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Meng@Ah beng..亚明有着千变万化的面孔,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顾现出户山真面目,以免使人言之面目可憎,因为世人均以虚假嘴脸相处外,背後均拥一把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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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10, 2013
黃錦樹持續以作品刨挖馬華身分的文化背景與歷史困境。
作為馬華文學在台的重要推手與實踐者,黃錦樹甫於8月出版《故事總要開始──馬華當代小說選》(寶瓶,與張錦忠、黃俊麟合編),近日又將推出他的第5部小說集《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
1986年來台求學,黃錦樹是華文文壇上少數研究與創作皆備的作家兼批評家。二十多年前直言批評馬華文壇,引起一陣嘩然(被稱作為「燒芭現象」)。而在台灣島內的文學批評,也常引起極為有效的討論,如年初與唐捐關於「散文」的對話,直接批判了文學獎體制;作家朱天文亦曾驚嘆「全被他看透透」。
黃錦樹腦海裡似乎擁有一張不斷相互交叉、疏通的歷史航海圖。新書《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重回馬華文學背景,藉由一個不在場的幽靈,從「馬共」的側像顯影中,重新逼視馬華社會的困境與肇因,也對位出自身的遷徙者身分。
馬華文學的盆栽困境
黃錦樹說,對馬華許多年輕一代、甚至他的同代人來說,「馬共」已退化成一個歷史背景,「但其實它是現今馬華社會的一項債務。」
「馬共」曾是二戰時抗日的主力軍。日本戰敗後,英國殖民者又重新占領馬來亞,為了避免底層華人與馬共之間的物資補濟與曖昧連結,遂在畢里斯計劃(Briggs Plan)的施行下,建造「新村」,將華人集中管理。「馬共的存在讓馬來(西)亞政權有理由把華人隔離,合理化資源分配不均。」黃錦樹說。「新村」也成為柔性種族隔離的一種象徵。
「我的大馬朋友其實多數來自新村。」黃錦樹說,童年時居住的橡膠園,在他出生前十多年也常有馬共出沒。近年處理馬華文學的巨大困境,包括它來自國家政治的高度壓制、語言的弱勢及其策略性的輸誠(如馬華本土論者),施展不開的馬華文學缺乏體制內開展的土壤,宛如幼樹被連根刨起,移植成為「盆栽」,只能擁有小規模的發展,不健全的生長並死亡。
而馬共的「被排除」,其實是馬華文學這種「盆栽境遇」困局的另一面鏡子。歷史裡另一條隱沒在沙漠終端的渠道。
歷史是條破船
「歷史是債務,對我而言是條破船,而形式是修補術。」去年開始動念想寫一系列圍繞著馬共的小說,黃錦樹說:「這念頭可能開始得更早,但前幾年身體不好,寫得不是很順利。……寫在家國之外,有時會覺得寫多寫少差別並不是那麼大。說得簡單些,果樹有歉年也有豐年。」
近年在教課、期刊論文與研討會間周轉,黃錦樹常有疲乏之感。2012年開始動筆,費時一年餘即寫就兩個短篇集子的量(另一部暫定明年夏天出版),可說是他小說寫作上的豐年。
《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所收錄的小說10篇,從〈父親死亡那年〉的刻度調返,或在想像力所撐開的斷簡殘篇裡找尋可能的出口;或調度了詩學,讓猴子老虎小丑大象詞語般地從天而降,重寫了馬共定義下的唯物論。詞語沿著敘事路徑不斷地開展,開成了一樹似錦的繁花。書寫若是命名的一種,這條寫作的路徑或許正是回到自己的名字。
行走的樹
從大學時期迄今,飄蓬輾轉於台北、淡水、新竹等地,目前定居埔里盆地邊郊的牛尾村,每個地點都標誌著黃錦樹特定時期的生命史,既是心靈與精神的地景,也是個人行走過的時間。這棵行走的樹不無感嘆地說:「幾年以後,孩子也要離巢了。」
早年曾將稿費寄回家鄉,給家鄉親友的小孩買書,肇因於童年時無書可讀,「擁有一小櫃書,就非常快樂了。」如今埔里的家屋之中,裡裡外外全是書櫃,連牆壁裡也鑿了書牆,宛如一座小型圖書館。
而種樹與植栽則是日常裡的另一件事。黃錦樹不只一次在文章中提及夢中的童年橡膠園、父親晚年栽植果樹的地方,散文集《焚燒》(麥田)裡記錄個人史上的每一次遷徙,幾乎每次都在暫居地旁種下了「那樣的一棵樹」,從掘土、澆肥、砌園,無不親力親為。那栽植本身或許是種跟生命有關的佈置吧(或許也因此得以逃出成為「盆栽」的宿命)?樹長貓肥(他們家有隻和他女兒年紀一樣大的黑貓),有鳥啣來遠方的樹枝和果子。牛尾村的日落與日出。如同寫作與生命,都在同一棵自己的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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