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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ly 6, 2011

青皮柑的記憶 石雨


青皮柑的記憶   石雨 
 前天接待一個移居國外多年的友人,除了乾盤麵,光鉼、鼎邊糊外,他最懷念就是民丹莪的青皮柑了•不易找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中央市塲,一不起眼的小攤位找到,問及價錢•
「一公斤五零吉•」
 「哇!这么贵•••」
为了了结心結,唯有忍痛买了一公斤• 
小贩大叔大概看了我们的表情,说:「現在已沒人種殖这种果树,巳斷種了,因為現在年青人都湧到城市,荒蕪了果園•」
令人想及我們的理想在遠方,年青時代的翅膀總要高飛•也許有疲累的一天,落葉歸根的時候,最懷念應該是故鄉芬芳的泥土•老友尋找故鄉的美食,民丹莪的青皮柑的懐舊也是這種心態的表露• 
我們買了青皮柑立即剝皮,边走边吃,味道依旧青涩酸甜,也许久了,柑汁却没欲计豐滿,什至出現乾枯的現象,朋友有點失落,輕嘆:跟我們昔日所吃的究竟不一樣•
同樣地今天我們所品嘗的乾盤麵、光餅、鼎邊糊也逐漸在失去原汁原味,不知是我們口感在改變,還是食物色香有異轉,也說不出所以然• 
朋友開玩笑:「天下沒有不變的處女和天使•」 
「那麼我們的口感不是形成罪惡的魔鬼•」我感性回應。 
早年我出差到民那丹,那是六十年代民那丹時代,巴剎背後圴是一片橘子園,閒來無事總愛到那里走走看看,見到辛勤的果農在那里拿著鋤頭把瀾泥堆集在果樹頭,那時還沒化肥,那堆瀾泥土真是真正有機肥料,橘子開花也謝絕了害蟲,不知是否與這批泥土有關。 
每逢周末回家,手中總是攜帶一袋橘子,因為在民那丹一斤青皮橘才兩毛錢,一元錢能買六斤另添幾粒,小販好似恨不得促銷,青皮柑被削價如此抵溓,但那時白糖一斤才二毛半,我們未免以現在价值觀估計了當時市價• 
給我印象最深刻就是橘子豐收的時,全村都在為採橘忙,我在港尾什至見到臷滿橘子的船隻,船舷幾乎陷入水中•在橘子豐收季節,走在鄉村路上,几乎伸手都能摘下綠油油的青柑,剛摘下的青皮柑清涼爽甜卻是一言難盡•只是後來居上的峇都柑,雖然汁多甜美,但卻沒有橘子的味道。 
有次我們到新加坡,妻帶一包峇都柑走親戚,並不受領,他們口味尋找的是民那丹青皮柑•因為在他們心目除了泗里街黄梨外,就是民丹莪青皮柑了。 
只是在OUG 菜市場,有時還可尋泗里街黃梨、卻不見民丹莪青皮柑、我來自都門的同事,來到詩巫找泗里街黃梨,卻不見他提及民丹莪青皮柑,心中不免感到遺憾。
民丹莪聲稱橘子城,青皮柑成為空設,燕子城的泗里街卻憑優質黃梨讓人懷念多多。 
 04•07•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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