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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27, 2011

一张旧照片、一则旧事…… 宋志明[ARPS]


   

一张旧照片、一则旧事……                宋志明[ARPS]

心中在寻一张旧照片、那是50年前[学生时代首次走访石隆门[Bau] 仙洞[Fairly  cave] 的记忆。那时我们是攀着树藤而上、到了洞口引面而来是一群掠惶的蝙蝠扑面而来、让人惊叫不己、大家把准备好的火把燃点起来、鱼贯入场、进入洞内。在隐隐约约中、眼前中的乳钟石呈现各异的形象、令人叹为观止、涧中偶而传来水滴声、似虚似幻、让人感到眼前景致非人间。在首领引导下、曲曲弯弯、走出了一个午後。
仙洞走过後、也曾访过[鬼洞[风洞。到了[鬼洞不是怕鬼不敢入内、因被劝告洞内有倾斜倒塌的危险迹象、只好在洞口张望、[鬼洞让人想及早年石隆门矿工反对白色拉者的历史事迹、石隆门起义矿工由石隆门南下攻打古晋[Kuching]、拉者深夜跳进砂拉越河[Sarawak River] 逃生、得救於王长水[Ong Tian Chui]、才保留一条老命。[因王对拉者有恩、殖民地政府於一条马路以他名字命名。後拉者护用土著反攻沿途烧杀占回石隆门]、把男女老少赶至鬼洞、以火烧至、在白人历史撰写把这些被杀害的冤魂称为[Antu] 、於鬼洞提及昔日历史血海深仇、不禁令人稀嘘。站於[风洞洞口凉风阵阵扑面而至、又是另类的感觉、洞口有一条小河、水流湍急、给人印象深刻。心想来日有机会我将划一条小船再次走访风洞、与风话旧。

匆匆而过     我的婆罗洲热带雨林记忆片断

为了摄影我与发烧友疯狂地走过婆罗洲热带雨林。为了寻找野胡姬我什至迷失在深山野林、差点丧失生命。年轻时代生命也不知为了什么那么疯狂过。在婆罗洲雨林、我曾与土著过着风雨日晒的时日。
在七十年代、我曾深入拉让江上游、从加帛[Kapit] 趁快艇赴布拉甲[Balaga] 再顧小舟逆流而上经过三天两夜露宿风餐、不见人湮的行程、半途带有枪枝的土著响导、遇上过河山猪、展开一场血腥腊杀与争扎、才至Long Murum、夜宿R.Apan。这里周围环境、一片世外桃源、民风扑素、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外来游民、充满好奇、犹如另类。这里山明水秀、自然景色宜人、这一带居民都是由印尼边界移居过来、没有合法身份证、所以被限定居於固定地方、一个月只能往布拉甲购买日常用品及气油。长屋中间有一聚会场所、被当课室及礼拜堂、牧师兼职教师、课本则来自印尼、老师工资以稻米计算、在没上课的日子、老师依然下田劳作。当夜我们来到还受到热情的款代、载歌载舞令人感动。他们的日常生活动态、都成我们谋杀菲林的机会、当然我们也不是白住白吃、每人交了十元给屋长他自有安排。
在深山野林之行、无意间累集了不少[森林经验、河上行必顧有经验的船夫及助理、助理於船头看水纹、就知河水下藏有暗石、指挥船尾舵手如何避过危险。偶而遇上浅滩、他得立即跳下水中忙着拉船、再不行我们这些搭客也顧不了水湿一身、也要下船助他一把。内陆之行、要准备两大油筒气油、富有经验的船夫都会估计、在半途他们也会把多余的汔油收藏於河边草丛中、以备回程中用之;别看这些内陆川行的船夫、他们有超强的眼力、能看水中一物一木、凭自觉也能体会岸上野猪和野鹿不同脚步声、这时他会把船慢驶或停下、准备腊物出现、说不定我们又有一顿美菜佳肴的烧烤。夜宿岸边沙石上、必定要不断烤火、以妨夜间鬼怪出没或野兽的突击、夜间从不到河边冲凉、以妨鳄鱼攻击。这些都是内陆生活经验、我们入乡随俗、不得不尊守。
提及鳄鱼搬家也有一段古:据悉近年拉让江下游、航业发达骚动了[BIYA] 清梦、加上捕杀鳄鱼日益增多、於是鳄鱼只好迁移到拉让江上游小河、另筑新巢。也有人谣传在第二省鲁巴河[Btg.Lupar]有白鳄鱼的踪迹、只要它浮现水面、那年行情大好、丰衣足食、究竞有人见过白鳄鱼吗?它只不过是长屋流传的神话。其实你到过长屋、一定有听过有关鳄鱼的班顿搬唱在夜间的长廊。我也在加帛街场听过有关山猪群夜间游过河的事迹、透过迷惑不解的烟雾、山摇地动、让人看傻了眼、後来我在加帛长屋长老口中也听过类似的传说。
总之传说也丰润了我们雨林的鬼异、增加了它的神秘色彩。如果你没到过婆罗洲热带雨林、你根本无法体会到地球绿色肺部的存在与重要。据联合国统计婆罗洲热带雨林拥有千种以上适用于药材、千种动物居於那里造成生态平衡、只是拉让江上游兴建大坝、加上乱伐木、导至河流改道、河水浊黄、大雨一来酿成灾害、那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性、与诅咒。居於拉让江下游的子民请保重。
[曾走访摄影大师KF Wong、据他  的雨林记忆、曾在一普南人[Punan]部落见到一幕惊心动魄普南妇女生产过程、大师是冒着生命把过程拍了下来、族人本想阻止、大师人头保证、若发生事故任由族人处之。结果孩子生下母子平安、大师逃过一劫。这张相片後提名[雨林生产展出引起轰动一时。我是受到这张相片启示而走进婆罗洲热带雨林。

相片背後的故事。
每张相片都是作者[摄影人]血沥的杰作、背後都是一种回忆、一则故事。与摄影人聊起昔日的摄影经历、都由一张相片开始。影楼摄影师的专业拍的都是挡案相片、着为纪录没有什么创意、千篇一律、相片的开始就是着为纪录的证据、後来才发展为艺术作用、所以才有摄影家之说。
我们欣尝一张摄影作品、先由画面内容呈现开始、涉足其间、就是光与影的结合、色调调和、引起观尝者所动感、而产生感性的认识。这就是我们所谓[一则故事的来源。有时在影展中、细听摄影家的话常、也能瓣别作者的风格、和艺术作品的风范、精华所在。
有时一张纪绿画面、历经岁月、其艺术气质逐渐浮出画面。早年摄影师所拍街头巷尾画面、历经几十年後、随着城市发展、人事变迂再也找不到令人怀旧的昔日景象、於是这些画面已成了经典、被视为历史的依据。早年一批摄影师进入深山野林所拍的土著照片、不论写实或画意、彩色或黑白照片、今日已成为人们珍藏的画面。因为当今文明已冲击内陆山野、再也不见昔日影象。这些早年摄影师的作品部份早已被博物院珍藏。
在一次影展中、与摄影先辈老罗提及他的杰作看似平凡一架停留於拉让江畔的[水上飞机、其背後酝酿一段不平凡的事迹。那便是砂拉越殖民地政府当年第二任[Dungan Stewart ] 3.12.1949. 在诗巫遇刺载回新加坡急救的座机。据摄影师罗日勤[Loh Ri  Qin]回忆说、当时总督遇刺、由於事态突发严重、诗巫陷入紧急状态、人心惶惶、罗佬却冒着生命危险、顧了船只划到江中拍了这张相片。也因那时诗巫还没有民航飞行、市民见到降落飞机也大惊小怪。後来罗佬移居古晋、至到病逝後那张黑白杰作也随之消失。
[水上迎亲是林宝昌[Lim Poh Chiang]的杰作、相片拍摄於六十年代、诗巫涨大水娶亲画面、一对新人坐於满街是水的小船上、後面由人推之、地点好似就在打铁街一带、据悉大师冲印後被星加坡海峡时报记者发觉拿去报章发表、引起一阵轰动、也招来相片家人兴师问罪。至今林氏已移民澳洲後过世。当年一对新人也早移居国外。这张相片只是一般水灾画面纪录、因反逆其道而行、给人留下深刻印记。林氏另一张[姐妹情深拍的是他一双女儿肩拼肩瞧着一架停飞的古老福客痤机、而引起机场人员的责骂、因为他已超越危险线、随时有生命危险。一架停飞的飞机若缺乏两姐妹背影、画面也显得无味。林氏为了镜头画面而忘了危险、这是一般发烧友的通病。
[後记文中提及事件只憑记忆感谢图片提供老友使拙作图文并茂另添砖加瓦。




[老与少本是摄前辈梁克華先生的作品在林宝昌名下参加新加坡国际
影展大赛得金牌獎而轰动一时。当年林氏与梁克華仝赴加帛拍下相同画面,
只是林氏对自己鏡头角度感觉不满意而採用梁克華先生的作品而後人張冠
李戴引起美丽的误会。至今当年所获得獎状与銀杯仍存在梁氏家中。









当年我们攀着树籐进入石隆门[仙洞的时刻还是年轻中学生如今已各散一方。


                       林宝昌和他心爱的萊卡。









[姐妹情深]
 林氏另一张[姐妹情深] 拍的是他一双女儿肩拼肩瞧着一架停飞的古老福客痤机、而引起机场人员的责骂、因为他已超越危险线、随时有生命危险。一架停飞的飞机若缺乏两姐妹背影、画面也显得无味。林氏为了镜头画面而忘了危险、这是一般发烧友的通病。

 [Among The Dayks]
不但收集作者早年拍自長屋照片, 还有多篇長屋写实报导, 及多首达雅族失传民谣。

布拉甲, 位於垃让江上遊小鎮, 好山好水, 当年欲赴内陆, 还得到加帛有关部门伸请凖证, 才能前往。

[水上婚礼]

当年诗巫涨大水黄道吉日已定婚嫁不能更改林宝昌在拍街景无意中摄下令人怀念的画面相片沖出之後被新加坡海峽时报记者發现刊登於隔日报上引起轰动。50年後听說当年新人早已移居澳洲。

[林中產子]

[曾走访摄影大师KF Wong、据他  的雨林记忆、曾在一普南人[Punan]部落见到一幕惊心动魄普南妇女生产过程、大师是冒着生命把过程拍了下来、族人本想阻止、大师人头保证、若发生事故任由族人处之。结果孩子生下母子平安、大师逃过一劫。] 这张相片後提名[雨林生产] 展出引起轰动一时。我是受到这张相片启示而走进婆罗洲热带雨林。

                  


關於梁克華先生

梁克華(1929~2012)逝世於31•8•2012•享年83•他是藝友相館的創辦人第二代及繼承人,老東家過世後由他與弟弟梁寶華一手支撐至今,已傳至第三代•藝友相館創業於1932年,已走過80年一段漫長的歷史•藝友照相館是家庭企業,當年照相館的運作主要是影樓照相着為擋按用途•詩巫最早的影樓有寰芳照相馆(廣東譚姓人氏所開於打鐵街,現渣打銀行對面)、婀娜照相館(由攝影前輩黄傑夫所創,後改由一客籍人氏接手,因黃氏移居古晉•)上述二家店號早已停止營業;藝友照相館則創業於銀行街聚影樓與住家•六十年代砂拉越陷入反英殖民地政府及汶萊動亂時期,駐紮了大批英軍及顧用兵,這些兵哥閒來無事就愛照相自誤,拿到相館沖洗,是藝友相館生意火紅年代,而首都影社則後來居上•藝友相館後搬遷到甘榜惹姆,因店面直向烏也路,釀成來自烏也路巴士直闖進入店面半載,因是午後街上無人沒造成傷亡,只是損壞櫃子相機器材,也因此再次搬遷至對街現址•粱克華先生年輕時候也與朋友遠赴加帛一帶進行攝影活動,那時詩巫一群攝影愛好者早已組織「詩巫攝影學會」(Sibu photographic club)引发一阵摄影发烧热,不过那时摄影器材昂贵,並非人人玩得起•他的一張攝影佳作提名"老與少"給友人林寶昌借去參加新加坡國際沙籠而得奬,林氏也拥有同樣畫面題材,只不過角度不同感到不堪滿意而以上老友記的作品替之,後人則把那張佳作當作林氏作品而引起美麗的誤會,只是得奬獎杯至今乃存放在梁氏家中,林氏早移民澳洲多年並已逝世多年•一間相館能經營八十年,是一摏不昜之事,它歷經不同年代見證了詩巫的發展史,值得一書•
06•09•2012。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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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克華前輩与林宝昌攝影大師的"老与少"那張傑作,在星加坡影展
中得獎也成美丽的誤会,如今二人都已歸西,他們之间友誼也成後輩津津樂道.

2 comments:

Ahock said...

我很喜歡風洞的那一張羣體照,請問可以借我用,貼在我的部落格嗎?我會在照片下方放上照片來源。

Ah Meng [老猴深算] said...

欢迎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