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Meng@Ah beng..亚明有着千变万化的面孔,不是无脸见人,而是不顾现出户山真面目,以免使人言之面目可憎,因为世人均以虚假嘴脸相处外,背後均拥一把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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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31, 2013
我少年的歌乐多河故事
文: 杨善
炎热天气逼我跳下了蓝色的游泳池,蓝水中的呛鼻氯气让我怀念起泥土味的褐色支流。
“拉茶色泽”的拉让江支流转个90度弯,绕过青葱的歌乐多岛,流过岛与对面一个叫KERTO的乡村,谱写了我精彩的童年故事。
那条被我们取名叫<歌乐多河>的支流,绕了歌乐多岛一圈后,又与亚山港的拉让江主流接轨了。
这条支流有200米宽,也成了我们当年最喜欢的水上游乐场。它十分有趣与多变,因而给我们留下了许多难忘的童年记忆。
犹记得在我年少时,每年六、七月旱季时,这条小河都会起了巨变。
那时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是乘搭凌晨六时的<歌乐多号>摩多船到诗巫,然后从码头走路到公教中学上课的。
旱季时,这条宽200米,挖沙大船可轻易在涨潮时驶入的河流,竟然会变成了一条乾枯的河。两端的河岸都露出了泥土与泥沙,整条河的水都像一夜蒸发一样,只剩河中央的浅水。那河浅到涉过河,我的短裤都不会湿,也曾试过跪在河中央,河水也只到我的胸口而已。
摩多船必须按着涨潮与退潮的时间行驶,所以我们都要跟着在凌晨二、三、四、五点搭船上课,非常辛苦。因为太早到诗巫市区,没有地方去,遇到船要折返回乡时,我们甚至睡在江边的警察亭里,忍受着冷风与蚊子的攻击。
因为摩多船无法靠岸,常要在凌晨乘小舢舨到河中央,再爬上摩多船。记得有一次,姐姐就在爬上船时失脚滑倒,凌晨时分掉入河中,还要赶快爬上岸跑回家换衣服。虽然现在想起这些往事,总感到辛苦,可是在当下,我们却总能毫无怨言的面对着生活的种种艰辛挑战。
尽管有许多辛苦的往事,但是歌乐多河还是给了我们许多珍贵而美好的年少童趣。
周末或假期时,假如遇上旱季,那我们可乐坏了。我们就赤着脚跋过泥泞与黄沙,涉过浊黄浅水,到达对岸的小沙滩,来来回回的跑遍河岸,抓螃蜞、捡河螺与小贝壳,乐不思蜀。
那时我们一班一起长大的少年人,下午四、五点就聚在江边嬉水。水浅时玩叠罗汉,两班人马肩上各坐上一个人,然后看谁能把对方推落水中,绝战胜负。
水深时,我们就站上码头旁的大木桐,两人互相推扯看谁先掉下水。因为木桐长了青苔,特别滑溜,要站得安稳颇考功夫,所以非常刺激好玩。
记得有一个下着小雨的下午,河里的水涨得很深。我们几个少年死党一时兴起,在挑战与激将法之下,都各自拿了一条会浮的竹竿,就这样冒雨游到200米外的对岸去。那时要是打雷、鳄鱼攻击或是脚抽筋,恐怕就是一宗悲剧了。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还是心有余悸的,可是在玩兴大起的当下,却是一件刺激有趣的事。
我从10岁那年被父亲教会游泳之后,就与这条河结下了不解之缘。一直到我读高中那年,每天放学搭船回家,都会看到一只伏在对面泥岸上晒太阳的五尺长鳄鱼之后,才停止了一切的水上活动。
炎热天气渐渐消暑,我仍然泡在蓝色的游泳池里,让蓝水中的呛鼻氯气挑起我怀念歌乐多河的情绪与故事。*
27/05/2010文苑作品
Ah Meng's world:~歌樂島住着外祖母,
葬着外祖母,因此它成為我遙望的遠方
几時我能到那里走走看看
則是的我夢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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