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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8, 2013

外婆旳澎湖灣•••


~聽歌的回憶


聽到台灣民歌手潘安邦逝世,心中有點悲哀,但耳中卻响起"外婆的澎湖灣",在那聽歌的年代,那時 CD 還沒問世,聽歌用的是早已消失的卡帶• 由於我們居於內陸,因此對海風、沙灘特別响往,外婆的澎湖灣,是我們年輕的夢幻,沐膠海灘成為我們相娶的天堂,亱間我們散步在月光的沙灘,傾聽海的呼嘯,彈起木吉打,唱的就是這首來自台灣校園民歌"外婆的澎湖灣"• 那時我的留台學長,就是他把這首膾炙人口民歌介紹給我們,在我們之中流傳起來,過後也聽過其他歌手演唱過,只不過潘安邦先入為主,還是他唱得入味,那是聽歌者的真執和固執•那時我們這裡凡是舉行歌曲演唱會,結朿時全體歌手合唱歌曲總是離開不了"外婆的澎湖灣"•日子一榥,時間過得飛快,當年站於台上的年輕歌手如今都已老老垂唉,歲月真是不撓人,只是歌曲卻永遠不變•那亱在電視上突聽到潘安邦逝世的消息,在星光大道歌曲比賽中,節目立即中斷幾分鐘,接著主持人立即領著大家站起合唱"外婆的澎湖灣",樂觀其程送他上路•隔天上報,潘安邦家人低調異常,只知"外婆的澎湖灣"準備搬上銀幕、拍成電影,歌曲依舊是潘安邦的板本,不過有沒市場,則試目以待,因當代聽歌者隨著時代潮流在改變• 08•02•2013。

Wednesday, February 6, 2013

Tuesday, February 5, 2013

請帖


 
    接到一封紅色炸彈,請帖是也•
對方嫁女設宴,並不很熟,只是見面點頭而已,但為了禮貌關係不得硬著頭皮上陣,只是到了那裡都是陌生的面孔,相當尷尬•包了紅包,酒席待到一個鈡頭後才開席,那是慣例,讓桌上交流代替了餓遍肚子•對方務農,宴席㘯面多是年青面孔,想是女方子女的朋友,至於父母一輩親朋戚友只是少數的陪襯,我們居於非親非故夾於其中,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結婚設宴,喜事一粧夲是習俗,但為了面子,開宴百桌又怕嘉賓不夠,時不時接到莫衷一是的請帖,充當㘯面,朋友戲說,你是樹大招風,引來蜂蝶的追逐,難逃一刼,有時想避也避不了;若是有朋自遠方來,為盡地主之誼,相約酒館設了小酌,以茶代酒,談笑風生,那也是人生一大事,若是為了請帖,前赴應酬,形成不去不給面子的尷尬,不过酒宴上偶而也遇上"酒肉朋友"的交流,一回生,二回熟,加上台上唱K 的轟炸,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只待後會有期•
當今婚宴,男女雙方開桌百席,楚河漢界 間中分一通道方便貴賓、新人入席,只是雙方親友各別分開而坐,形同一無形牆,新人遂一每桌敬酒,由男方開始,親戚回饋紅包由新娘收,反而到了女方則由新郎代勞,這種婚宴逰戲也不知從何開始;有時婚宴也讓來自各方親朋戚友找到相聚的理由,何楽不為•
28•01•2013。
4:15am

仿火知識不可無



最近的人生悲劇莫非巴西亱總會失火,造成兩百多人死亡而轟動了全世界,不是這些死者沒有仿火知識,而是夜總人只有一個小小的出囗•
當年參加一美國旅行團,亱宿波斯頓一高層酒店,睡到凌晨怱然火警大響,心中感到不妙立即穿著睡衣,背著相機拿起護生符「護照」,向著酒店樓梯逃生•走出酒店見了三輛救火車勢以待陣,原來酒店低層餐廳起了小火,災情可大可小•
酒店大厛聚满逃生住客,大家都衣冠不整,狼狽不堪•找不到小龔,最後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他,穿著整整齊齊,提著行李,趁電梯而下,讓大家鬆懈了一口氣,他還著無其事,有人回及你有沒聽到火警信號,他說聽到了,還問大家是怎麼一回事,看來警鈴聲響對他只是耳邊風•同團的李小姐事後提及她聽到警鈴聲響,起床又睡,引來一陣哄笑,是否是一則黑色幽默,連我也不知•也許大家都是初出遠門,難免犯上了"阿牛出城記"的症候群•
小儿出門亱宿酒店,總是在客房大門後尋找火警逃生訊號圖,再走出房門證實,妻罵他多事,我也許受到他的影響,住宿酒店仿火意識不可無,我從不打開行李,只取出睡衣入眠,其他日常用品酒店均有供應方便得很,出外活動緊鎖行李是基本常识•在瑞典之行,我们曾夜宿一木屋休闲酒店,只有二层楼,我的仿火意识立即暗示我,如果發生火警怎么办,妻说别再杞人忧天,房门正对宽阔的楼梯,别忘了那只是一俱木制楼梯,酒店走廊、房内天花板都装有喷水器,酒店嚴厲禁煙是理所當然•
30•01•2013。
6•00am

周伯的除夕•••



那是壬辰年除夕夜,周伯洗清雙腳準備吃團圓飯,卻在天井滑了一跤,從此一病,臥床不起•
周伯是我同學周民之父,高中時代,他們還住在膠林木屋,並沒過著割膠生活,只是在那裡買了半依甲土地,從事養豬,而周伯就在碼頭當苦力峇達•
周民是我小學時代的插班生,初來時有點土,因此常受班上同學的嘲弄,我只知他來自唐山鄉下小孩•五十年後,在老同學相聚酒會上,我才聽及:
「我父親先來南洋,後來才伸請我母子倆過來,除了我之外,弟妹都是在南洋出生•」
「那時局勢非常混亂,解放軍都已打到福州城,引起大家的恐慌,能逃的都逃了•」
「那你們怎么能逃出天生呢?」我好奇地問,而覺得"逃出天生"用辭不當,對方並不在意,續説:「我父親通過這邊有關方面伸請••」
我腦中立即一閃,有錢能使鬼推磨•
「對,我父親是花了不少錢,為了我母子倆•」

我知周伯臥床不起,問及周民,他有點悲觀•
「只等時間••」不久之後,第二年也在除夕亱周伯走了,先後臥床上長達一年時間,正如我們閩南語所謂"古長病不孝子",那時周民正在印尼木山營工作,接到父親不行的訊息,趕回來時也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面,是他最大的遺憾,而家人卻像鬆弛了一口氣,七日著了頭七,也匆匆趕回木山營•
我與周明結爲深交,也不為什麼,也許是緣份,因為班上同學太半是來自鎮上福州子弟,我與周民祖籍福建海澄,在言語溝通上接觸較多,來往繁密,我常騎着腳踏車走訪他的膠林木屋,那時他居住的地區要走一小段小徑,附近膠農割膠為生,也種些蔬菜養些雞鴨,純粹是山野,民風純撲•
周民曾告訢我,他家的雞寮曾受到"山賊"的光顧,每當亱晚都聽到雞飛狗跳•他老的實在不甘心,那夜一聽風吹草動,拿了手電筒一照,原來懸樑上撗掛一條巨大的蟒蛇,周伯立即拿了魚標往它肚皮一插!
「哇!••」我們聽得毛骨悚然•
「最後?••」周民賣個關子,吊我們的胃口•
「最後蛇跑了••」故事結局怎麼如此草率•
「不,它中標後,連蛇帶標一起消失在黑夜中,隔天我們分別到附近草叢尋找,都找不到牠的屍首•」
周民就有他的生活經驗,在我們聽來像是深山怪談•
有次我與周民在山芭膠林小徑行走,迎面突見一鄉民拿着木棍在驅趕一隻老豬,老豬走在前頭,喔喔地叫著•周民說在山芭那叫"趕豬哥"•我不明白地問及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笑而不答•
後來有人告訴我原來那家母豬青春發動期,就驅趕"老豬哥"前去交配,事後還得付交易費•
我曾與周民迷失在鳥也路山林,由於對山胡姖的喜愛,我與周民走入山林,走著走著迷失了方向,在日落西山總是找不到出口,唯有在樹林呆了一亱養蚊蟲,第二天恰巧遇到山林探測隊,在他們指示之下,才逃出天生,只是年輕不怕虎,也不知危險性,雙雙都受到家人的遣責,第二天見報,還被政治部請去問話,因為我們無緣無故跑進山林為的尋找山胡姬,在那敏感時期,誰會相信你的鬼話,後來也不了了之•
高中畢業後本想到國外升學,先到英校念了兩年孝取劍橋海外文憑,卻拿不到出國準證,也許我在學校太活動,參與當年的學潮,只好以那張文憑加入一間華資金融工作,這時周民已到印尼木山營工作,就此我們失去了連系,也聽說那是一間成邦江木材集團屬下的工作營,有一次在木山營帶日本人探勘木山,翻車意外跌入山谷,躺在醫院三個月,家人還蒙在鼓裡,•••
最後低達家門,因受到腦震盪影响,唯有養病在家,這時我見到周民彷彿見到周伯的影子,在這除夕之夜,無端端對老友引起懷念•

05•02•2013。

话剧:青春..


[青春剧照]:"莉娜罗"別太兇,老太婆,你的兒子爱我..."

为一拙独幕剧:演員左一吴令雪,右一郑炳財,其他演员不詳.

编剧'導演:宋志明

1960年代在古晋一中礼堂演出.

Saturday, February 2, 2013

連貓也打搶




咚咯嗆!年關將屈,什麼都搶,連在外的野貓也打搶,也許屋外的老鼠已殺戒吃盡•
聽來也許是笑話,但卻是現實生活的浮世圖•那天妻在廚房油炸烏鯧一隻,準備上菜,突見不熟之客,一隻烏黑花貓從窗口驚惶失惜跳出去,妻心中暗叫不妙,想找把掃帚驅趕已來不及了,桌上菜圃已被打開,烏鯧只剩下魚骨在盤•妻感嘆世風日下,連貓也來搶食,別說世人•手機突然嘟嘟響起,朋友電郵電話局前面路前打搶,以尖刀威脅事主要錢?要命?咚咚嗆!銭包小心•
巴厘島之行,在一景點中,我們被警告路旁樹上的猢孫都是搶刼的高手,別看它們在樹上攀枝跟隨著你,其實牠們都在唬視當當,你身上的物件,在警告中,就聽到前邊逰客在驚叫,有人草帽、眼鏡、圍巾、什至穿在腳上的托鞋也被搶,猢猻搶在手中怎麼也要不回;不過危機也帶來商機,這裡也有專人帶著"打狗捧"為你驅趕沿途開路,杜絕這些花果山後裔騷撓逰客•到了柬埔寨吳哥窟也見到子,因有先見之明,大家都避而遠之,後來發覺到牠們並不像巴厘島猢猻那樣德性,朋友說也許牠們受到那裡的佛教和印度教氣氛熏陶所之•在四川峨嵋山上,沿途也見到成羣結隊的猴子,牠們偶然也會強刼登山客的物品,真是妨不勝妨•不過在山頂上也見有人耍猴,那是圍觀看猴子"表演",貓就沒這種本事,所以有人說那有貓不吃腥,在外野貓也打搶則是鎮上頭一槽,卻不幸發生在我家•走筆至此,突聽到鄰居在呼喊,原來值放於車房一簇新的割草機不翼而飛,這次幹案該不是野貓吧•
2 Feb 2013。

公園裡的形形色色



我家附近有一个小型公園,形成我每天早起晨运的習慣,也訨我接触到公園裡形形色色的人,我们每天早起,形屍走肉,向公園裡团团转,好似走马灯•
我与一姑娘是那里的长客,大家都住在附近,可是见面並不点头交谈,她走得飞快,好似赶着去投胎,衣着髮飾,运动鞋则非常时尚,形同运动㘯上飞驰的冷酷运动健将•不过过了不久不見她的踪影,问及旁人听说搬走了,移民?嫁人?在我心中引起一陣疑惑,旁人说她早已嫁人,随夫婿移居到外地,顿时引起我寂寥,不為什么只感到沿途路上缺少了一个人•
我每天依旧提着登山手杖,風雨不改上路,因為在下曾經被當時逃脫臨近"李諾"突擊過,腰間被咬一口,打了三針,經此一遇,每天晨運總是提著打狗捧,扮演丏班丐主,而觀看周遭晨跑客卻不行駛這一套,想不到這打狗捧卻發生了巨大的威力,狗兒見之紛紛走避三舍•
公園裡晨運客相處之後也有相熟,每天見面只是嗨一聲,別無他言,若是久而不見,大半不是出外探親就是周遊列國,這大半是懂得享受生活的老耆;在公園內也見歐巴桑穿著托鞋前來八卦,也見時尚年輕人來晨跑,也只曇花一現,三日風二日雨,也有愛情雙跑,細細風、細細雨,讓人羨慕幾多,也有手持十字架口中唸著聖經在晨運,也有佈道者,穿插其間,一有機會就勸你上教堂聽道理,心想若是人間多了幾個這樣的史者,天下就太平多了•偶爾也遇見年輕摩托騎士在公園小徑奔馳,撓亂了公園安靜的氣息,大家也就敢怒不敢言,還好公園內並無打搶事跡發生,因為來自附近晨運者都是口代空空、如洗也•
03•02•2013。
2:56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