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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16, 2012

我在大山脚



女兒北上出差,她在電話中說,我在大山腳,使我想及早年"山腳下男孩"組合歌唱團體,就是來自大山腳•也因這些大男孩歌唱組合讓我知道北方有一個叫大山腳的地方,到過北方最遠的城市檳城,也不知有一個大山腳的地方•有一深夜在IFM 電台聽到DJ 走訪"大山腳"組合成員及播放他們所唱的舊曲,偶然引起聽歌的記憶,感到時光流逝飛快,他們早放棄歌唱歲月,夢幻年代,在我印象中他們似乎只出一張專集就沒下文,我是憑歌曲所唱,走訪大山腳,它似乎處於翠綠迷濛山下的純樸小鎮,與台灣南部鹿港有同工異曲的景緻一様,小城故事多?讓你自己去探索吧•有時候一個不見經傳的小城,也因一個合唱組合而浪漫起來,在中學時期我們都愛聽在45轉小碟唱片中聽到"我的太陽"、"白鴿"而謎上意大利那不勒斯風光,古巴典風,在Cliff Richard 歌曲"The Young One"中,讓我們遨遊東歐神祕迷人的鄉鎮;只有大山腳下男孩的歌曲讓我難湊合拼圖一個景致來,至多是小橋流水潺潺,撲面而來清風明月•都過了一甲子,人口的流失,交通的發達,也會改變鄉土的命運,問及女兒那邊情況如何,回答只是一般,即含糊又毫無頭緒,把我心靈的構圖推倒在牆角下•大山腳就是大山腳,不論怎樣彩繪,它始終是我黑白世界的畫面,是山腳下男孩早年的印記,也是固執不變的候症群•由於時間己久,早期卡帶己失,就是找着,卡機也不能啟動,到唱片行二手專櫃問及,不知所云,失望而歸,心想算了,凡事若是強求,只給自己找麻煩,正如妻說生活簡單就是最高境界,而我卻唱反調,跨界尋回自己,有人說那是閉塞的象徵,天下沒有"大山腳",世界還不是一樣的,在知訊爆發的年代,再不追趕恐怕要落伍了,那是我與二戰出生新世代的相距代溝,沒有懷舊,那有未來,兩極化的矛盾就是成長的過程•那天在貓城與老友到一家台灣餐廳祭五臟廟,就發現它的茅坑就以布簾相遮,拾級而上,門額寫着"茅坑"二字,套句北京話語"真有意思!"•也許你會感到怎麼上館子話茅坑,不是在剎風景,我則曰:非也、人生有進也有出、有生也有死•那不也是毛潤之常言的人民內部矛盾嗎?

17•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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