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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9, 2010

萨拉瓦克 桑木

萨拉瓦克




桑木



  早年写作,很多文友均把“SARAWAK ”

译成<萨拉瓦克>而不是现代所谓<砂罗

越>或<砂罗越>。只是后来这个翻译名

词久已不应用,致使年轻一代忘记什至没

有接触到。

  因为当年(六十年代)自己刚接触文

学活动,心中怀着伟大理想讴歌,在把这

土地当着亲爱母亲歌颂的时刻,<萨拉瓦

克>竟成为我们心灵中的意象,<拉让江

>也成为悲愤的哀歌。随着时光,<萨拉

瓦克>这土地确是渡过不平的悲欢岁月,

拉让江送走了我们多少历史梦幻。因为向

往翻身土地的新生,终于走进失火的天堂

,留下的,却绕个一大圈圈,找回失落的

自己。

  印象中的河流,确实没有长江,黄河

那么雄伟与壮丽,不过它那日益浊黄的山

河地带却不比上述二条大河逊色。只是在

漫游长江三峡的时刻,见到大河涌汹澎湃

,让我想及大自然与人类斗争的乐章。早

年听过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使我毕

生难忘<船夫曲>,陪我在近年<黄河钢 

琴协奏曲>重温黄土地温馨及那浊黄翻滚

乐章,不也是一样有风雨漂摇的感觉。只

是拉让江水,在人为的浊黄,伐木之声,

在我们心灵难免引起风声鹤泪的惊惶。也

无法对大自然生态作回馈。<萨拉瓦克>

这土地是否在无声息中,暗暗饮泣,真是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故乡大河再难

恢复昔日流水清澈见底的落实,河中小鱼

到处风韵逸江,只是梦中的幻影。

  当砂罗越被译诠为<萨拉瓦克>的年

代,每当奏起夜来风雨的时刻,每每飞来

一两只大人们所谓的<飞娥>,在幼灵心

目中,明明摆的是双翼花蝴□,翼上艳丽

色彩的图腾,带着深山密林的迷惑,令人

见之叹为观止。皆因我们居住的高脚木屋

,建于原始森林边缘。在那风雨来临,气

压降底的时刻,就见它们飞来屋檐下,停

息在那里。后来长大才知道这种美艳大昆

虫学名布律斯(BROOK)。早年白色拉者,

来到萨拉瓦克的时候,就把这种飞跃林间

的美丽大昆虫,以其家族命名,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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