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掃墓人

昔日掃墓人

清明时节

风吹及

历史记忆

在这犀鳥飞过的土地

撒下

  火

   种

燃遍山林述说

摆脱  枷

           与  鎖

旗帜插遍山林

心連心…

你是扑火的蛾

为了那一线光

把青春献给祖國…

如今长眠地下

昔掃墓人

帶着鲜花和淚水

誓言仍然挡着风雨…

时至今日, 是否仍帶鲜花与淚水

因花已枯, 淚已乾

誓言在他们之间

逐渐走入历史尽头

在窥视另一次的改变

[历史能还魂否?]

31.3.2010.

清明时节

清明时节

古人说:[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今人说:[ 清明时节没有人, 那能找到断魂鬼].

因为古今不同. 許多子孙在外打拼, 难得回乡, 更有者早已淪为异乡人. 至多在网上设一虚擬祖先墳墓, 再Key in一束花朵, 算是网上埽墓了。

只是在埽墓路上, 人潮依旧, 塞车可想而知, 只是至今埽墓人则另添新装, 再也沒有见人抬着豬头拜山, 或戴着草笠, 肩上扛着祭品, 清晨赶到山上. 想这些昔日埽墓人, 早已随风而逝. 正如黛玉葬花时所言:[ 今日我葬你, 改日你葬浓] 那么悲戚浪漫。

许多古墳不见烟火裊裊, 想是子孙流浪在外, 那有闲情; 或子孙发达早把祖墳移至富贵山莊. 因为世俗观念: 不愿甘於深山沦落鬼, 宁为山莊富贵人. 那是後人为先人着想, 却不是先人的一廂情愿。

墓山上, 冥纸依然飞扬, 间中还夾着炮竹声和欢笑声, 人们都忘了, 市民受促, 勿在公衆地方焚燒纸錢和垃圾. 我人的环保概念依然沒有提升, 大家我行我素。

墓山上再也听不到嚎哭声, 因为年青一辈早认定, 时间一到, 生死病老免不了. 就是嚎啕大哭, 人也不能復生. 不过也有人说早年的哭声, 是哭给旁人听, 戏是演给旁人看, 至今这种習俗早已落伍, 孝男孝女何处寻？只有在港台连续劇还能找到这样的情节. 不过那只是电视劇编导在哄骗观衆的廉价眼汨. 没辦法啦, 是否我们生活中添些悲情才能显出人生多姿多采. 清明哭山已是老掉牙的旧日传统了。

今日墓山, 周边早已发展成学校, 公園, 休闲中心. 还有一间飲食中心, 生意可好. 是否印证了牧童所指望,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好让这些掃墓人大快朵颐。

[30/03/2011]

半夜尖叫不是美女就是妖怪。

半夜尖叫不是美女就是妖怪。那是一个黑夜凤高的回家路上，背後传来紧随脚步声，回头一望，没有什么，脚步声也停了。再启步肘，那在声又随着而来，立刻加紧声，谁知背後的脚步声又紧跟，恨不得早到家，远远就喊妈妈快开门呀，自从那次起，我再也不敢当夜猫子。---  夜猫子自言自浯 ---      

            

早上路过干盘面摊, 见过四盘只吃一口就走人的四个小伙子. 心想是否太浪费食物了. 据统计邻国每天浪费食物推集一个足球场大,13层楼高面积. 足见在现实社会中, 不是存在有人三天一大宴, 两天一小桌. 食物在他们口中已失去文化的含养, 人家赴宴旨在应酬, 桌上食物只是摆个样子而己. 再说那区区四盘干盘面又算什么呢? 人类浪费食物己到达不能挽救的地步. 翻开报章, 及电视画面, 处处天灾人祸, 缺乏就是水和食物. 我们的e时代人太缺少这方面的知讯了. 在都门IKEA 餐听就见到一个友族家庭浪费食物的状况, 桌抬摆满奚腿, 炒面, 饮料, 只是吃不到1/3就走人. 看这又不是一个富裕家庭, 怎么又是这样浪费食物呢. 反而看到一位著名艺人老婆, 每次把剩余食物带回家, 十分环保, 令人尊敬. 有人说, 满人在作天在看! 浪费食物会遭天谴. 你相信吗? 地球己生病了, 浪费食物是一种破坏环境保护. 爱护地球人人有责.---- 夜猫子自言自语---.

家有河东怒狮….

家有河东怒狮, 正如大门贴了一张鬼符, 妖魔鬼怪都不敢进入. 让里边的人住得安心理得. 有一天, 河东怒狮远出, 家中大妖小怪立即出现原形. 各别画出山头占为已有, 这就是山头主义. 几时门符掉落也没人注意, 怪不得妖风四出, 吹得人人好似处於寒冬腊月, 不寒而慄. 家中不能没有河东怒狮坐镇, 否则奚飞狗跳, 杂乱无章. 正如民主过後是独裁, 独裁之後又倒回民主程序一样矛盾. 人心求变, 变化无常, 变化莫测, 也令人不知所以然.

家有河东怒狮, 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一切谢拒不改, 改变有救必应,莫须感到懊悔, 只要把手往後一指, 指的正是双手插腰, 双目怒视, 正是在下[河东怒狮], 来者一瞧总是逃之妖妖.[ 河东怒狮] 总是扮坏人, 好人好事总轮不到家, 总是讨人厌. 也许是命运安排, 不由得选择.实际上. 河东怒狮, 不易扮演, 好人都被扮完, 坏人不得不由你, 再说没有坏人来承当, 那能显出好人的杰出. 没有鬼那有神. 在坏人干尽坏事浮出台面後, 紧接就是铺张好人好事了. 这世道, 扮人扮鬼都身不由已, 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皆是一般普及的人际关系, 若是见人说鬼话, 见鬼说人话, 则反逆其道, 给人垂弃.

提及家有河东怒狮, 心里有点怕怕, 也不为什么, 一切课题总是碰了一鼻灰, 吃了闭门羹. 所以坏事专千里, 只要怒狮不在, 一切有得榷商, 趁在怒狮回门之前, 就是也涅了一把汗,也得把好事坏事都干尽,  待追究时, 木已成舟, 钣成米. 看你怎么办?....... 夜猫子自言自语…. 

城素描[一个城市的记忆]

 城素描[一个城市的记忆]

渡过长堤. 横跨北海,走进槟城, 一个城市之美。

穿睃在美食与建筑群中,

古早味的覆盖层, 讓我寻至阿么時代。

在车水马龙的市街, 居然保留一系列古老店屋,

是否在期待拆迁, 显示新与旧两极化。

在这里偶然發现五十年代的老戏院, 不过放映都是來自印度旧片子.

有观众吗？

也有些庙宇点缀在那里,

是寻找东方智慧的見证。

 

3月26日晚间八点卅分息灯一小时.拯救地球.
並为世界受災不幸逝人类默哀一分钟.

11•3•2011这一天

11•3•2011这一天 三月十一日，这一天是黑色的日子•这一天在日本山摇地動，天崩海裂•是地震海嘯來訪的開始•這一天我立即在網上聯絡在日的桑木•桑木是背包旅者，這時他正與日本友人百合在日旅行•在事發的第二天，突然在網上收到報平安的訊息，但卻沒提及歸期•心想現在機票難求，只好期待另一次的訊息。「3月11日，我與百合正在東京尼迪士楽園，忽然感到山搖地動，我還以為是楽園的特技表演，見到前面的遊人紛紛蹲下伏地，我们立即跟着•这时百合手机立即传来訊息：日本地震了•接着響起海嘯警報，我們陷入＂日本沉没＂的电影情节了•••」。接着段了音訊。我把音訊傳入NHK电视台的灾情报告：来自海中的海啸，怒吼地，万马奔腾地向着沿海海岸•••田野房屋被吞没，流水夾着拉圾，木塊，汽车在互相冲轰，房子倒塌在水中飘流，恐佈極了•這不是電影畫面，這是日本大地震！ 桑木在纲上传来：我们暂住救济中心「一間中學建筑」•水電供應，早餐還提供泡麵•早上我們到附近超市排隊買些日用品，發覺並沒搶購現象，而是秩序井然，許多人只買一瓶礦泉水，一包杯麵，問及旁人救濟中心不是有提供嗎？你猜他們怎么回答，他們回覆說：那些留給需要的人群•人群中沒人插隊，其中見一少年買完自已所需日用品後再重新排隊，原來這次是替他的父母排隊，看了令人傻眼，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美好的畫面，來自日本災區•••。這幾天走在東京大街上，一切正常如舊，上班族照舊等着巴士上班，學生依舊背着書包上課，紅綠燈照舊超作。 在電視畫面上，我們見到了日本人的敬業精神，他們在搖榥的辦工樓依舊專心工作而不是逃命，在東京街頭見到樓板倒塌，人們最多閃避，像是蠻有經驗不當一回事，真是服了東京人，與桑木傳回的訊息不謀而合。 桑木傳來電郵，原來他們坐了汽车进入灾区：仙台•只是半路抛苗，因半路买不到街燈汽油，只好步行，走一步算一步•因為百合有親人在那里，她好想念他們，誰知到了那里，眼前景像，满目瘡痍，街道房屋已成一片癈墟•到救济中心，也找不到失踪名单•到處留下海嘯之後的泥濘一片，也聽說還有二次海嘯到訪，不過海边人群依然在瓦璃堆中尋找失蹤的親人•海邊蕭殺一片，上空急救直升机在盤旋，尋找最新的情况•若地上一發現有生跡，立即連絡上空直升機把傷者運到附近醫院•今天來了國際救濟組織，如虎添翼地把救濟工作推上一層樓。百合仍然充滿希望在打手機到各個救濟中心尋問•到了深夜百合手機突響傳來救濟中心的呼喚，原來她的親人已找到，在醫療中心治療，百合聽之飲泣而笑，恨不得天亮趕到那里，只是道路遙遠，又沒交通工具，辛好鄰居熱心惠借兩輛腳車，誏我們在黎明時分出發。 讀到這樣的電郵，我心中充滿蘊馨，所謂犯難見真情，只有在災難中才能真正體會到•在NHK电视画面见到东京铁塔夜间暗淡无光，超市省电，促见东京人在各方面均在节省能源，铁马到处横行，历经了一次大浩劫，日人已开始自救了•那天接到桑木的電郵，他與百合終於在东京分手，因為百合愿留在日本，與多災多難的土地共存亡，而桑木卻沒進一步的打算•在他的印象中，日本侵华只是昔日歷史，到他這一代人，早已擺脱历史情结，上一代人的恩怨也不該以這一代人去承受，歷史也只能以歷史眼光觸之•對於天災受難的人群，他只能說聲：加油！現在地球生病了，天灾无處不在，誏大家投入拯救地球的環保行列。在這次事件中，引來核子反應爐的爆炸，吾人是否在覺醒，幅射性引來的災難與後患。 15•03•2011Kuala Lumpur. 寄語 街已不是街誏我迷失寄語找不到郵區編號 山河破碎土地在哭泣廢墟是沉默我與土地共存或土地與我共亡 自然詛咒揮寫人類脆弱慘痛版本無處不在只是自然一肆一滅恩與 仇 「寫於日本震後第6天」 Sent from my iPad

精釆在George town 槟城小食

 古早味,鹵料令人....

煎蕊是人见人爱的甜品

 上陣不离父子兵

海南鸡飯缺不了海南咖啡

客家美食

精釆在George town
槟城小食

来到槟城，住於Citil Hotel,面臨大食街，小食神有口福了•走進大街，車水馬龍在一小食店找到大排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客家美食外，肉骨茶，福建蝦麵卻在分庭抗禮，客官好自爲之•
福建蝦麵是檳城的美食地標，來到檳城一定不能錯過，其他只好留下遺憾，在有限的肚子内，谁都不想兔「凸」起大肚腩•提及福建麵，一般上也叫蝦麵，是以蝦加上麵湯，佐料是配以燙熟雞蛋，肉片及一小匙辣椒酱外，另加油葱及金黃色油渣•有些小販還另加排骨切片的虾，鱼丸及烧肉，更加丰潤了食材•福建蝦麵是當地美食之一，日夜提供，到處都能尋之。


提及炒粿条，這种潮州美食，在檳城另顯風采，要火侯到家，正是要看炒家廚房功夫，每晚均見食客大排長龍•檳城炒粿條旳炒法，先將粿條在鐵镬中炒热，然後加入油及蒜茸及鮮蝦，炒至半熟時淋上一點醃制醬油、豆芽、雞蛋及辣椒，最後才加入鮮蛤•一般上鲜蛤不宜炒得太熟，粿條也不宜炒得太乾或太濕，好吃粴條入盤氣味芬香均來自鮮美鮮蝦配合的佐料，檳城靠近海邊，海鮮不是問題。

提及雲吞麵，雇名思義：雲吞加麵•分別干乾撈云吞及清湯雲吞•雲吞通常加上碎肉和虾肉及胡椒粉、鹽，包在雲吞皮內•干捞云吞麵是配上黑醬青及菜油•兩種云吞多數佐以叉燒，雞絲、再加上幾片青菜•云吞的成份包括了鸡蛋与米粉，置入口中咀嚼時，柔軟及彈性的口感是最重要。

其他如叻沙、豬腸粉、蠔煎•••到處皆可尋之，可說美食滿街是，尋之不費功夫•也許受到阿牛影片影响，大家也没忘掉红豆冰，因为它可口冰凉•只是这里红豆冰还加上了鑵頭玉米，果凍及阿答仔•上面覆蓋一層細幼旳刨冰削，不同顏色的糖水、黃糖及煉乳汁分別淋在刨冰削上，有些什至以新鮮水果加料。

上述美食情报，眥來自至檳城美食街巷大排擋，在那里才能找到原汁原味古早味，而且那边小贩至情达理，什至可提供更多的美食讯息•所以我說精采在George Town!
潮州粿條、福建麵、海南咖啡•••嘿嘿嘿！品尝过 ，还是家乡美福咖啡粉妙。


Sent from my iPad

茶園之歌

茶園之歌

在金马崙高原山谷中, 隐藏着一片绿青, 随着阳光到来在轻唱

長久以來, 不论天晴天雨, 点亮了山谷

不见采茶女, 何来蝴蝶飞

采茶生涯不是梦

品茶心情

只好寄托來客

匆匆行程中…

只盼何日君再來

 

老胡生来岳父相

老胡生来岳父相




朋友都爱开老胡的玩笑，說老胡生來岳父相，不如說老胡生來岳父命，只因家里有七女兒，也就是左鄰右舍所說「七仙女」，一年一個像梯階一站,Do Dai Mei.別小看這些可愛的小女生，家里可熱鬧极了•大女兒已唸中學，其他順序排下去，有唸小學，幼稚園，什至還有一個抱在懷里，哺乳待命，虧老胡太太是多產「作家」•有時提及老胡總爰以自嘲口吻在背後說：「那是什么作家，只不過一隻多產的母豬•」


別看老胡在背後這樣自嘲，心中可說痛愛得很•說來道去，與老胡唱反調，卻是老蔣，娶了母雞不下蛋•老蔣喜愛自稱是蔣介石的遠親，總愛誇當年風光時期，財勢嚇人，其實他不知蔣介石並不姓蔣，其名叫鄭三發子•老蔣听之總愛譏刺我們不正經，總爰讀街坊買來一些野史•總之蒋公死守台灣幾十年，如今已隨老祖宗入土為安，只是那年老蔣囘台灣還到蔣公坟前憑悼，回來大談慈湖風光•

老蔣每當到寶𡷊一逰，總愛以「回台灣」自居•就說那年赴日月潭一遊，意外中標，回來之後大演老蚌生珠活劇•那滿月酒可熱鬧极了，開桌四十席，鞭炮響個不停，這都拜慈湖風水所賜，因為兩公婆就在蔣公相前，口中唸唸有詞，賜求上天賜他夫婦倆一子，果然天從人愿，套句老蔣旳話：「買萬字都沒這様準」•確是令人嘖嘖稱奇•

先別高興得早，雖是天宮賜福，不過小蔣的命運前程就不得而知了•引來背後知知喳喳。

話題轉又轉回到老胡那家「七仙女」，個個都長得天真爛漫，眉清目秀 ，智慧過人•家中有七美女，老胡心中還乞求什么？再說老胡所謂家中的老母豬，人家也確是美人胚子，若將她與七個女兒並排，人家還當她是家中大姐耶！
有人試探老胡是否再接再勵，說不定下胎是個男的。
「這是什麼時代了•••」老胡反擊說：「還這麼封建•」而家中的「老大姐」卻在旁苦笑，言之：「生談何容易•」看來他們一家連父母在內已是九口，正是最高境界，又何苦突破極限。
由於老胡與老蔣都是鄰居，因此老蔣的那個「小男生」則成老胡家中常客，有什么好吃的總有他旳份，什至「小男生」開始上學也由老胡車子載他，反正順路送人一程也是舉手之勞。
久而久之，「小男生」也成老胡赤子，「小男生」嘴甜，每天乾爸叫不停，無意中老胡家里又多了一成員，熱鬧起來。
「我看算了，七個女孩也足夠，又何苦再添麻煩」，有次老胡向旁人言及，也這麼表示。
有天清晨，老胡見到老婆大人在嘔吐，喜吃酸，依老胡的豐富經驗莫非又有了•天呵，老胡嘴里不说，心中却暗中祷告上天，请赐我一個兒子吧，誏我廷續煙火•這時所謂封建頑固思想又在老胡腦中作怪。
這時老婆在房里嚷着老胡，看她那遂渐拥腫突出的肚子，老胡還是認命等着迎接新生命的到來吧•這時鄰居老蔣夫人也傳來有喜，樂壞了夫婦倆，至於生男生女，还是听天由命吧！





Sent from my iPad

表姐蓮花

表姐蓮花

表姐蓮花，嫁給伊班人為婦，早己成為拉子婦，她的一生命運就這樣畫上休止符，記得病逝，早已没人追问。
提及表姐莲花，给我的印象是：一朵出泥而不染的水蓮，頂頂玉立在水中央•在她十七歲的花樣年華，人長得潔白飄逸，真像湖中的一朵蓮花，怪不得家人跟她取個可愛與她命運相似的名字。
那時好似蓮花常跟她母親到家中串親戚，不為什么，只是鎮上人煙稀少，着為舅媽與女兒，就常划着小舟渡江而來，常带自家種的野菜，偶而也採自林中的芭枯和米簾來街上販賣，再買些曰常用品划着小舟回到對岸•小時侯只知她家就在對岸密林深處，一條不知名的小河內，心中不免引來一陣神秘和好奇。
表姐蓮花由於人長得和藹可親，人見人爰，當時正處少女怀情的她，深切愛上阿銅大哥•只是阿銅大哥跟本不知有一雙情深款款的眼神默默窥视着他•像镇上的男孩一样，阿銅大哥整天只知抱着公鸡，从街头走到街尾找玩伴鬥鸡，读書更不是料子，况且小镇跟本没有读書風氣，山頂上有一間華文小學，小學老師只有六年級畢業，學生只有小貓几隻。不久我唸完小學，就到拉誏江下游一女校就讀，也短暫告別那山城小鎮的簡撲生活•

阿銅大哥曾到加帛上游過一陣子，那是阿大姨在一次流產中，遺失了肚中不足月的胎兒，異常傷心，日夜哭啼不停，母親姐妹情深，在口頭上就把阿銅大哥過房給姐姐。怎么說，一個大男孩「過房」給阿大姨，在心靈上是不平衡，经常受到在上的兩個表哥的欺壓，住不了一年半載就往家里跑。••••

前陣子，家里人也曾发觉表姐莲花與阿銅大哥眉來眼去，瞧在老父眼里，蓮花一家人根本來自長屋的拉子，根本不能當曾家媳婦，在老父心目中，曾家媳妇必须生长於唐山，来自唐山，在媒妁之言，我家终於找到一个来自唐山嫂子。
那唐山嫂子还是来自解放後中國，還參加過土改運動的鄉下姑娘，身子硬朗，瞧在阿銅大哥眼里，她只不過是一個妻子，盡了婦道責任，在亱深人靜的時刻，還是偶而憶起表姐蓮花情款深款款的眼神。

男人都是粗心大意，那時就大膽承認蓮花表姐肚中那塊自已的骨肉，说不定老父会心软•唉！一切都成了定局，如何挽回局面，唯有借杯中物消愁。
嫂子嫁来之後，早起晚睡，整天摸东摸西，忙得亦不可开交，一连生了四个女孩•在大人心目中，不孝有三 无後為大，大嫂不是介意，而是天不從人愿，命運難道這么悲殘嗎？
老父口中不說，心中有時難免埋怨，上天對我家媳婦為什么如此不公呵！
阿銅大哥卻沒什么感受，因為小鎮上的習俗，男人吃喝嫖賭好似天經地意，誰也管不了，而在當時達雅婦上市鎮，偶然心血來潮，大家也在你情我願之下，玩得不亦楽乎•只是表姐蓮花卻顯得不一樣，是人人提及摸不着舉着大姆指讚她的一股清流。只是嫁為人婦之後，大家都不知，她心中最忘不了初戀情人卻是阿銅大哥，也許他們都出生於不同時光隧道，錯過了這份姻緣。

記得我高中畢業後，赴台灣留學，也曾回鄉，偶見蓮花表姐，那時她年紀也接近五十，還是長得那麼秀麗，真是我心目中一朵出泥而不染的蓮花，只是那么偶而面對面的相遇，誏我憶及當年她與阿銅大哥的一段地下情，對她婚後情形卻一旡所知•只有母親偶而提及要不是父親當年固執成見，她早已成為我家大嫂•說什么也沒用，姻緣靠緣份，既然命運是上天的安排，誰也怪不了誰。
只是我心中感到嫁後的蓮花表姐並不怎么辛福，當時長屋的年青人都紛紛到木山工作，只有蓮花丈夫墨守成規依然在對面江我家膠園割膠為生，一個半月才到市鎮，帶些生膠片贩卖给店里，再赊賬买些日用品回长屋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過着呆版生活•同時當年膠價慘跌，生活困苦可想。

最後见到蓮花表姐是父親逝世，我回鄉奔喪，見到蓮花表姐带着家人前来祭拜•按禮跪拜在前的她，似乎並不把當年老父固執反對這段不成熟的姻緣怀恨在心，我想家父泉下有知，也該感到安慰，只是蓮花表姐紅顏薄命。
有一亱我卻旡故夢迴故鄉，走訪蓮花表姐故居，有一種人面桃花的感覺：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小鎮沒有桃花，只有先父親種開滿顏紅的九重葛，卻誏我旡故與桃花掛鈎。
不久我就聽到阿銅大哥在看電視連續劇，突然暴斃於躺椅上 ，走得乾淨浰落•传来阿铜大哥的訃聞，也言及蓮花表姐早已病故。誏人迴想青梅竹馬的一雙苦命鴛鴦。

只是昔日故鄉山水，因大量伐木所及 ，江水早已濁黃，只是大嫂一家人還在，依然喝着濁黃拉誏江的黃湯•
江水悠悠，流過了多少人生曲折，再也沒人津問，只是她那平凡的一生，時而給人引來併擊，也不知為什么？


後記：

刻舟求劍

我寫「表姐蓮花」的時候，正是家母百年歸老，按照我老家的習俗，要守靈三天三夜•我就在這三天三亱一口氣写完表姐莲花的故事，那时家父，阿铜大哥，莲花表姐早已过逝，只是莲花表姐那时代情节，不时在我腦海中飄流，遠離再飄流，是那麽令人怀念•
家母安葬後，一切歸於正常，我突然有訪蓮花表姐故居的衝動•於是顧了小舟走訪對面桑里江，家父昔日留下膠園；事隔多年，膠園早已荒蕪•尤其六十年代在反殖鬥爭中，港尾駐札了衆多游擊隊，聽說他們準备佔據小鎮，然後順流而下，與英顧用軍决一死戰 ，結局如何？並非一般人所估計，反而小鎮駐札了許多古克兵，每次到內陸江河巡羅，那時表姐蓮花一家人都避難到小鎮上，加上當時膠價滑落，也不見深山里土著提着生膠片到市上•八十年代木山業者在港尾砍伐山林，造成山水污染•如今我隨着小舟逆流而上，處處顯示破壞山水的痕跡•據悉長屋居民都移殖到河口一帶，或流落到拉誏江下游另尋出路•膠價跌落，膠農大半改種楜椒，只是椒價再也沒有五十年代韓戰爆發時期那樣光景。
如今舊地一逰，誏我感受良多，我什至幻想也許能見到蓮花昔日的後人•問及當地人他們都搖頭說不知，確是令人感到惘然，我這一相情愿的懷舊，也許只能在夢中尋至。
小舟繼續在河中蕩漾，在尋尋覓覓中，多期待河岸上有一小茅屋，那里住着正是我欲尋找的蓮花表姐，一澤芳草之地。

09•06•2010
貓城。


Sent from my iPad

表姐蓮花

表姐蓮花，嫁給伊班人為婦，早己成為拉子婦，她的一生命運就這樣畫上休止符，記得病逝，早已没人追问。
提及表姐莲花，给我的印象是：一朵出泥而不染的水蓮，頂頂玉立在水中央•在她十七歲的花樣年華，人長得潔白飄逸，真像湖中的一朵蓮花，怪不得家人跟她取個可愛與她命運相似的名字。
那時好似蓮花常跟她母親到家中串親戚，不為什么，只是鎮上人煙稀少，着為舅媽與女兒，就常划着小舟渡江而來，常带自家種的野菜，偶而也採自林中的芭枯和米簾來街上販賣，再買些曰常用品划着小舟回到對岸•小時侯只知她家就在對岸密林深處，一條不知名的小河內，心中不免引來一陣神秘和好奇。
表姐蓮花由於人長得和藹可親，人見人爰，當時正處少女怀情的她，深切愛上阿銅大哥•只是阿銅大哥跟本不知有一雙情深款款的眼神默默窥视着他•像镇上的男孩一样，阿銅大哥整天只知抱着公鸡，从街头走到街尾找玩伴鬥鸡，读書更不是料子，况且小镇跟本没有读書風氣，山頂上有一間華文小學，小學老師只有六年級畢業，學生只有小貓几隻。不久我唸完小學，就到拉誏江下游一女校就讀，也短暫告別那山城小鎮的簡撲生活•

阿銅大哥曾到加帛上游過一陣子，那是阿大姨在一次流產中，遺失了肚中不足月的胎兒，異常傷心，日夜哭啼不停，母親姐妹情深，在口頭上就把阿銅大哥過房給姐姐。怎么說，一個大男孩「過房」給阿大姨，在心靈上是不平衡，经常受到在上的兩個表哥的欺壓，住不了一年半載就往家里跑。••••

前陣子，家里人也曾发觉表姐莲花與阿銅大哥眉來眼去，瞧在老父眼里，蓮花一家人根本來自長屋的拉子，根本不能當曾家媳婦，在老父心目中，曾家媳妇必须生长於唐山，来自唐山，在媒妁之言，我家终於找到一个来自唐山嫂子。
那唐山嫂子还是来自解放後中國，還參加過土改運動的鄉下姑娘，身子硬朗，瞧在阿銅大哥眼里，她只不過是一個妻子，盡了婦道責任，在亱深人靜的時刻，還是偶而憶起表姐蓮花情款深款款的眼神。

男人都是粗心大意，那時就大膽承認蓮花表姐肚中那塊自已的骨肉，说不定老父会心软•唉！一切都成了定局，如何挽回局面，唯有借杯中物消愁。
嫂子嫁来之後，早起晚睡，整天摸东摸西，忙得亦不可开交，一连生了四个女孩•在大人心目中，不孝有三 无後為大，大嫂不是介意，而是天不從人愿，命運難道這么悲殘嗎？
老父口中不說，心中有時難免埋怨，上天對我家媳婦為什么如此不公呵！
阿銅大哥卻沒什么感受，因為小鎮上的習俗，男人吃喝嫖賭好似天經地意，誰也管不了，而在當時達雅婦上市鎮，偶然心血來潮，大家也在你情我願之下，玩得不亦楽乎•只是表姐蓮花卻顯得不一樣，是人人提及摸不着舉着大姆指讚她的一股清流。只是嫁為人婦之後，大家都不知，她心中最忘不了初戀情人卻是阿銅大哥，也許他們都出生於不同時光隧道，錯過了這份姻緣。

記得我高中畢業後，赴台灣留學，也曾回鄉，偶見蓮花表姐，那時她年紀也接近五十，還是長得那麼秀麗，真是我心目中一朵出泥而不染的蓮花，只是那么偶而面對面的相遇，誏我憶及當年她與阿銅大哥的一段地下情，對她婚後情形卻一旡所知•只有母親偶而提及要不是父親當年固執成見，她早已成為我家大嫂•說什么也沒用，姻緣靠緣份，既然命運是上天的安排，誰也怪不了誰。
只是我心中感到嫁後的蓮花表姐並不怎么辛福，當時長屋的年青人都紛紛到木山工作，只有蓮花丈夫墨守成規依然在對面江我家膠園割膠為生，一個半月才到市鎮，帶些生膠片贩卖给店里，再赊賬买些日用品回长屋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過着呆版生活•同時當年膠價慘跌，生活困苦可想。

最後见到蓮花表姐是父親逝世，我回鄉奔喪，見到蓮花表姐带着家人前来祭拜•按禮跪拜在前的她，似乎並不把當年老父固執反對這段不成熟的姻緣怀恨在心，我想家父泉下有知，也該感到安慰，只是蓮花表姐紅顏薄命。
有一亱我卻旡故夢迴故鄉，走訪蓮花表姐故居，有一種人面桃花的感覺：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小鎮沒有桃花，只有先父親種開滿顏紅的九重葛，卻誏我旡故與桃花掛鈎。
不久我就聽到阿銅大哥在看電視連續劇，突然暴斃於躺椅上 ，走得乾淨浰落•传来阿铜大哥的訃聞，也言及蓮花表姐早已病故。誏人迴想青梅竹馬的一雙苦命鴛鴦。

只是昔日故鄉山水，因大量伐木所及 ，江水早已濁黃，只是大嫂一家人還在，依然喝着濁黃拉誏江的黃湯•
江水悠悠，流過了多少人生曲折，再也沒人津問，只是她那平凡的一生，時而給人引來併擊，也不知為什么？


後記：

刻舟求劍

我寫「表姐蓮花」的時候，正是家母百年歸老，按照我老家的習俗，要守靈三天三夜•我就在這三天三亱一口氣写完表姐莲花的故事，那时家父，阿铜大哥，莲花表姐早已过逝，只是莲花表姐那时代情节，不时在我腦海中飄流，遠離再飄流，是那麽令人怀念•
家母安葬後，一切歸於正常，我突然有訪蓮花表姐故居的衝動•於是顧了小舟走訪對面桑里江，家父昔日留下膠園；事隔多年，膠園早已荒蕪•尤其六十年代在反殖鬥爭中，港尾駐札了衆多游擊隊，聽說他們準备佔據小鎮，然後順流而下，與英顧用軍决一死戰 ，結局如何？並非一般人所估計，反而小鎮駐札了許多古克兵，每次到內陸江河巡羅，那時表姐蓮花一家人都避難到小鎮上，加上當時膠價滑落，也不見深山里土著提着生膠片到市上•八十年代木山業者在港尾砍伐山林，造成山水污染•如今我隨着小舟逆流而上，處處顯示破壞山水的痕跡•據悉長屋居民都移殖到河口一帶，或流落到拉誏江下游另尋出路•膠價跌落，膠農大半改種楜椒，只是椒價再也沒有五十年代韓戰爆發時期那樣光景。
如今舊地一逰，誏我感受良多，我什至幻想也許能見到蓮花昔日的後人•問及當地人他們都搖頭說不知，確是令人感到惘然，我這一相情愿的懷舊，也許只能在夢中尋至。
小舟繼續在河中蕩漾，在尋尋覓覓中，多期待河岸上有一小茅屋，那里住着正是我欲尋找的蓮花表姐，一澤芳草之地。

09•06•2010
貓城。


Sent from my iPad

岳毋大人100歲 「小説真實版]

岳毋大人100歲 「小説真實版」

岳母大人選在年初二歸西，消息傳來，大一點也不感到悲痛，因為她老人家已超過100歲，躺在病床超過100天，弄到在旁子孫精疲力倦，在「孝」字頂上，誰敢吭一聲，正是世人所謂「古長病旡孝子」的現實世界。
在岳母大人躺在病床上，大家均習為常，早就麻麻地，只是心中不說，幾時躺在床上的她才能走完人生歷程。若是你看躺在病床瘦骨如柴，旡助眼神，生老病死的人生，摧燦之後为什么如此暗淡無光。
岳母大人仙遊消息傳來，大家都嘆了一口氣，該來就在眼前，心中的牽掛終於放下，但後事如何，大家坦然自容，因為大家早在老人家疒倒於床上，都已準备得七七八八，當今 社會什么都講專業，當然喪禮也不能例外，只要有錢能使鬼推磨，各式各樣人物隨時都會出現為您效勞，喪事禮議即簡單又隆重，後边大厨也带着大队人马在那忙出忙进，準備素食佳。再說收集白金也以電腦入帳，某字商號入帳多少，一一記錄在案，絕無差錯。各別白金送至，不分種族，都一一自動走向屋後臨時搭起帳棚茶桌，一一回饋飲食招待。缺只缺一批哭喪孝男孝女，因為在場x持说不用啦，老人家都已百年歸老，子孫滿堂也用不着那些繁文辱節的大禮了。只是那天剛好年初二，商家都在休業中，所以事後有人美言，老人家真會選曰子，就在這一天，大家休業，誏老人家走好，慶辛慶辛••••。
而在外工作的子孫也接到消息，在苐一時間趕回故里為老人奔喪，傳為佳話，為老厝另添風光•看那些子子孫孫，整月不眠在燒紙錢，熱鬧異常，一點悲傷氣氛都沒有，好似一場難得的相聚•
出殡那天，风和日丽，亲朋戚友都来相送，繞市一周•只是現代人送葬禮節，簡節不少，不見有人披麻帶孝的人群，反而有説有笑走在街上，最後把棺木以大舡江運載到對江墓山，岳母大人算走完最後的人生。
曲終人散，岳母大人的葬禮，卻像一拙人生百態的演演譯，徐徐落幕，下画•来自各方人马也着鳥獸散，令人懷念情景，只能留在往後旳記憶。試想要不是這次岳母大人歸西，那些云集的子孫，均從各地奔走相告，當中也有缺席者，各人也有不同的藉口，而錯過葬禮的盛會，他們不是老病纏身，行動不便，或有業務在身走不開•當然這些只是事後聊起也不了了之•岳母大人生前照護的人群，也在她仙逰之後失去價值，只有匆匆收拾包x走人，誰也歉誰，事後言及，也沒人關切•於是岳父留下的老字号照旧營業，期待百年。
就是百年之後，有人走過那間舊店屋，會是一個怎樣的期待，說它的業x的強盛與興衰，還是一個歷史考證，風風雨雨，它的故事情節唯有在懷舊中偶而提及，也許只是淡淡，点点，滴滴•••好似旧夢中的迴旋，隨着風吟在呢喃！

「20•5•2010」



Sent from my iPad

汩洗霧園

汩洗霧園

歷經10年  霧園只留下一片阻礙交通的自語
得看天色
是折的季節
也顧不了怨言在何方

霧園曾是你我旳幻夢
夢中游
在車水馬龍的大街
筑一蘇州園亭
誏姑娘們划着小舟  唱着小曲而過
即抒情也浪漫
只是霧園即不吞云也別吐霧「椰風蕉雨中」
行成綠蔭大道的風水殺手
你卻笑談風聲  胡言亂語
至到人生最後編章  倒戈樓閣中


樹倒猢猻 也散了
何年何曰再相聚
唯有相約在虛擬廢石
明月空

馬六甲行腳 •••••歷史的歡呼，是一種煙消云散的消极

馬六甲行腳
•••••歷史的歡呼，是一種煙消云散的消极

在舊黄的舊憶
你永遠坐在消示已久的么么擋
喝着香濃芬芳的咖啡
迎風的佈條
嘩啦啦着响
掛著是你我的心聲
上邊書寫「有人在朝好做事」
千古留名只是曇花一現
咖啡依然濃冽•••
那是河邊的最後
掛上唯一輓聯
在哀悼
過去美好的
煙
消
云
散

#2

「在马六甲的废墟上、我们建立新的国家」
第一次呵第一次
心连着心 不分种族，不分肤色
这土地在觉醒
人民要当家作主
就在这广埸  1956年2月20日
古城門前
引來超過三万多人 齐声喊出默地卡！默地卡！
在这叫怡立的草場
「後來改名為獨立草場，英雄草場，英雄廣場•••」
最後一頁，立上小小金字塔形紀念碑
從從煙消雲散
多年以後，我撐着一把傘
只能悼念不見歷史，不見一草的英雄
在被洋灰掩蓋石尿森林
奇怪的是  小小紀念碑依然坐鎮原位
充當50年前的歷史注脚一页
誏我歡笑誏我悲

姚记叹茶#2

姚记叹茶#2

又是姚叹茶，不是咖啡烏舊價不改「每杯7毛錢」，在通貨彭漲的今天，深為其談•而是其香濃芬芳永不改變，單憑這點，早已扣住咖啡老友的記憶•而忘了醫生的叮嚀：每天只限一杯咖啡。
我的老友一向不喝咖啡，只嘆早荼，近日不知為何卻愛上了咖啡，我想是「姚記惹的禍」•問及老友，為何近日改變口味，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姚記店內的小攤位，多至幾十攤，應有盡有，任憑選擇•所以每次步入姚記猶如劉佬佬進入大觀園•而傻呼呼不知所措，老友卻是識途老馬，說穿了只點一味，天天如此•一成不變 ，而我卻在多種美食前，顯出多種口感本能，只是美食如美女，在你的眼前榥來榥去，令人眩目•老友卻笑指出，這是口感晀x的後果。
在鄰桌突見一大堆吃剩的食，心中感到可惜，早知沒吃這麼多，剩餘食物丟棄多可惜，使我想及歌神張學友的老婆，常把餐廳吃不完的食物帶回家成為節檢的典範•也許你會說反正大爺有的是錢，食物都付了錢，吃不知在於我•但你有想及這些食物皆來自公衆的知慧和愛心，是上蒼所供給•浪費食物是違反了上蒼的意願，正如台灣人所說：「人在做，天在看」•在國外浪費食物會接到罰單，但在我國或鄰國，公衆每天浪費食物數字令人感到異常震惊•据統計幾乎佔滿整個足球場，推積起來高達十三層樓高。

姚记从早到晚，座席無虛，說它風水地點好停車方便，都是因素，只是跟它同排的咖啡店卻不那么風光•
美食在文字宣染下，已成为時尚的一種生活•別的不說，食客常言，某些食物也俱某些地方色彩的回味•很自然地，我們常听到食客在議論：摈城的拉沙與古晉拉沙不一樣，而前者卻聞名國際，那是摈城是個旅游的城市•来到猫城，口感在尋找「哥羅麵」，而「哥羅麵」到了詩巫以後前邊必冠上「古晉」，才能得到食客的垂青•同样的「乾盤麵」出了拉浪江口不再以詩巫自居而冠上福州兩字，方便老鄉的關照•在都門邦沙見到了「古晉乾盤面」，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覚，後來一想，因地理知識關係，很多西馬人只知東馬有個古晉•更過份我跟西馬友人說我來自東馬，他卻問我幾時回沙巴那樣的尷尬，在西馬我什至在 某大报读及沙巴诗巫的文字•
提及古早味，那簡直掉人味口，也不見是阿么時代的口味•因為過去的年代一去不覆返了，那只是老饕的一廂情願。
那天在姚記，朋友在報怨，這里的鼎邊湖走調了，我說你要吃原汁原味就滾回詩巫吧！



，

百年老店牛肉攤

提及中街擋口的百年老店，人人皆知。不知如何近日即關門大吉。因為近日生意暗淡，經不起加租的冲擊而關閉。樹倒猢猻散，只好走人。
提及百年老店與我總有一段緣，經早年我的攝影老友介紹，讓我跨進百年老店，不但愛上了那芬芳澧濃的咖啡，還與店內牛肉攤結上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緣•還有店內「紅猴」乾盤麵也是老饕最愛•五十年代，提及红猴乾盘面大家都示出大姆指说声讚！
山芭老鄉上市鎮辦事，一盤三毛錢的乾盤麵，連赤肉都省了，只有那碗熱滾的豬骨熬成的清湯，確是令人如痴如醉。那時日本味精還末登場，小孩還沒學唱「喳、喳、喳，亞之諾莫多」•講的是原汁原味土制配方•
説及老鄉口感，頑固异常，打死了只吃乾盤麵，記得早年香港早點還配上了乾盤麵，不倫不類，连香港人也感到震驚•所以説你想把美食介紹給鄉東父老之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乾盤佬統統打死，丟進拉誏江。
久而久之，走掉老一代，來了新生代，喝過洋墨水，他們遂漸把西方美食介紹過來，令人感到驚奇的是，乾盤麵卻訖立不倒•足見乾盤麵早已深入民心，代代相傳，你說乾盤是福州人的美食專利嗎？不一定，反是來自拉誏江流域一代人都知道 ，三毛錢一盤乾盤麵•有一次福州之行，找不到乾盤麵，同樣在旧金山唐人街，依然找不到乾盤麵，因為近年來了大批福州人，心灵上自然寻找乾盘麵之夢•
説來道去，自然而然提及家鄉乾盤老始袓，紅猴是也•當然也想及中街挡口的老字号•老字号的牛肉摊•
提及老字號牛肉攤，也在那里交关了几十年，当年诸多政治人物，还是它的座上宾，包括来自西马政要在内，不过老头家却是三圈的支持者，因为当年大选时候，老树领着小树拜票，路过中街，步入店内，来了一碗牛肉麵，從此老樹與老頭家便結成阿邦阿立•當然老樹一向老神在在，誰知卻在一次大選意外中，陰溝翻船，上演了一拙讓小刀腰斬大樹的活劇，從此這棵倒下的老樹再也沒出現在老店中•過不久老頭家也歸西，由其助手少年阿興走馬上任，說及阿興當跑堂也有十几年，從十五歲那年起，只是少年家手眼腳快，暗藏玹機•湯面手法不但青出於藍，還胜於藍，深得老饕讚許，從此生意蒸蒸曰上，曰子一晃，幾十年也過，花旡百日紅，行情也有起落的時刻，當租約到期時•••。在新租約談不隴的時候，嘿嘿•••上演上述結劇，免不了罗，从此消失不是中街挡口，而是挡口的老字号，老字号内的牛肉摊，紅猴之後的猴仔猴孫，也不知往何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