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Meng@Ah beng..亚明有着千变万化的面孔,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顾现出户山真面目,以免使人言之面目可憎,因为世人均以虚假嘴脸相处外,背後均拥一把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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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勒?克莱齐奥在受访时曾说: “西方文化过于突出其城市性,技术性, 妨碍了其他表现形,如地方性,技术性的发展。人类的整个不可知的部份被理性所掩盖了。正是这种认识,促 使我转向其他文明。 砂拉...
Tuesday, May 8, 2012
過了紅水溝••••
40年代,紅水溝一帶,人煙稀少,只有一條步行小路,雙邊不是野林,就是膠林、一片待開發的土地。當時南兰律只有三盞路燈,最後一盞就着落在紅水溝。
紅水溝之上,每逢夜間,就是漆黒一片,对夜歸者,是一種另類的感覺•那時我家就在紅水溝大路旁,毋親每走親戚,到了昏黃時刻,總要赶回山芭煮晚餐,所謂山芭就在紅水溝的大木屋。至今大木屋離市區已不超過半里路途,說明了市區的發展,早已縮短城市與鄉區的距離。當年母親回山芭煮晚餐已成為陳年舊事的記憶。
記得外祖毋的老家,就在紅水溝之上不及一哩路•是一間木屋大厝,由於外祖母是大家族,兒子媳婦孫子都聚居一起,将近百人,老人家當然投靠六舅父,因六舅攵当时是潮属有钱有睑人家•至外祖母八十大旬過逝時,葬禮辦得風光異常,也是因六舅父的人際關系。
在我的印象中,外袓母的大厝,在當時應被視為人丁興旺的大豪宅•除了大厝之还有一间小木屋,就是我们所谓的「熏房」,也就是二舅母的住家。提及二舅母给我印象可深,她是一位非常可爱的小女人,来自拉叻的马拉诺家庭,据悉嫁到外祖毋家方龄才十四。十六歲着為人婦。也不知為什麽二舅母與我特別投緣,我每到大厝遊玩總愛逗留在那理,脫個精光,跳下屋旁的拉誏江游個痛快,因為老家旁的紅水溝已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那時我正瘋狂學騎單車,奔馳在南蘭路上,最終的目的地就是過了紅水溝的大厝,也就是二舅毋的「熏房」•記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把車騎入大厝前泥泞的臭水溝,待爬起時簡直像個泥人,誏大厝的表哥表弟大呼小叫,以為鬼來了,还是二舅母把我清洗乾淨•也許是投緣吧,我對大厝的印象好似只停留在熏房中,熏房屋前的一巨大野榴樹,每當開花時刻,滿樹彤紅,當微風吹之,片片花瓣 隨風墮下,漫天飛舞,染紅了屋頂,草地,•••。
印象中的大厝,是一座隴大的建筑木屋 ,二战时联军大轰炸曾遭到日本宪兵侵占,那时外母一家人早已逃亡哥楽島•大厝最終的命運是敗在六舅手中,把它割誏加股一酒廠,從此樹倒猢猻散,那是外祖母逝世已久的事了。
大厝曾風光一時,最後印象是外祖母過世時,遺體躺在大廳中,供子孫祭拜,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連她的拉子親也從遙遠的半港划着木舟前來祭拜,蹲在棺材旁飲泣,不理旁人•那時窗外正下着大雨閃電,突然有人發覺外祖母的手睕流血,肚皮隆腫,引來一陣騷亂,最後在她的肚上放了一枝開放的雨傘,之後入棺之事,小孩都回避,依稀記得出殯之曰,風光異常,繞市一圈,再以摩多運載棺木至哥楽島,安葬在自家的膠林•
從此我决別了大厝和那理的人群。只是大厝之上,還有一座大木屋,那是大姨丈的大房子,只是大姨丈為人非常cool,小孩大人都不喜欢他,妈妈每次走访大姐还得待姨丈不在家•姨丈在我们心目中永远是怪胎一个•他永远亦着双脚,骑着一輛破關铁马走天下,永这贩着臭脸,好似全世界人都得罪了他•在街上就是面对面,不用跟他招呼,你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透明人•
據悉早年大姨丈曾在新芭場開墾土地,母親姐妹也曾在那里效劳过,养过大量猪只,後来受到猪瘟而告终失败,而对这些出过劳力妻姨汗马功劳却只字不提•有次父亲向母親提及,他看上我家老屋地皮,欲廉價割誏,引來爭議,大姨丈在我們心目中卻是十足市儈,聽說有一次他騎着鐵馬,闖了路人,不但不道歉,還下車把路人痛打一頓,因為車子闖人跌壞,硬要路人陪錢,姨丈就是一個自作法律不講理的人,在他心目中只有利益,也許上山多終於遇上虎,想以真鈔換假鈔,結果遇上老千被騙八萬塊而轟動了全市,令人想及与他息息相关的「黄土藤」事件,弄到有關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或被流放驱逐出境•那是一件令人悲痛的历史伤口,不过随着时光的冲淡,人们早已忘記当年的英雄好汉又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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