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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ly 18, 2011

她是我的泗里街文友 石雨



她是我的泗里街文友 石雨





最初給我的印象,她蠻熱心寫作,可惜文字卻像流水帳,不知如何修剪•有次我們提及也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她作品的斃病,因为「文学批评」是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自认文章是自已的妙,老婆是别人的好•有次我在马报老总办公室作客,突然衝進一文艺青年,氣衝衝地把桌子大力一拍,指着老总鼻子破口大骂,不给对方表态立即報以仇視眼神一掃消失在我们眼前,让我呆瞪傻眼,事隔多年见到他心中依然怕怕他的当當年虎威•事缘当年有一文友在报端提及一刚成立文艺团体成員,学了几招猫功失,到處顯耀古詩詞,開班傳授古詩詞誤人子弟,引來的禍從•那時我剛好也在一詩詞班上課也聽到某文友對那報瑞文字破口大罵,顯示了文人的本色。
我這位泗里街文友,也同工异曲口直心快也在一文藝副刊指名道姓指某副刊編輯沒資格改她的作品•也引来水火不相容的尷尬,自那時起我就發現她像惊弓之鳥,神經兮兮。
有謂文人相輕自古為然,一點也沒錯,在文字與文格上,相背而驰,也就是我们所谓言行不一,也是經常之事,别看文人平时文皺皺,吵起架來形同潑婦罵街,令人傻眼•也曾在一會議上,親眼見之兩位兄台為麻豆之爭幾乎上演鐵公雞。
我的泗里街那位文友,只是一位家庭主婦,平時愛塗雅而結識我們,只是她遠住泗里街,平時難與她相遇,只有出席特別文化研討會才會偶而相遇,只見在會議上,一向沒听到她發一言,好似只帶耳朵來聽,顯得特別內向,沉默寡言•不過隔天你就可在她的佈絡格讀及一大節無關病痛的留言,無傷大雅肺脯之言,而顯示她外冷內熱性格的另類,她平時為人小心異異,就是不知怎么會在文字上冒犯他人,單純、社會閱歷淺,不知人際關系輕重,因此下筆中無意傷及他人•在下活了一把年紀,也深知一粒米養活了百樣人,別看眼前靜止如水,其實那是暴風雨來臨前夕,任何團體組織圴来自不同层次人群,若是彼此缺乏溝通就易產生互相對峙的僵局•我的诗里街文友就是其中之列。
也有人說及同行如敌國,同行相忌,這也是人際關所至,如何相鋪相誠則看個人的涵養了•只是要人人提升自已的涵養,知易行難,是否如孔子所言: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们文艺圈内有着嚴重的山頭主義,這是文人另類嘴臉,所謂以文會友,那只不過紙張的虛假,若是你出席過什麼國際文藝研討會,只為几個主講者來背書,一定會感非常失望•我們這里雖有文藝團體组織,什少活動,一來經費問題,二來每次活動小貓几隻,這與當今人們價值觀有關,文友出書出席推展禮,茶敘具備,結果出席人數寥寥無幾,令人失望異常•就以端午節吟詩會爲列,也在人手缺乏之下而告吹•只是我那詩里街文友也抱着热心期待而吃了閉門羹。
怪不得几年前就有人呼吁:文学已死!而不知二十年後又一條好漢! 究竟文學是不是已死,還倫不到我們判決,因為我們還不是文壇的主宰者,只是小混混的配角,還不是你發言的時候,給我坐下安靜不要吵!

18•07•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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