤、他正忙着拍摄诗巫水灾街景、当时他也是摄影发烧友之一。那夜放工回家、已是晚间九时过後、整条银行街形成一条大河、水势汹涌澎湃、好恐怖呵!没办法只好溜水回家、以路灯为记一步一步走回家、沿途没见路人、到家时已是晚间十一时了。现在回味起来、已是30多年前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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