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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30, 2012

吉隆坡的一場雨






吉隆坡的一場雨

吉隆坡的一場雨
下得澀不澀
你問那邊夜色黑不黑
我回答你那邊雨不雨

天晴雨過
你問
巴生谷是否大塞車
我說
皆因車比人多
你嘆
人比黄花瘦

南洋陽光猛烈亦常下大雨
幸好有騎樓
讓我抬頭賞雨
首次發現雨景的詩意
走在吉隆坡街頭
那場雨說來就來
天色依然晴朗

你說
誤入茨廠街
九州風雨一肩挑
江湖爭問誰是我
几乎逼出幾滴英雄淚

30•05•2012。
Green park.condon.

一本古老的逰記

           一本古老的逰記




   講的不是"老殘逰記",而是"歐遊雜記"•
   乘坐剛朵拉穿梭在威尼斯的小河道中;
   卡拉卡拉浴場的圓拱門,走進去覚得穏穏的:
   歐洲的[美]和[真]在文壇大師朱自清的筆下動了起來。
   那就是"歐遊雜記"•

   提起朱自清,你一定忘不了他的那篇散文"背影",早年它還例入我們中學教材,就是讀了它讓我走上中國文學道路,至今這篇文字依然成爲我輩津津樂道的經典•作者早年受傳統古典教育,大學時代即開始新詩創作•1923年發表長詩「毀滅」,在當時詩壇引起巨大的反响•1925年任清華大學教授,文學創作轉向散文,從事古典文學研究•作品包括了詩集[踨跡]、散文集[背影]、[歐逰雜記]、[你我]等•著作20餘種、約二百萬字•享年五十一歲•

   在"歐遊雜記"述說當年沿途心情記載,至今讀之已是古老歐洲了,包括了威尼斯、荷兰、瑞士、柏林、巴黎等,当年以逰輪前往,在那一塊純純樸撲的大陸,是早年中國知識份子响往的天堂•在序文中,作者寫及:兩個月走了五國十二個地方,不用說只是走馬花罷了•一到大陸,朋友來信說只能「目逰巴黎」了•其实五國之旅都在目逰之下草草了之,主要英語在歐陸並不是注流語言,引起溝通的障礙,只好以目傳情,回程船上無聊塗鴉,卻「一不做、二不休」完成了這本小書•
   今日讀之,歐洲的"景"是一種大自然和歷史的痕跡,它所展現的是對物,對人的生命張力•帶着讀者走過歐洲歷史景色,豐富多變的旅遊隨筆•
   想一想都過了一甲子,歐洲在脫變中已成為另外一種模式,如今我們再度造訪已有昨日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書中附錄「西歐通訊」提及哈爾賓,滿街都是俄國人,聽俄語,吃俄國大餐,街道建築也充滿俄國風味•我也曾到過哈爾賓,也夢幻哈爾賓,只是五十年後的哈爾賓早已改觀,那些古老建築仍隱隱約約出現在印象中,除了看冰雕外就是買到俄國娃娃,俄國人好似消失在煙消雲散中,太陽島再也不是當年的太陽島,只不過再造的觀光景點•那時無煙工業還沒開始耶。

30•05•2012。
OUG con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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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29, 2012

亱寫蘇州







         夜寫蘇州
  在一陋巷中
  即然聽到"蘇州之亱"的翻唱
  從上海遠來
  窗外攝氏四度
  寒風擊來
  不等戴上帽子和手套
   即猛打哆嗦

   夜宿平江客棧
   原為姑蘇城方家大宅
   都四百年了
   江南院落格局保持不變
   舊式床椅櫃桌
   着了最後的防線
   與摩登馬桶浴盆
   爭鋒相對
   抵達大門時
   破口即喊
   掌櫃的在不在
   隱隱自認
   午亱投宿赴京投考秀才

29•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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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不論劍之説





華山不論劍之說

上華山、與劍無關
登山陪她走一程
看她氣喘咻咻
仍然堅持走到山頂
是爲山上那一朵雲
看雲 心情會更好
也不爲什麼

下山時
找到了茶館
仨人三、坐了兩小時
巧遇山雨
山不空
雨後鳥語
叫不絕

#下山後的偶感、寫於"三葉茶館"•••。

29•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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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塵暴的故都    

                 沙塵暴的故都

忽地刮起勁風一陣
黃沙來訪、霹靂啪啦
古代神怪妖精來時前奏
索索風聲在猙獰邪笑
在虛擬中隱藏符咒密碼

巍巍皇城
醉成萬千微粒風沙里
登長城
或在後現代氣氛下
穿梭於宮闕城牆、胡同窄巷間
漫天黃塵是水墨
勾起清朝某月某日時
耳畔响起不是現代車馬聲
而是颼颼悲戚

前面来了古人
叩首问路
正欲回复
他转眼已消失影迹
没沙塵暴的北京
就不是北京

29•05•201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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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21, 2012

吹牛捧






我们诚实一级捧
却是骗子出没的天堂

我们治安一级捧
强劫案件一篓子

我们环保一级捧
拉圾塞住河水不能流

我们吹牛一级捧
(一手遮天)
抹着良心讲黑白

22•05•2012。

天氣預測




今天天氣笑哈哈
我在日誌寫著:
沒傘、無云
今天天氣苦哈哈
出門妨嗮
別忘帶把遮
天有之不測之風雲
也有日出東方、西邊雨

今天天氣笑哈哈
我在日誌寫著:
有傘、烏云
今天天氣喜哈哈
出門妨雨
別忘帶把遮
風云劇變
人心惶惶
變天、變瞼•••

今天天氣笑哈哈
我在日誌寫著:
試問
你那廂東方黑不黑
試問
你那廂西邊雨不雨
天氣晴雨表
在心中、無法無天

22•05•2012。

我在豐隆銀行前、跌了一交




我在豐隆銀行前、跌了一交
大家以為我檢到錢
有人扶我一把
要我分一杯羹

我在豐隆銀行前、跌了一交
大家以為我檢到糞
有人扶我一把
皆因糞就是錢

我在豐隆銀行前、跌了一交
有人順便在周遭
尋找 錢或糞
有人扶我一把
忙說:沒事、沒事
有人隔岸觀火
沒事就好


我在豐隆銀行前、跌了一交
有人立即唱著:
跌倒算什麼
爬起來 再前進

#詩人氣短、跌倒
還吐詩真不夠詩意。

22‧05‧2012。

Sunday, May 20, 2012

那件桃紅的衣服




英女皇伊利沙伯二世那件桃紅的衣服,自從2006年到60登基大典,先後在電視螢幕亮相了六次,令人嘖嘖稱奇,不為什麼,只因她是名人,公眾人士,有人三責怪身為英女皇的她,怎麼穿得如此寒酸•也有環保份子喊讚,說她生活節簡,是英國人民的楷模,因為英皇室是靠人民納稅錢過活,尤其是世界經濟吹淡風的時候••

[小說篇]

不是月亮撞的禍,而是那件挑紅的衣服

有人發覺每當新春拍"全家福"的時候,我總是穿那件桃紅的衣服•
「點解?」有人驚訝尖叫,好像發現新大陸•
「他是英女皇利沙二世的粉絲•」有人替我解圍,找到不適當的藉口•
更謊妙的是:「他命中與火相克,所以要穿紅•••」
其實那件唐裝是小女兒於六年前農曆新年所送,是江澤民時代所流行的時尚,流行一時,那年春節見面互相恭禧發財都是江澤民•只是衣服穿過就掛衣櫥•
「若是你平日穿著上街或上茶坊,人人見之還以為你神經不正常•」經妻這麼提醒我也糊裡糊塗把它送給割草的英傑,誰知他卻穿著到處跑,有人見之,除了輕喊戚醒外沒有二句話,還好,主角不是我!
時間過得飛快,新春又到,親友到訪都在追問:「你那件桃紅的衣服呢?」好似不習慣我當日所穿的服飾,我支吾以付,英傑卻穿着妻給他那件桃紅的衣服,在門外騎著摩多西古高聲喊著•
「要割草嗎?」
「你來也要看時候,今天是大年初一呀,去去去,大家來是•••」
大家都在交頭接耳,只有小侄子不忍耐地問了一句:「姨丈你的那件桃紅的衣服怎麼會穿在那割草的身上?」
「天下又不是只有一件桃紅色的衣服••」
「說不定他也是女皇的粉絲•」這次的女皇連伊利沙白的尊稱也省了•
除夕亱逰市場,妻除了買數枝臘梅外,也買一包新年禮物給我,折開一看,媽咪呀又是一件挑紅色的唐裝•
「很便宜呵,Less到80巴仙跳樓貨••」
「明天穿著拍全家福•」
「穿過就丟,多化算,嘻嘻•」
那夜在藝友照相館生意可好,還要預約,排對上陣,照相後依舊到附近館子相聚,突遇見老友、他說:「宋兄,你今夜穿著好經典耶!」
也不知是恭維還是嘲諷,隨囗回應,反射•
「經典算老幾?新潮才時尚•」
「不過今年復古装又上市了,哈哈•」
「是否人人都打扮成僵尸?」
一來一往文皺皺對白,旁邊的人也聽到一個頭兩個大,有人在背後嚷著:
「交通阻塞了、走走走•••」。

21•05•2012。
凌晨四點•

趕著去投胎




毎天讀報都讀及投胎人,趕著去投胎•在公路上車毀人亡,慘不忍睹•生命誠可貴,金錢價更高,若爲一時爽,兩者眥可拋•只是這一拋,拋盡了人生一切,包括上帝所給予的生命•於是有人投訢工程部、交通部、沒有把路修好,沒有交警把關,也有人唱反調,隨著地方發展,交通發達,沿途缺乏超速抄牌引來侯症群,只是往者己唉,一路走好,來者不絕,天天在公路上重演劍在人在、劍斷人亡的黑色幽默,並非所謂黒色星期五,而是天天都是「黒色星期五」,陪我們讀報喝咖啡,久而久之,也顯得麻木,至多"哦"的一聲•

[小說版]
那天客屬公會設宴於和平城,各路英雄紛紛前往赴會,二姨丈夫婦仍然不能例外,因他是有頭有臉的李家塞主,只是路途遙遠寂寞,不幸點上我夫妻倆陪同上路•
「夭壽呵!•••」夫人喊了一聲•
我還以為她興奮欲絕,上氣接不了上氣•
「怎麼了,親親••」我說:「還不去set 頭髮,選服飾•••」話還沒說完,二姨丈的"跑馬"已在外恭候,時不時猛按拉吧,說是摧場,其實在顯耀他那輛簇新"跑馬"•一百二十萬流動的房子在路上跑•
「又來了,••」夫人在抱怨,「那輛廢物還以為老娘沒有見過•」
二姨丈的猴急令我想及煙花巷的妖姖花花姑的名言:「再急也要寬衣解脫呀!官人•又不是趕著去股胎•」
倒於床榻的臉痕二畫的豬肉荣卻不買這一套,脫落赤裸高喊:「快上菜呀!人家還趕來下半場•」那種打情罵俏的露骨描繪,看官眼前立即浮現一副春色無邊陲畫•

本來到了和平城要花上四個鐘而二姨丈的"跑馬"卻花了二個半,他沾沾自喜地問周遭的人:「快不快?快馬就要加鞭!」
「快你的頭,我們在車內不用冷氣就湼了一把汗•」說話的是二姨媽,其他人被嚇得噤若寒蟬,魂飛魄散•
晚宴上喝喝吃吃,到了晚間才散會才路,已過十點時分,又來一場路上你爭我奪,令車內驚呼大叫,而且路邊漆黑一片,也見不到路牌指示,而姨丈一面駕車一面髒話脫口而出,罵前面駕車沒屌,是龜生•
我坐在司機旁也腳踏剎車,而二姨丈卻在一邊咵口•
「車大開跑隱重又平衡•」他不知時速已超越一百四十•我恨不得快點到家結束一段超屌之旅•
到家時分已是清晨兩點鐘,大家才如夢初醒,如果大家入夢不如被嚇唬到昏迷不醒,姨丈依舊那副嘴臉•
「怎樣?比坐飛機還爽?」
「你不如去駕飛機•」説話的是姨媽•
也不知姨丈聽到沒有,他說:「下個月民都魯有聚餐,我買了一桌餐卷,誰要參加報上名來•」
「謝了•••」大家齐而發•

20•05•2012。

無題篇二十一行




唇槍舌劍
並不大打出手
只有發言局限於至
你得下台走人
這是議會的民主逰戲規則
人人得尊重
表決時分
永遠多數勝過少數
不在有理沒理
甲方say yes
乙方一定 No
擇水而居
面對面
先禮後兵
禮是彬彬有禮
兵是兵荒馬亂
先來一殺雞敬猴
令人髮指
招架不住
那是袓傳秘笈
只傳男不授女

#只要你收聲、得閉嘴、為什麽天賦予
你這麼大的杈勢,我不管,因為我是
詩的白痴•

20•05•2012。

附迷你小說一篇:

倒數

議會早已結束,議員仍然魚貫入場而遭到擋架吃閉門羹•
於是在議會走廊霹靂叭啦,說他們懂的言語,記者照章
記錄,隔天見報,令讀者讀到滿頭大汗,奔走相告,也
令報章日日上蒸,成為當代怪談。


從我的 iPad 傳送

馬馳風波

在鄰國發生了嚴重車禍,一酒醉駕車的連車帶人撞擊,車毀人亡,而引起民怨,此人即是中國富二代,馬馳是也,他移居新加坡,購置三百萬毫宅,二輛名牌跑車,身財萬貫,而引起當地人的仇富眼光,網民說要死也不用死在新加坡,回到中國擴闊的大地,新加坡的社會秩序一向眥有口碑,這些外來移民出現之後,是否是開放的後遺症,他們報怨中國人搶走了他們的飯碗,而忘了這是一個搶奪的世界,人心不古也•

[小說篇]

車禍之後,老婆趕到現場,哭成淚人•
「哭什麼哭,人都死了,陰陽相隔•」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想不到成市人情如此冷酷,過不久來了警車、醫院救護車,把血肉含糊的屍體裝入黒色塑膠袋,馬馳走完了他的人生,家財萬貫的他,丟下大腹便便的老婆,年幼的小孩,年邁的老母•
假如•••
世界上如果有假如,歷史就能回魂,在四川長大的馬馳,從窮困的家鄉走出來,恰好遇到大陸開放,他與一班弟兄先後到了成都、重慶打拼,也不知是命水好,還是什麼地,積了小錢從事批發業,後來有人告诉他•
「憑藉雙手打不出天下•」
工字不出头,出头之後即"土"也,入土除了為安之外,也就是:
生不帶來、死不瞑目•
「那怎麼辦?」
「到上海去炒股票,錢賺錢•」
說走就走,真的去了上海七里洋場,冒險家的樂園,上海灘那狗與中國人的禁忌•當年巴金筆下的覺慧從重慶到上海是為了尋找革命黨,今日馬馳到了上海是為了尋找心中的財富,與同去的兄弟浮沈在股海中,好似曹禺"日出"筆下的牛鬼蛇神掙扎在水深火鍋中,不是說過馬馳命水好,見好就收,回到成都不及十年參與金融界,成為家財萬貫達人,那時才三十出頭,出入商貿,官場,如魚得水,也把大奶休掉娶了二奶,與老姆遠走高飛,把新加坡當跳板,期待飛得更遠、跳得更高,因為在他的人生日典中從來沒有"失敗"兩字•只是在耳聞中,與他勾結中央高幹出了狀況,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在他隱居三年中一向低調,鄰居只知隔壁毫宅住家來自中國上海中國人,是通緝犯?是避仇?見其家人平日深居簡出•深夜也見他單獨到遠離人群酒廊喝酒,家中顧有女傭與老婆偶爾出現在超市,神祕兮兮,速戰速決•
那夜在手機上見到大陸兄弟來了電郵說是大佬出了狀況,被公局抄家帶走,詳情另述•
馬馳那亱睡不著,駕車出外兜风,從此走上不歸路•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也不知誰說了一句,馬馳風波雖告了一段落,這一句話是否畫上了休止符,也見那豪宅人去樓空,偶爾也見三更半夜突然通火風明,有人言傳大概是馬馳鬼魂回來,白天則是陰森森,尤其是刮風大雨時,似乎傳出法拉里跑車的叫囂聲••。
# 這是什麼世代,還在裝神弄鬼•

20•05•2012。


從我的 iPad 傳送

Thursday, May 17, 2012

走马看花



走马看花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也常因行程关系让我違反了自己風格,着了往往青蜒水的賞識•到了一鄉一鎮,若是我還有體力,我會深入到大街陋巷,那裡風光綺麗讓人感到意料之外,因為我是旅者,以鏡頭瀏覽天下,品嚐天下美食,不過流入這樣的地區要手快眼,按下快門立刻走人,因為周遭發覺了陌生人的鬼鬼祟祟行蹤,總會引起好奇或警惕的眼神•在印度新德里旅館對街就是一條長達三公里長的後巷,想不到進入錯綜複雜地區,已乎使我迷了路,最後還是靠了好心人的指點讓我走出迷宮,大家都爲我湼了一把汗,再往壞想,唯有陷入自我恐嚇的境界,不過在我諸多的相片背後,也是付出不少的代價•有人說風景由你的腳下開始,一點都沒錯,我就憑這概念,在創作中找到靈感•在韓國首爾,我才在擋口觀望,朋友就在背後警告我說不定那是一條黒街,讓我卻步,錯過陋巷風光,唯有留下不入虎穴的遺憾•同樣登上中國福建武夷山,山下的轎夫一直在叫囂,要我坐轎上山,我一向有這樣的概念,彼此都是人,為什麽要人抬人,而且是兩人抬一人那麼不公平,有人卻說反正你也付了代價何樂不為,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結果我步行上山,沿途風光歷歷在目,真是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走走停停,雖是走馬看花,終於走上山頂,那有一古剎建築群,也費了半天時光•回程就由後山山路下山,也在體驗上山容易下山難的感受,沿途遇上抬轎的上山,沿著台階走,只是到了山腰還發生了爭執,山下講了價,到了山腰還要另義,真是剎風景,一切遊山玩水興致被掃一空,更有不服氣的索性下轎行走,究竟上山、下山也搞胡塗了•也在萬里長城目睹覽車騰空而過,里面坐着就是到了長城也非好漢•跨年曾與好友深夜共赴長城體驗另類感受,只見城墙掛满紅色燈籠,好似一條巨龍攀附在大好山河,我們呼籲毛主席詩詞"沁園春、雪"而忘了周遭是北方的嚴冬季節,下來時於城下餐廳喝二鍋頭,涮羊肉•第二天,大年初一我們卻顧了驢車在長城腳下,一路欣賞沿途景致,真是走馬看花,誤撞了一梅花園,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員工都放假去了,周邊靜悄悄,言談也輕聲,也是我們修身養性的好時光,多怕它從身邊流過,只是此景此情,幾時再現,唯待機緣•

18•05•2010。
凌晨時分


发自我的 iPad

Wednesday, May 16, 2012

我在大山脚



女兒北上出差,她在電話中說,我在大山腳,使我想及早年"山腳下男孩"組合歌唱團體,就是來自大山腳•也因這些大男孩歌唱組合讓我知道北方有一個叫大山腳的地方,到過北方最遠的城市檳城,也不知有一個大山腳的地方•有一深夜在IFM 電台聽到DJ 走訪"大山腳"組合成員及播放他們所唱的舊曲,偶然引起聽歌的記憶,感到時光流逝飛快,他們早放棄歌唱歲月,夢幻年代,在我印象中他們似乎只出一張專集就沒下文,我是憑歌曲所唱,走訪大山腳,它似乎處於翠綠迷濛山下的純樸小鎮,與台灣南部鹿港有同工異曲的景緻一様,小城故事多?讓你自己去探索吧•有時候一個不見經傳的小城,也因一個合唱組合而浪漫起來,在中學時期我們都愛聽在45轉小碟唱片中聽到"我的太陽"、"白鴿"而謎上意大利那不勒斯風光,古巴典風,在Cliff Richard 歌曲"The Young One"中,讓我們遨遊東歐神祕迷人的鄉鎮;只有大山腳下男孩的歌曲讓我難湊合拼圖一個景致來,至多是小橋流水潺潺,撲面而來清風明月•都過了一甲子,人口的流失,交通的發達,也會改變鄉土的命運,問及女兒那邊情況如何,回答只是一般,即含糊又毫無頭緒,把我心靈的構圖推倒在牆角下•大山腳就是大山腳,不論怎樣彩繪,它始終是我黑白世界的畫面,是山腳下男孩早年的印記,也是固執不變的候症群•由於時間己久,早期卡帶己失,就是找着,卡機也不能啟動,到唱片行二手專櫃問及,不知所云,失望而歸,心想算了,凡事若是強求,只給自己找麻煩,正如妻說生活簡單就是最高境界,而我卻唱反調,跨界尋回自己,有人說那是閉塞的象徵,天下沒有"大山腳",世界還不是一樣的,在知訊爆發的年代,再不追趕恐怕要落伍了,那是我與二戰出生新世代的相距代溝,沒有懷舊,那有未來,兩極化的矛盾就是成長的過程•那天在貓城與老友到一家台灣餐廳祭五臟廟,就發現它的茅坑就以布簾相遮,拾級而上,門額寫着"茅坑"二字,套句北京話語"真有意思!"•也許你會感到怎麼上館子話茅坑,不是在剎風景,我則曰:非也、人生有進也有出、有生也有死•那不也是毛潤之常言的人民內部矛盾嗎?

17•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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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手扙




那天晨早,手提登山手扙,從家里出發到附近公園晨運,兒子來了電話叫我小心沿途狗狗,因爲報載有人晨運被野狗咬死,我説我有登山手扙不礙事•實際上從前我也是在那裡被逃出黒吠在背後咬了一口,我喊狗跑,事後到了醫院打了一針也就算了,自那時起每當晨運我都與登山手扙同行,在公園偶遇李楽見我手執手扙也遠遠回避,促見手扙之威嚴,怪不得丐幫幫主手中那根打狗捧就是尊嚴的象徵,幫徒見之下跪,三教九流見之迴避•那登山手扙是當年赴不丹一行留下紀念品,卻成今日防狗之用,俗語說狗眼看人低,若是身旁擁有一扙它見之就狹着尾巴跑•也聽說近日公園附近出現陌生面孔,登山手扙也起防身的警惕,防狗又防人,何樂不為,也不因上述情況而告吹晨運•有天發現登山手扙不異而飛,找了半天,原來家人拿去門外驅趕野狗,立即見效,說也奇怪,登山手扙好似狗的克星,唯有它才能驅逐野狗成為趣談•也好似在那裡讀及痛打落水狗,不過那是指教訓那些邪惡不法之徒,鄉間之行,也有人砍下路途小樹當木棍手杖,扶持身體的平衡,也可與防禦之用,只是用過就丟,因為山區之行最怕所帯物品過量而影響行程•朋友在中國以人民帀五元買了登山手扙,質地也沒那麼好,他笑說我在都門卻以馬幣七十元買的依舊Made in China 货品被人砍了,我的回应是一分钱一分货,不久就听说他的手杖在一次过度压力下折成两段,又不捨得丟掉,只好擺在客廳當古董•那年路過都門機場買到登山手扙,就把它當着老友五十慶生禮物,是否實務也不在乎;而盲人所用過路白扙又另當別論,一般路人車輛對盲人過街還會禮讓,可圏可點,全靠白扙之功,只是有些少數盲人在家人唆使之下逃跑在外行乞,博取同情,覺得更有甜頭,那只是不知好歹,莫視我國福利制度的各案•在國外旅遊區,收拾得乾乾淨淨,爲的是給逰客好印象,不丹除了自然景觀外,給人印象深刻那里彷彿是狗的天堂,手杖不管用,那里的狗只知曬太陽,暖洋洋地倒在草地上,從不犯人,當地人養狗當朋友出入廟宇都帶着狗狗,當地民風樸素,亱宿不用關門,路徑民宿只聽狗吠兩聲,也不見狗狗影子,有時爲了骨頭也發生狗咬狗的現象,也許那是狗的本性,在不丹都是山區,登山手扙只用在登山•見一來自歐美登山隊伍,他們的配備包括帳篷,運輸工具都是中國制造,購於印度,他們是從印度趁火車入境,準備登上邉境山峰,每人手中都執著一根登山手扙•

16•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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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箱



五年一度的投票日,是英帝國留下的禍根,人民要感恩,讓我五年一次叫你老闆,因為人民是老闆;投票日過後,你得叫我阿爸五年,天經地義•
「這就是英國人留下的禍根•」順伯在發酵•
「不,這是英國人留下的福根」風伯在發瘋•
兩個英殖民地留下的英國貓,最後的遣民,扮高級,只是歲月不撓人呵!都過了一甲子,還在執悟不迷一聽到大選在六月,又來五年一次相同的話題的爭執不休,旁人聽到厭煩•
「這麼這兩個傢伙還沒屌?」
「屌什麼屌」旁人嘖嘖稱奇,屌是發條終斷發出的聲音,是福建話斷氣生命的暗語•
「說噢耶就好,什麼屌?」引發吃吃的笑聲,想不到他們的譏諷笑語引起兩隻英國貓視線的關注•
「喝茶、喝茶•••咖啡冷了•」旁人在以高聲昂叫,轉移話題•
「茶與咖啡都混淆不清,算老幾?」順伯心中輕聲細語對風伯說,接著哈哈大笑,笑給誰人聽,自己也不知,想了又笑•
其实鄰座喝的是咖啡加奶茶的兩口烏,現代人的口喊怪,說話也怪,說話的順伯面對風伯,針對的是那鄰座一伙,接著付錢時兩人又相爭,几乎大打出手,那是古早畫面的重溫,年輕人又不知這兩個傢伙在搞什麼,最佳拍擋走人,天下太平•
「最佳拍擋來了,天下大亂•」不知誰頂了一句•

兩隻閹過英國貓,在六十年代分別是英資慕娘有限公司土庫和印支銀行高級顧員,在反英仇富一代眼中是英國狗,而在他們心目中卻自我提升英國溫馴的貓,那時愛蓮街是鎮上唯一繁榮街道,集金融、文化中心•那時"世界日報"印務工友蘊釀加薪與資方對待不下,加上左傾職工會煽風點火,發生了工潮,那些排字女工靜坐在工廠外時而唱歌玩集體遊戲,時而呼喊口號,各方資源包括餅乾,汔水紛紛送到,一時情緒激昂•海順、長風與其他顧員,經過那裡都像遇上仇家似被呼喊:英國狗滾回老家去!
海順、長風還被人丟臭雞蛋臭罵,真是莫名其妙,不過在殖民地教育下,把他們培養成溫順柔媚英國女皇階下的子民,他們早入英籍,擁有宗袓國護照的亞洲膚色人種,難怪那些極端份子對他們忌惡如仇•
只是不過一月,資方突然宣佈報館解體,樹倒猻猢散,好似對海順等人報了一箭之仇,大快人心,從此愛蓮街一帶靜止如水•
砂拉越加入大馬獨立,它的子民也逆來受訓,接著經濟轉型,外資機構被土著參透,公司改變政策,阿順這類老臣也掛冠而去,所謂一朝君子一朝臣•

五年大選逰戲是英國人留下來的後遺症,隨著英國人離去,海順等人擁有英籍護照也隨著失效,何去何從也失落異常,有時到英國居住,那洋人媳婦還跟他夫妻倆收房租伙食,到澳洲,加拿大投靠女兒還不是一樣,唯有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老鼠窠,唉!人老真沒有用,好似兒女腳底下一粒球,被踢來踢去•
六月大選將降臨,執政黨要你感恩,因為它帶來繁榮隱定•我家幾天前才鬧賊耶,白糖石油還蘊釀起價,十元錢還買不到什麼東西,繁榮?隱定? 順伯心理有數•
反對黨要你撐腰,變天?江河變色,談何容易,雞蛋碰石頭,大家心理也沒個底,只好過河摸石頭,大家都在高唱三輪車跑得快、上面坐個老妖怪,要五毛給一塊,你說奇怪不奇怪?
選風一吹,大家多盼分到甜頭,只有順伯,只聽樓梯响不見人下來•而且那反對黨的頭頭,囂張得像政治明星也不在我手中一票,只是選風一吹,大家都瘋了•
「風伯我也來湊一腳•」瘋伯瘋言瘋語,那天提名日,也見他手中搖著提名表格•
「風伯,別在浪費資源了,行行好事•」有人在一旁帰勸,不知風伯聽到沒有,因為那天人聲吵雜,誰也管不了誰•

#在一個風和日麗晨早,我坐在馬六甲河岸邊咖啡擋喝早
荼,突然想及東馬老家的選情,背後掛著書寫布條上書,
"朝里有人好辦事"隨著晨風呼啦啦著响,就在那時我
以 iPaid寫完"投票箱"這篇虛構小說。

15•05•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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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13, 2012

top and bottom




记得吗?在七十年代,我们这里就有一间时尚前卫服饰专卖店"top and bottom",卖的都是来自日本二手服饰,价钱不非,是新潮少女所爱,在思潮封闭的年代,不惜挑战传统社会•店长是一位名门之後二房长女,店内只有店长一人從採購到銷售都是一腳踢,一派吉普赛犹太風格,另類感受•前往顧客在那檢檢點點,好似甕中尋寶,說句實話,檢出服飾比丟進拉圾筒尋之還烂泥(^○^),沒辦法,當時流行是喜痞士風,越爛越髒越有風格,正如吉安所言不是沒有高調,只有低調•別瞧那間不起眼的小店,名氣大過天,只要你說身穿來自T n B 的服裝,人家均以另類眼光瞧著你,非富則貴的身份,因為T n P 的服裝價格是一般普通少女少婦消費不起,若是你嫌它土,那是沒眼光,走在大街上那土味也顯出另類的傑出,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傳統與反逆一向針鋒相對,誰也不理誰,河水不犯井水•有時店家關門,店長準是赴日採購,一個月後,店面重開,來自沙巴、汶來哈日一族,瘋狂湧入搶購新貨登場,奇怪的是那家商號從不減價,生意依然紅,低調靜中帶動•也許有人會問收入夠支出嗎?別当心,除了付水电之外,自家四层店铺虽不在闹区,却是名门土地發展所赐產業,闹中带静,适于办公之用•那时正适美國人民反越戰非常時期,反映喜痞文化之際,時尚永遠站在時代最前哨, top and bottom 應運而生•那時在世界各地也興起吉普賽之風尚,而 top and bottom 則偏重亞洲,受日本潮流影响,異軍突起,創本地另外一行業,只是市場並無跟風,讓它永遠一技獨秀面對挑戰,那時日本赤軍形象影响著所及,他們的服飾裝扮,充滿神秘色彩,為了理想主義浪漫地在世界各地向極權勢力挑戰,日本在二戰中,從戰敗國掘起,以大和族精神企圖顛覆世界,因為二戰後出生的新生代早已遺忘慘痛歷史教訓,歷史回魂更待何日,日本時尚文化只是冰峰一角•壞只壞 top n bottom,也会引起賊徒的垂涎,午後街頭無人進入舖內綁架女店長要求索金,轟動一時,經過一番談判周旋,終於放人,破財消災,真實內情並無人知,只知從此店長關閉店屋後移居香港,top and bottom 從此销声匿迹。
14•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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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母親節的年代




在母親那一代人根本沒有母親節,也不知道有母親節之説,但卻有卄四孝圖,說的是古代孝道故事,從那裡讓我們得知孝道倫理•在我印象中,也曾遇反逆孝道倫理,醉鬼痛打母親爆力事件,受到左鄰右舍的遣責,這與母代教育有關,從小受到寵愛,養成自爆自棄,借酒消愁成惡習,爆力是發洩的代言,那時若是有母親節喚起對母愛的覺醒,對教育下一代也形成父母親子的溫馨•只是近代母親節越來越趨向商業化,提及母親節人們心理立即浮現了蛋糕,康乃馨,節日套餐•有些家庭,也趁節日之便相聚於酒樓,以盡孝道,更誇張九十大壽,抬出壽星大事慶祝以表孝心之道,砌蛋糕、子孫合唱"Happy Birthday To You",過後便是賓客大快朵頤•「感謝你,生了女兒,讓她找到了帰宿」聽之很像在那裡聽到電視劇的對白,文人筆下感人的創意,在現實生活中有誰聽之•母親節講的是孝心,心靈的感恩,而不是台面的浮燥,正如我們平日所謂探望老人家,有心就好,一切繁文縟節禮物能省則省,只是現代人活在愛慕虛擬世界浪費自然資源而無知,唯恐天下不亂•為了母親節,惜福在花朵、蛋糕、酒杯中,沒辦法活在當代,商機無限,生活才顯示多姿多采•若是活在沒有母親節的年代,一切從簡,我們便不需受到諸多的壓力•就見年邁的母親像兒女心中的皮球踢來踢去•那年妻在兒子家里受到小孫子的追問:「奶奶天黑了,你怎麼還不回去?」童言無忌,聽者有心,那是一種變相的驅逐•岳母到了星加坡小住就受到台灣媳婦瞼色的暗示,二人世界多了一老角礙手礙腳,兒子雖是孝順,但娶了老婆有誰是娘生,家中一老猶如家中一寶只不過口中說過不算話罷了•這個寶誰要我老娘三更半夜送過去,聽者聽之噤若寒蟬•所以當代老姆老父當自強,只要褲袋飽滿不礙事,所謂孝男孝女只瞧老人家褲袋而定奪,母親節嘛也可大也可小•早年在新加坡就聽說有人把親生老父老母帶到公園流放,讓他自生自滅,促見城市人對親情的冷酷,至到今天砂拉越州仍然有人棄养父母,也有人把父母放在老養院说拜拜,雖然每逢母親節,到處孝親歌兒唱,社会賢達到處鼓吹孝親之風,只是過了毋親節之後,社會仍然一片冷靜,好戲也有散場的時刻,"世上只有媽媽好"也唱了一甲子,當年原唱者簫芳芳也老老垂唉,歌曲也成了經典•

12•05•2012。
母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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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11, 2012

五月在歷史的回顧展





512
母親節
普天同慶
康乃馨與蛋糕

513
禁忌
血腥的記憶
在歷史上塗抹的日子
在鄰國是青年反服兵役
荒謬時日
歷史仍各執一詞‧‧‧

勝者為王、敗者為冠
歷史平反
永遠是
英雄笑淡的風雨
今朝人不論今朝事
我們也忘了
曾是來自前朝的今朝人


13‧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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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又端午




瘦詩人
就是每年一次
投江自盡
拉讓江依舊濁黃

詩人節
因山林砍伐
而無詩无义
與詩人之死無關

糭子攤開
包不住民族魂
社稷安在
忧国忧民

龍舟競渡
聽不到鼓聲
幾時江水悠悠
再也找不到吟詩人
好似一個遙遠的年代
詩神是你的傳說

诗曰
诗成泣鬼神

12•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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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泡麵

聽過狗肉泡麵嗎?老友剛从大陸探親回來於廣州買了兩包狗肉泡麵當手信送給我,害我遲遲不疑放於桌上不敢品嚐,因為家人都是愛狗一族,最近還在為失蹤小黑傷心一陣子,結果兩包泡麵只好丟進拉圾筒,辜負了朋友一番美意•聽說狗肉泡麵制作於中國大連,直消朝鮮,因為韓國人都愛吃狗肉,只是我在韓劇情節中,都在強調韓國美食科學技術產品,就不見"狗肉"字眼,何況狗肉泡麵,可見他們也感到吃狗肉有失文明風體面,因為狗是人類最佳朋友,幫助人類護守家園,人類是何等殘忍殺了自已最佳朋友當桌上佳餚•在保護動物法令下,是嚴禁殺狗,或對付無牌流浪狗著了人道毀滅,只是官方紙令形同虛設,在香港大牌擋嚴冬就見有人在吃燉燜三六進補,而且在違反法令下偷偷賣、偷偷吃,吃後擦乾嘴巴之後,什麼證據都沒有,這就是民主體制下的好處,鄧小平說香港回帰五十年不變,馬照跑、舞照跳、只缺狗肉照吃、狗屁照放•到了廣州又不一樣,他們把狗肉例為野味,秋天吃蛇、冬天吃狗成為進補的慣例•在澳洲小住,當時為了人道關係,開放了大批移居越南人卻成了公害,因為大批住宅養狗無故失蹤,原來這批亞洲難民亱間捕殺狗隻,害得人人自危,一見越南人出現,忙着把在公園散步的狗群抱走•在紐西蘭的牧場就見狗幫助牧民放牧趕羊,這樣的幫手若是落在捕殺狗隻手中成為桌上佳餚真是不堪設想•在狗心目中永遠把主人當依靠,那知主人桌上曾擺著兩包狗肉泡麵•在倫敦後巷,清晨躺著昨夜的醉貓和流浪狗相依為命,本說貓狗水火不相容,只有醉貓與流浪狗卻是例外•那天住於對屋的伊班人欲出高價買小黑與小白,還以為他心愛寵物,原來他欲買後帶回長屋着為狗宴佳餚,遭到家人拒絕後,不久小黒與小白便無故失蹤了,不久老友又送來兩包狗肉泡麵,不令人髮指也是假的•曾到過中國大連,是一個美麗的東北城市,有誰想及狗肉泡麵工廠就在那裡,每天屠宰百隻狗著為泡麵佐料,每天傳出狗隻哀鳴聲,在國家保護動物法令下,是否成了一個極大的諷刺•從小就聽過殺豬屠手臨終難斷氣,殺狗屠手呢?在木村拓哉"登陸南極"電影中寫盡人與狗狗的互動關係,狗對主人的忠誠與真執令人感動,若是你說那是狗的本色,那是人類對狗另面的貶值•

11•05•2012。

光餅與豆漿

詩巫人愛誇詩巫光餅,人人like it,並冠以"福州"二字,光餅確實人人喜愛的福州小吃,提及光餅自然想起馬克律,那里光餅店家已祖傳三代,燒炭光餅,剛出爐時,原汁原味古早味,令人食之畢生難忘•難怪訪客下機後總是先尋光餅再吃干盤麵•小犬移居都門多年,每知我欲到訪,總不忘再三吩咐別忘多帶光餅,卻不提及豆漿,可見我家豆漿出不了拉讓江口•到了實兆遠,西馬福州人聚居地,卻找不到光餅與乾盤麵,也許形色匆匆失之以臂,到了福州問及光餅當地人也搖頭示不知,卻在夏門品嚐到貢糖光餅,五味雜陳•在古老的打鐵本有一家卓氏袓傳光餅,口碑極佳,不過後繼無人,所謂創業難、守業更難,說來道去,詩巫也只有馬克律兩家傳統光餅店,有人問及這種炭燒中間一圓洞的餅乾爲什麼叫光餅?我也不知,後來一想當年黃繼光領導農民革命,項上掛著一串光餅當乾糧,也許因黄繼光關,後人就把掛於項上乾糧叫光餅•中間那一小圓洞是著為咸草串成一串之用,只是現在光餅早已不行使這一套,但仍然保持這悠久的傳統•認識一若石腳底按摩年青人,之前他在民丹峩做過光餅師父七年,他說他喜歡電烘光餅,溫度適中平均,我則認為傳統炭燒可口光餅有古早味,令人懷念,也許年齡關係,吃光餅也顯示了代溝•那天朋友遠赴沙巴一逰,也不忘買了光餅當手信,可見旅居在外逰子對家鄉的懷念顯示在口感中•那一天在馬克律買了光餅在咖啡店突遇老友記,見到我手中的光餅,他回憶說孩童時代一毛錢就能買到五塊光餅,那是歡喜吃飽、便宜到你笑的流失歲月,令人想及早年山芭母親上市場最後的消費就是買了一串光餅,滿足家中期待的孩子•給我印象最深刻的莫非六十年代砂拉越動亂時期,當局警車經過隨時隨地宣佈戒嚴,在碼頭上見到來自山芭村民爲了趕緊回家,在碼頭上散落了賣不完的青菜,也包括欲帶回家孩子們期盼的光餅,因為人人都爭先恐後趕上最後一班船•提及豆漿水似乎與光餅不搭配,它的最佳拍檔就是油炸鬼,在都門除了Toast 的咖啡芬芳外,我的最愛小吃就是"老油鬼鬼"的油炸鬼和豆漿,香脆的油炸鬼配上豆漿入口即化,令人懐念的美食•清晨在北京街邊,在台北擋口也吃過油條配豆漿,總吃不出它的味道,我想大概與自家鄉愁有關吧。

11•05•2012。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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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9, 2012

床頭書 石雨



~ 寫在母親節感言

我们小时候没有床头書,更沒有 bed time story,睌上如果不能入眠就听到母親的嚇唬:虎姑婆要捉不睡的孩子,想像中的虎姑婆,人身虎頭穿著古老裙子,恐怖極了•所以小時候多盼望在臨睡前,在溫暖燈光下,媽媽唱著兒歌,在床頭上讀著童話故事,讓我入夢•只是媽媽有做不完的家務事,到了深夜還在忙著,小時那知母親為了兒女幾時辛苦幾時忙•小時候也從收音機上學會唱"媽媽好"、"天下媽媽是一樣的"等歌曲•成長中的反逆年紀,老夫子在講台上要我們孝順父母、要感激養育之思,都被譏諷為古老封建思想,那時我們仰慕歷史上的"五四時代",北京青年火燒趙家樓,打倒孔家店的時刻,反是忠孝仁愛思維都引發巨大的反彈,氣憤了老夫子,罵我們朽木不可雕也,同時咒語中還包括了"養子方知父母恩"•那年中學畢業,在窮不窮教育下,父親向親友借款,供給我們出國深造,離家前夕,父親與友人喝了幾杯,提早睡了,只有母親還在微弱燈下,補補貼貼,七八交待國外天氣冷,記得自己照顧身子,讓我想及"慈母手中綫、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帰、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揮"•本來學成帰來,帰宗耀祖,誰知家中傳來惡訊,父母先後逝世,大兄落戶異國,我回到了老家,一切都變了樣,只見雙親墳墓,無奈因路途遙遠無法回家奔喪則成了我終生的遺憾,無法報答親人的思情,這時令我想及老夫子在台上講課的神情,那時我們還活在年少不知愁的歲月•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人生似浮雲,世間一切好似上蒼安排•往事只能回味,依稀記得三更半夜躲在被褥以手電筒看禁書,那時對小孩而言,男生不可讀三國,女生不准讀西廂,我們卻通過朋友傳遞找到上述書籍,偷偷看,享盡夜半讀禁書的楽趣,後來不知怎樣走漏風聲,引來父親的籐條待侯,母親為此還跟"嚴父"吵了一頓,事後父親在感嘆慈母多敗兒也•在我印象中,母親一向逆來受順舊式女性,出嫁前外祖父也請私塾在家授教,也懂得詩禮、相夫教子,只是那次為了愛兒心切,不惜頂撞父親,如今想之,情節有點類似紅樓夢中,賈寶玉被打,姥姥出面興師問罪那一段•有時為了愛,女性也會顯示母愛的本能,母親就是一例子,只是現在的孩子床頭上不但沒有床頭書,現代母親也再不講童話故事,小孩也能自救在書展中尋找自己最愛,要不上網尋另類虛擬世界,母親在隔天早晨總是呼喊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上學•••事後母親上班去,孩子坐校車。

10•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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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疯是他的情人 葉痕



「因为爱上爱疯,买了爱疯,所以爱疯是我的情人•••」
「你的情人用买的?」旁人酸溜溜,的确手中拿着爱疯令人看了又忌又恨,除了偶而哈罗打个手机相约老友叹气外,只见他在上网•
他说:「我在跟亲亲情话绵绵•」
「哧死人耶,你家老头要疯了,迷爱疯迷得如此入神•」有人告诉老太婆•
「人老变小孩,很难讲得通•」老婆显得无奈•
「那是女兒送給她老豆五十歲生日禮物,誰知這科技怪物卻整天把他弄到晨昏巔倒•」
那天老頭接到電話單求救女兒•
「做媒那有包生仔•」女兒弦外之音嘿嘿•••。那架手機還是女兒几幾年前用過舊貨,如今新款上市,欲換機來個順水推舟,當生日厚禮送給老豆,你以為女兒是省油的燈•

愛瘋是他的情人,卻是老婆的敵人,於是"老人戰爭"開始了,充滿硝煙火藥味•
早上如厠,"情人"不見了,找遍全屋都找不着,問及老婆•
「早上窗外又沒下雪,怎么雪人也會不見了•」老婆問非所答,旨在氣死對方•
最後在厠所找到,「小心便祕,看醫生破財難消災•」那是老太婆從電視節目得到的醫療訊息•
「最毒婦人心•」老頭心理罵了•
中午吃飯,老頭又驚叫像殺豬情人又不見了•
「是否掉湯麵中,找找看,哦我才啃過骨頭•」老太婆在挑撥•
「狗嘴長不出象牙•」老頭心理又罵了•
女臾實在看不下,買了一條項鍊叫老豆把愛瘋掛在頸部•
鄰居見到對老太婆說:「喲那裡來了一隻老狗爬爬走,當心被市議會捕狗車抓走•」引來一陣大笑•
「給三六老饕抓去下油鍋可麻煩了•••」又引起哄堂大笑•
老頭聽在耳中,「市議會主席是我十八拜之交,捕狗兄弟是我的阿芒阿烈•」
"老人戰爭"即無聊又精采•

報載:有人在食堂用餐,把手機放在餐桌,給路過行人順手牽羊,不異而飛,更有人在泡電話粥時當眾給人搶劫,那些都是品牌手機•那也不見得,阿姨在後巷就遭到印尼外勞打搶,連那架陳舊手機也不放過•手機、手機、就是危機,老頭想到發瘋,這時手機鈴聲响起,老友來了電話:「手機、手機、就是商機,有一擋生意想不想接•」也不問及什麼生意,開了摩托車就走•
那天大塞車,女兒在上班車子走走停停,就在車停時,後面突然追上一載頭灰夾克打破車窗,伸手就搶,動作飛快立即消失大道中,把人嚇呆了,被搶提包就除了證件外,還包括新買的iPhone4s.
爱疯却是害死人•这世界如果没有爱疯多好,我女兒損失就沒有那麼重,那是母親的哲理•
「女兒呵!節衰順便•」現代人把遺失手機與親人過世並重,這是一個什麼奇怪世界。

#愛瘋是 iPhone 的音译•

09•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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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8, 2012

精釆在George town



槟城小食

来到槟城,住於Citil Hotel,面臨大食街,小食神有口福了•走進大街,車水馬龍在一小食店找到大排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客家美食外,肉骨茶,福建蝦麵卻在分庭抗禮,客官好自爲之•
福建蝦麵是檳城的美食地標,來到檳城一定不能錯過,其他只好留下遺憾,在有限的肚子内,谁都不想兔「凸」起大肚腩•提及福建麵,一般上也叫蝦麵,是以蝦加上麵湯,佐料是配以燙熟雞蛋,肉片及一小匙辣椒酱外,另加油葱及金黃色油渣•有些小販還另加排骨切片的虾,鱼丸及烧肉,更加丰潤了食材•福建蝦麵是當地美食之一,日夜提供,到處都能尋之。


提及炒粿条,這种潮州美食,在檳城另顯風采,要火侯到家,正是要看炒家廚房功夫,每晚均見食客大排長龍•檳城炒粿條旳炒法,先將粿條在鐵镬中炒热,然後加入油及蒜茸及鮮蝦,炒至半熟時淋上一點醃制醬油、豆芽、雞蛋及辣椒,最後才加入鮮蛤•一般上鲜蛤不宜炒得太熟,粿條也不宜炒得太乾或太濕,好吃粴條入盤氣味芬香均來自鮮美鮮蝦配合的佐料,檳城靠近海邊,海鮮不是問題。

提及雲吞麵,雇名思義:雲吞加麵•分別干乾撈云吞及清湯雲吞•雲吞通常加上碎肉和虾肉及胡椒粉、鹽,包在雲吞皮內•干捞云吞麵是配上黑醬青及菜油•兩種云吞多數佐以叉燒,雞絲、再加上幾片青菜•云吞的成份包括了鸡蛋与米粉,置入口中咀嚼時,柔軟及彈性的口感是最重要。

其他如叻沙、豬腸粉、蠔煎•••到處皆可尋之,可說美食滿街是,尋之不費功夫•也許受到阿牛影片影响,大家也没忘掉红豆冰,因为它可口冰凉•只是这里红豆冰还加上了鑵頭玉米,果凍及阿答仔•上面覆蓋一層細幼旳刨冰削,不同顏色的糖水、黃糖及煉乳汁分別淋在刨冰削上,有些什至以新鮮水果加料。

上述美食情报,眥來自至檳城美食街巷大排擋,在那里才能找到原汁原味古早味,而且那边小贩至情达理,什至可提供更多的美食讯息•所以我說精采在George Town!
潮州粿條、福建麵、海南咖啡•••嘿嘿嘿!品尝过 ,还是家乡美福咖啡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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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甲行腳



•••••歷史的歡呼,是一種煙消云散的消极

在舊黄的舊憶
你永遠坐在消示已久的么么擋
喝着香濃芬芳的咖啡
迎風的佈條
嘩啦啦着响
掛著是你我的心聲
上邊書寫「有人在朝好做事」
千古留名只是曇花一現
咖啡依然濃冽•••
那是河邊的最後
掛上唯一輓聯
在哀悼
過去美好的





#2

「在马六甲的废墟上、我们建立新的国家」
第一次呵第一次
心连着心 不分种族,不分肤色
这土地在觉醒
人民要当家作主
就在这广埸 1956年2月20日
古城門前
引來超過三万多人 齐声喊出默地卡!默地卡!
在这叫怡立的草場
「後來改名為獨立草場,英雄草場,英雄廣場•••」
最後一頁,立上小小金字塔形紀念碑
從從煙消雲散
多年以後,我撐着一把傘
只能悼念不見歷史,不見一草的英雄
在被洋灰掩蓋石尿森林
奇怪的是 小小紀念碑依然坐鎮原位
充當50年前的歷史注脚一页
誏我歡笑誏我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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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洗霧園








歷經10年 霧園只留下一片阻礙交通的自語
得看天色
是折的季節
也顧不了怨言在何方

霧園曾是你我旳幻夢
夢中游
在車水馬龍的大街
筑一蘇州園亭
誏姑娘們划着小舟 唱着小曲而過
即抒情也浪漫
只是霧園即不吞云也別吐霧「椰風蕉雨中」
行成綠蔭大道的風水殺手
你卻笑談風聲 胡言亂語
至到人生最後編章 倒戈樓閣中


樹倒猢猻 也散了
何年何曰再相聚
唯有相約在虛擬廢石
明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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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紅水溝••••




40年代,紅水溝一帶,人煙稀少,只有一條步行小路,雙邊不是野林,就是膠林、一片待開發的土地。當時南兰律只有三盞路燈,最後一盞就着落在紅水溝。
紅水溝之上,每逢夜間,就是漆黒一片,对夜歸者,是一種另類的感覺•那時我家就在紅水溝大路旁,毋親每走親戚,到了昏黃時刻,總要赶回山芭煮晚餐,所謂山芭就在紅水溝的大木屋。至今大木屋離市區已不超過半里路途,說明了市區的發展,早已縮短城市與鄉區的距離。當年母親回山芭煮晚餐已成為陳年舊事的記憶。

記得外祖毋的老家,就在紅水溝之上不及一哩路•是一間木屋大厝,由於外祖母是大家族,兒子媳婦孫子都聚居一起,将近百人,老人家當然投靠六舅父,因六舅攵当时是潮属有钱有睑人家•至外祖母八十大旬過逝時,葬禮辦得風光異常,也是因六舅父的人際關系。

在我的印象中,外袓母的大厝,在當時應被視為人丁興旺的大豪宅•除了大厝之还有一间小木屋,就是我们所谓的「熏房」,也就是二舅母的住家。提及二舅母给我印象可深,她是一位非常可爱的小女人,来自拉叻的马拉诺家庭,据悉嫁到外祖毋家方龄才十四。十六歲着為人婦。也不知為什麽二舅母與我特別投緣,我每到大厝遊玩總愛逗留在那理,脫個精光,跳下屋旁的拉誏江游個痛快,因為老家旁的紅水溝已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那時我正瘋狂學騎單車,奔馳在南蘭路上,最終的目的地就是過了紅水溝的大厝,也就是二舅毋的「熏房」•記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把車騎入大厝前泥泞的臭水溝,待爬起時簡直像個泥人,誏大厝的表哥表弟大呼小叫,以為鬼來了,还是二舅母把我清洗乾淨•也許是投緣吧,我對大厝的印象好似只停留在熏房中,熏房屋前的一巨大野榴樹,每當開花時刻,滿樹彤紅,當微風吹之,片片花瓣 隨風墮下,漫天飛舞,染紅了屋頂,草地,•••。

印象中的大厝,是一座隴大的建筑木屋 ,二战时联军大轰炸曾遭到日本宪兵侵占,那时外母一家人早已逃亡哥楽島•大厝最終的命運是敗在六舅手中,把它割誏加股一酒廠,從此樹倒猢猻散,那是外祖母逝世已久的事了。
大厝曾風光一時,最後印象是外祖母過世時,遺體躺在大廳中,供子孫祭拜,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連她的拉子親也從遙遠的半港划着木舟前來祭拜,蹲在棺材旁飲泣,不理旁人•那時窗外正下着大雨閃電,突然有人發覺外祖母的手睕流血,肚皮隆腫,引來一陣騷亂,最後在她的肚上放了一枝開放的雨傘,之後入棺之事,小孩都回避,依稀記得出殯之曰,風光異常,繞市一圈,再以摩多運載棺木至哥楽島,安葬在自家的膠林•

從此我决別了大厝和那理的人群。只是大厝之上,還有一座大木屋,那是大姨丈的大房子,只是大姨丈為人非常cool,小孩大人都不喜欢他,妈妈每次走访大姐还得待姨丈不在家•姨丈在我们心目中永远是怪胎一个•他永远亦着双脚,骑着一輛破關铁马走天下,永这贩着臭脸,好似全世界人都得罪了他•在街上就是面对面,不用跟他招呼,你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透明人•
據悉早年大姨丈曾在新芭場開墾土地,母親姐妹也曾在那里效劳过,养过大量猪只,後来受到猪瘟而告终失败,而对这些出过劳力妻姨汗马功劳却只字不提•有次父亲向母親提及,他看上我家老屋地皮,欲廉價割誏,引來爭議,大姨丈在我們心目中卻是十足市儈,聽說有一次他騎着鐵馬,闖了路人,不但不道歉,還下車把路人痛打一頓,因為車子闖人跌壞,硬要路人陪錢,姨丈就是一個自作法律不講理的人,在他心目中只有利益,也許上山多終於遇上虎,想以真鈔換假鈔,結果遇上老千被騙八萬塊而轟動了全市,令人想及与他息息相关的「黄土藤」事件,弄到有關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或被流放驱逐出境•那是一件令人悲痛的历史伤口,不过随着时光的冲淡,人们早已忘記当年的英雄好汉又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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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城 有一段美麗與哀愁




從都門駕車至古城,只不過二小時行程•在這理讓我尋至古城的美麗與哀愁。抵達古城,她正沉醉於晨霧中,好似美麗的貴婦,寫不盡的美麗與哀愁•馬六甲河,古城的母親河,見證了古城的歷史,它悠悠地流過城市的心臟,你我之間究竟有几人爲着她的繁華與過去而來,有的只不過是過客,正像我如此。
漫步在馬六甲河,听那清淅河流在輕清唱,當地人告訢我,若是雨季到來,它依然触黃,讓我想及家鄉母親河的命運。只是馬六甲河爲了旅游而改頭換面,整裝待發地迎接你的到來,此時你再也見不到舊貨倉,古碼頭,搭着隨風招展涼棚的広広擋。是否原始面貌更接近本質的矛盾,讓我再三沉思。

以馬六甲樹命名的古城 ,在漫游中好想見一見你的芳蹤舊影,却讓我失望,郊區雖是綠青,也難分辦,因我非專業,也缺敏銳目光,失去了這份緣,也就算了•只是在「雞場街」一帶見到都是一層層抹上五顏六色油漆的古磚瀾瓦,掩不了金碧輝黃的逝世的流芳歲月•

提及荷蘭街,自然想及三多之舊,一是峇峇多,二是長長古屋多,三是牆上門窗字晝多•提及娘惹與峇峇,自然想及馬六甲,那是華裔與當地土著後裔•他們的語言是福建話滲英語及馬來語,服飾女的是馬來沙籠男的是唐装•在英殖地时代,非常受到政府重视,当年马华元老陈祯禄就是不会說華語的峇峇典型•如今隨着時代改變,在街上再難見到峇峇族群•這理有一間峇峇屋供人參觀,誏人回味當年的峇峇的生活習俗。

在荷蘭制度下,房屋產業稅是以屋子的寬度為準則,為了避稅,這理的店屋建的又長又狹,因此馬六甲的老屋以長為主,是名付其實的長屋,一百尺算平常,有的长达三百尺跨过对街,内有天井和水井,以屏风門扇相隔,閨女可從雕花格洞中窺視外來的訪客,屋內裝飾雕樑晝棟,古色古香,後面還有後花園還種滿奇花異草,處處令人驚嘆!确是价值连城的文化遗产。

在这些古老建筑群,充滿一派中国诗礼传家情怀,窗上,門上均寫上對聯,牆上則帶寫有字晝,令人溜漣忘返,在峇峇鼎盛時期,整條荷蘭街猶如書海碑林,令人如痴如醉,
如今峇峇走了,來了逰客•老屋賣了,變成燕屋•字晝與主人不相识,顺理成章形成许多晝廊與古玩店,以後你到訪就可以入內把你對荷蘭街的愛慕買回去,寻找牛车水的旧忆在这里,这就是马六甲的现代•

古城之行在於怀旧,只是前意识均在提醒你,來到眼前排着长笼的人群,我們也盲目跟训随着,最後真相大白,原来是箸名的老牌鸡饭,却轮不到我们,在一转弯陋巷里却意外发现一同乡么么挡,就在那里发现了阿広時代的白粿,讓我們旡端端陷入兒時的時光墬道•隨着人潮流動,我們扺達了一海南雞飯菜館,雖沒什么名氣,卻讓我們報了一笑之仇•突然想及前幾天,我們才在都門mall品尝过「娘惹餐廳」的馬六甲美食,其實真正到了馬六甲再也不見它們的芳踨,况且峇峇的身影•

当今文化遺產面對商業利害的衝擊與矛盾,處處皆是,馬六甲同樣面對同樣的課題•1807年,英國人以炸藥把馬六甲古城門炸掉,當時我們正處英殖民地統治,誰敢哼一聲,若是再把那些旧屋古道折掉重建,马六甲真的什么都沒了•還好今天到馬六甲古城堡只剩一城門讓我人馮掉,城堡對岸的古屋群的命運又如何?犮展中的国家总认为犮展帶來美好生活,把舊的折除,建立新的•先進國家則認同追求原始,自然文化•所以在國外就有新舊城區之分,問題是逰客到訪,多半留漣在舊城區,因為他們多是來自新城區的族群。
令我感到好奇來到馬六甲除了古城門,卻難尋之葡萄牙人留下的珠絲馬跡,正如有嘗美食也是不錯的旅游活動,只是難見官方擬定我們熟習的葡萄牙舞表演,有些失落,當地人關切說,六月海神節再來吧,但填海工程使葡萄村離海越遠的時候,靠海為生的葡萄牙後裔與海越遠的時候,唯有靠海神節撐腰吧!

我說在砂拉越我們有一條鄭和街,卻拿不出歷史的依据,有嗎?只不過早年有人在山都望海邊犮現明朝的瓷器古幣•那是我在荷兰屋亭院见到郑和石像的感想,小時候在長輩言談中,就聽過「大伯公��」,「三保公大便」的民間傳言,那是老一輩袓先無聊話題,想不到卻深根地固印入腦海中•而馬六甲卻是鄭和到過落腳之地,而區區一尊石像,是否在顯示喝過三寶井的水,一定會再來馬六甲,但願如此。早年對馬六甲最初印象是來自香港拍攝的影片「娘惹與峇峇」李麗華主演,影片外景就是取之馬六甲,娘惹服飾,牛車鄉村景色美極了,從此讓我認識了馬來亞有一個叫馬六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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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记叹茶#2




又是姚叹茶,不是咖啡烏舊價不改「每杯7毛錢」,在通貨彭漲的今天,深為其談•而是其香濃芬芳永不改變,單憑這點,早已扣住咖啡老友的記憶•而忘了醫生的叮嚀:每天只限一杯咖啡。
我的老友一向不喝咖啡,只嘆早荼,近日不知為何卻愛上了咖啡,我想是「姚記惹的禍」•問及老友,為何近日改變口味,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姚記店內的小攤位,多至幾十攤,應有盡有,任憑選擇•所以每次步入姚記猶如劉佬佬進入大觀園•而傻呼呼不知所措,老友卻是識途老馬,說穿了只點一味,天天如此•一成不變 ,而我卻在多種美食前,顯出多種口感本能,只是美食如美女,在你的眼前榥來榥去,令人眩目•老友卻笑指出,這是口感挑剔的後果。
在鄰桌突見一大堆吃剩的食,心中感到可惜,早知沒吃這麼多,剩餘食物丟棄多可惜,使我想及歌神張學友的老婆,常把餐廳吃不完的食物帶回家成為節檢的典範•也許你會說反正大爺有的是錢,食物都付了錢,吃不吃在於我•但你有想及這些食物皆來自公衆的知慧和愛心,是上蒼所供給•浪費食物是違反了上蒼的意願,正如台灣人所說:「人在做,天在看」•在國外浪費食物會接到罰單,但在我國或鄰國,公衆每天浪費食物數字令人感到異常震惊•据統計幾乎佔滿整個足球場,推積起來高達十三層樓高。

姚记从早到晚,座席無虛,說它風水地點好停車方便,都是因素,只是跟它同排的咖啡店卻不那么風光•
美食在文字宣染下,已成为時尚的一種生活•別的不說,食客常言,某些食物也俱某些地方色彩的回味•很自然地,我們常听到食客在議論:摈城的拉沙與古晉拉沙不一樣,而前者卻聞名國際,那是摈城是個旅游的城市•来到猫城,口感在尋找「哥羅麵」,而「哥羅麵」到了詩巫以後前邊必冠上「古晉」,才能得到食客的垂青•同样的「乾盤麵」出了拉浪江口不再以詩巫自居而冠上福州兩字,方便老鄉的關照•在都門邦沙見到了「古晉乾盤面」,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覚,後來一想,因地理知識關係,很多西馬人只知東馬有個古晉•更過份我跟西馬友人說我來自東馬,他卻問我幾時回沙巴那樣的尷尬,在西馬我什至在 某大报读及沙巴诗巫的文字•
提及古早味,那簡直掉人味口,也不見是阿么時代的口味•因為過去的年代一去不覆返了,那只是老饕的一廂情願。
那天在姚記,朋友在報怨,這里的鼎邊湖走調了,我說你要吃原汁原味就滾回詩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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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y 5, 2012

班機延誤 石雨




班機延誤,影響心情卻是不好受,那年遠赴尼泊爾,由於印度機場罷工,被卡住曼谷機場十二小時,那時我還是窮小子單獨背包旅者,餓得肚子咕漉响,只好對著窗內美食望梅止渴•經過一番詢問與交涉曼谷機場網開一面,補貼我們一頓豐盛晚餐及亱宿星級酒店,不過我卻喪失了一天的尼泊爾行程•也因天氣關係,飛機延誤起飛八小時,在上海國際機場我就遇上驚心動魄的場面大批搭客手執機票湧到櫃台鬧事,喊打喊殺,強迫飛機起飛,什至有人放話飛機再不起飛就要炸掉飛機,此言一出,機場保安人員立即把出言不遜者帶走,延誤班機依然延誤,最後待到飛機起飛時,心中一算我們在機場究意浪費了几個鐘,有人浪費在爭吵中,也有用在閱讀中,上網中,補足長途睡眠不足中•老胡剛從大陸回來,在大連也遇班機延誤,機場不但茶水招待,還安排美麗妹妹跳熱舞,疏解搭客緊張情緒,這還是頭一槽机场怪事•那次甲必丹張從澳洲探親掃來,發生了有航班沒有飛機被困在古晉機場八小時,回不了詩巫老鼠窠,向報界投訢,第二天見報引來神秘電話要他閉嘴,害他噤若寒蟬•經常出門總會遇到班機廷誤,那次孩子回家過年,班機延誤回到家里團圓飯已吃完,深夜一點半,本來航班KL直飞诗巫,结果转机古晋,等到深夜一点才有飞机直飞诗巫,害得机场帰心如箭逰子直盼班機趕快出現,形同大陸春運心情•孩子說過年回家真是不一樣的體驗,都門是逰子的城市,過年伸請長假回家看看,也不在乎班機延誤•也有人過年出國旅遊,去了亞洲國家,若不幸遇到某班機延誤,就影响轉機的困難•表妹於新年前夕由紐西蘭直飛台北,玩了兩天由台北飛吉隆坡轉機古晉直飛詩巫,誰知在台北時差廷误,趕不上班機,捕票改乘搭苐二班班機,等於改變了整個行程時間,到了古晉機場已接不上返巫班機,只好在姨媽家中隔了一亱,第二天趕到機場捕票好不容易回到詩巫,前後花了六千零吉,她卻蠻不在乎,因為老爸有錢!班机廷误确是造成诸多不便,影响行程谁都不想,有时遇上也没办法•从吉隆坡直飞诗巫也经常發生延誤,也把大家訓練形成習以為常,什至有人說有飛機撘已心满意足,廷誤幾點鐘算什麼,最多輕聲一嘆,繼續等待,只是有時呆在機場時間比坐於起飛機內還長,機組擴播道歉,只是商業上的照章行事而已,大家也蠻不在乎。

06•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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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 叶痕




家婆已是九十高龄,身子还算硬朗,只是双眼视线不佳•
那天清晨突听有人在挖墙脚,从後门爬了进来,是一个蒙面少年,家婆不疑有他•
「小心,小弟別把後門挖掘壞了,要出去請走大門呵!小心慢走•••」蒙面少年被老太婆的言行舉止嚇呆了,臨走把桌上的三十塊,順手攜羊拿走逃之夭夭•媳婦清早聽到家婆嘹亮聲音,也嚇壞了,下樓一切看在眼里,忙對家婆:「你以為剛才那個蒙面是誰?是賊呵•」
家婆一聽是賊,立即嚇昏了•待她清醒時刻人家早跑遠•忙著高喊:「賊呵!快點來捉賊呵!」喊帰喊,賊早已跑了,這時媳婦才發現早上的買菜錢不翼而飛,肯定是剛才入內小偷偷走•
只是家婆經歷此打擊,一病不起,每當深夜就高喊捉賊,家里爲了防止上述事件再度重演,不惜大興土木,加強安全設備•
「人家早已家中圍起鐵籬笆,我們只是加強窗戶鐵花,鋼門而已•」媳婦花了錢心痛跟家人設訢•
「幸虧來了小偷,小事一樁,若來了印尼外佬,麻煩就多了•」也不知來人興哉楽禍,在旁加油添醋,事不關己•
「總之出入小心,關注門戶•」
旁人閒言閒語,也把媳婦弄得神經兮兮,而家婆卻繼續睡覺,不分白天和黑夜•
「我夢見小偷又來了,我告訴他桌上三十塊還給我,那是我家菜錢,媳婦要上街買菜用的•••」家婆依舊惊魂魄未定,看了醫生打針吃葯也不見效•
「不如帶她去鄰居乩童問問看,聽說十分靈驗•」
「那是求萬字的地方•」媳婦回應:「真是煩死了•」而來人卻拿了家婆生辰八字到乩童那裡問事•」
乩童閉著雙眼說:「老人家撞了邪,運氣低•••」說著畫了一道符說:「拿回去燒了給她滲白開水喝,就沒事了•」
媳婦半信半疑,依假泡制,果真見效,家婆一亱安眠無夢,讓媳婦鬆弛了一口氣•
有天家婆突然問及媳婦:「家里幾時裝置鐵花、鐵門,要是發生火災怎麼逃生?」
媳婦心中在想看來家婆精神有改變了,人說家中有一佬,形同一寶•我家中一這寳這幾個月來真是累跨了我•
最近詩巫治安每況愈下,大家被迫緊繃,也不知警察死到那裡?唯有大家守望相助,一見有陌生人在路口出現,大家都準備家中木棍,以防萬一,不怕一萬•
住宅區确是平靜了一段時期,只是路尾豪宅假期舉家出國旅遊,家中擺空城計,也讓小偷盯上中招了•窗戶被擊破,從家中電眼紀錄中,來者一伙人,翻箱倒櫃,報了案,也無法找到幹案人,問及豪宅當事人,保密不語,據說家中有投保巨額保險,也引來可能自盜自演流言,真相如何?唯有自知,解鈴還需繫鈴人•

05•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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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的細節: 在我散步的時候

Friday, May 4, 2012

蘭花盛開 石十三




我的蘭花
也是我的花圃
就在屋簷下
每當盛開
就有空谷幽蘭的後設
每提蘭花
想及幽蘭
那是一個清秀女孩的名字
也因擺在窗口蘭花
我們結識
也因蘭的幽香
讓陽光特別璀璨
雨聲特別清晰
只是
有天突然不見伊人蹤影
盆栽也跌落窗中
唯有失落蘭花
讓我帶回細緻栽培
二十年了
每當蘭花盛開
都在期待她的到來•••

04•05•2012。
#五月四日,讓我想起五四運動時期詩人胡適之新詩"蘭花草",更有人譜曲彈奏,是否與我心情有關也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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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快艇經過骨口的時候 石十三


~早年過河的經驗

經過骨口時
快艇時速也放
左避右閃
只因河道川流狹又窄
莫是
前面無去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聽船頭日拉岸呼喚聲
風也停、日漸隱
行行復行行
也忘了時間與空間
我在船歌中看風景
你在岸上看我行
那是一段漫長之旅
寫盡山與水
幾時船靠岸
已是無關重要
那是早年過河的經驗
永遠記憶在舊黄歲月
數一數也過了
一甲子
河川安再
早已沒有船隻行駛
岸上村落幾時消失
也沒人問之
只是早年留下
蹤跡與影子
我們曾經有一段
不一般的人生旅途

03•05•2012。

#骨口是一段穿插拉讓江與烏耶河的人工運河,早年前往烏耶小鎮必川行的河道、後來陸路通車,它也逐漸被泥沙紅樹林吞沒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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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中國妹妹 石雨




每當在都門機場,就有年輕漂亮的中國妹妹前來惠借手機,藉以答善,願者上鉤而上了賊船而不知•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單獨出國旅遊一族也多,而大馬成爲首選地,因地理環境關係,所以在機場均能見到各式各樣中國逰客,就見一逰客欲於麥當勞以人民帀付款而遭到拒絕,而破口大罵,也見他們出入名牌店,多是刷卡一族,更有從機場遠赴云頂,當然不在那裡風景,就聽他們的叫囂聲:看什么看,在中國錦繡山河還看不夠嗎?在我居住的公共管公寓就出現了不少中國妹妹,聽說她們自費旅遊就住大馬友人的家,也在購物坊見到促銷中國藥材的妹妹,人美嘴甜,問及大馬風土人情,她説太好了,這裡又沒火山地震,真是人間楽土耶!這時看在美女顏面上,英雄不破費也難了•也見有中國妹在 OUG 露天菜市擺地攤,與當地人爭食,不過賣的多是珠玉寶石,中藥,我就在那里買了一片六十年代中國革命 舊歌曲,還以為尋到寶,誰知拿回去開,貨不對辦,拿回想退貨,誰知碰了一鼻子灰,她說你的唱機早該丟棄拉圾筒,妻跟她買的鑵頭飽魚不開也算了•又一次買到一本破舊的"毛主席詩詞",單薄印刷又奇差,叫價五十令吉,問及怎麼這樣貴?她說是絕版本,只有一本,不二價,不要也沒了,忍讓是真,只好在忍讓中買下•在一次跳蚤市場中,冤家路窄,我們又碰上了,她當然忘記我是誰,不過她的地攤又擺另一本破舊"毛主席詩詞",若是我問及,又啟開同樣的對白,真是又恨又愛的中國妹•在老家也不知為什麼那麼多按摩院,三步一樓,生意火紅,坐鎮都是中國妹,也不見幕後老闆出現,好此道者說另有暗門通道進行特別服務,也許受到投訢,當局卻振振有詞說她們是通過正常手續,按摩專業前來服務沒問題•只是此行業越來越狂,連住宅區也興起按摩風潮,更有預約出外點鐘女郎,在市態痿迷中,可說一支獨秀•早年中國妹妹多服務於餐館業,手腳輕快,備受顧客歡迎,近年餐館老闆精打細算,多顧用剛離校中學生,當廉價勞工,以添補廚房後的名廚開銷,因為餐館志在顧客口味,以最廉價素材煮出出色料理,再說那些中學生大半只在等候成績出爐的臨時顧員,看洒席多少,而顧用多少。

04•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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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間書店 石雨



朋友出國總是逛書店買書,我也有這個毛病,老婆對家中蛙書蟲報怨不如去開一間書店,同時詛咒溺斃於書海中•我確是在一本馬加輝散文集中讀及在香港有一書店老闆被書壓斃,屍體發生惡臭才給人發覺的事件,在我看來確是奇蹟,真是寜著柳下惠做鬼也風流•在澳洲墨尓砵曾到過一二手書店,位於地下室,書籍推集如山,幾時倒下壓死人也不知;也在英倫二手書店中找到蕭伯納親筆薟名"武器與人"版本,高興了半天,有識之志謂那是讀者彷造作者筆跡,潑我一杯冷水,中國之旅在承德小布達拉宮樓閣下以六十元人民帀買到一本毛語錄,那是文革時期紅衛兵留下的產物,書中還留下讀者的讀書手跡•朋友也開過書店,不及三年,也草草落幕,托歉股東下水,因他不知股市行情,當代年輕人都不愛讀書,因為居住空間小,買回去書籍沒地方塞,丟之不忍,最多廉價賣給二手商•一位台灣教授到訪考察驚訝地發現在詩巫一個小小的市鎮,以人口比列而言每年怎麼能出版這麼多書(約三十種包括文學與非文學作品),其实他不知這些書籍出版印刷均由有關單位或個人贊助,出版數量不多,書出版推展後,均各別存放有關單位或作者收藏,只有少數流落市面,存放書店寄買•一位知深作家曾告訢我他的書籍出版只印三百本為限,一百本送給州圖書館,當著出版津貼的回饋,一百本著為出版機構存書,剩餘一百本作者自留作為出席講座與同道交流禮物•所以休想能讀及他的大作出版,除非你出席他的新書推展禮,出席他的薟名位,作家地位不如歌手藝人,薟名會只有小貓幾隻,西馬作家朵拉曾告訢我在她一次新書薟名會來了幾個知己外,塲面異常冷清,來了一位婦女,欲如厠,順便叫她代顧帶來孩子一下,令她狼狽不堪,她自嘲在欧巴桑眼中她只是一个照顾孩子的保姆•朵拉的极短篇小说曾在台湾出版,大陆报章转她的文字把她列爲台灣作家令她噴噴不平•說及開一書店不如開一文具店,因為老家書店都買文具爲主,文具利潤高過書籍;都門大型書店形同大型圖書館,內有CD 柜台、咖啡屋、电脑室,里面翻阅書籍客戶倒不少,對於推動風氣助了一擘之力,不像老家在一次推展閱讀風氣的主持者本身就沒有閱讀的習慣,卻在台上大談開卷有益之道,聽了真是令人噴飯•開一間書店曾是年輕的夢幻,瀏覽書海則是都門的體驗,在日本就見當地人在候車時、在機場都一書在手,幾乎不浪費時間,不象在中國上海機場,班機延誤,搭客只顧爭吵而汗顏,在都門班機延誤,大家只是輕嘆一聲,待起飛時也接受機長道歉,這種大人風範也值得一提;這裡鄉區流動圖書館(車),對象都是鄉區兒童,反應一般,因爲家長都務農,不重視教育,開一間書店,對鄉民則是一種神話,走筆至此,突然想及魯迅打油詩中曾曰"無聊才讀書"我人讀書莫是非無聊之輩?自己也混淆起來。

04•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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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y 3, 2012

墨魚燉豆腐 石雨




那天在藥材店買了兩隻墨魚,也不爲什麼,只為許久在市場上沒見之,價錢不非•店家說中藥潮漲船高,再說墨魚已面臨絕種,令我想及藥材店對面則是昔日"僑興茶室"在旁就有一賣墨魚燉豆腐的老耆,香噴噴的墨魚味道,穿孔豆腐卻是令人難忘的古早味,如今提及再沒幾個人記得了•那時只要在路旁蹲在那陳舊的小食攤吃一碗墨魚燉豆腐,滾燙入口,吃到滿身大汗,只花費五毛錢,真是便宜又好吃,誰都消費得起,不過那時一塊錢能買到五斤白糖,一只光餅只賣兩分錢,買了一串光餅掛在頸上满街跑又另當別論•賣墨魚豆腐湯的老耆几時消失在巷口也忘了,只記得他的唯一男丁也曾繼承老父真傳,繼承父業,只是那時物價高,墨魚一漲再漲,只好匆匆收擋,轉業去當咖啡店頭手,街口從此消失令人懷念的美食,那時著名的海南"僑興茶室"也因老闆逝世,而改建四層樓酒店至今•幾年前偶而在某咖啡店見到老耆兒子,言及泡咖啡已過了一甲子,是袓父級人物,依然在生活上打拼•話舊中仍然離不開墨魚豆腐湯美食,原來是他獨家祖傳美食,遺憾的是到了他這一代就中途斷絕,食材昂貴是其中原因之一,到了八十年代,西方速食登場,人們口味也跟著改變,少年家那會尋找這種老土的食品,於是只好靜靜收擋,回去幹老本行,泡咖啡去也•提及他那祖傳秘方,他說要選上好豬頭骨熬湯過亱,配以墨魚以慢火燉之,看似簡單,實在火候控制•那是他老豆從唐山南來,也把家中祖傳食補秘方帶之•至今人們講起福州光餅、鼎邊糊、乾盤面而忽略了墨魚豆腐湯,只是後者也再難尋之,因後續無人•那天買了墨魚,也買了豬骨和豆腐,就是燉不出古早味,失去的口味再想追尋,談何容易。

01•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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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 石雨




五月在都門,天氣悶熱使大家往Shopping Mall 擠,爲的是貪那裡空氣清爽,所以見了一大堆東來西攘的人群,進入店內卻少之又少,只有大食街仍然引人入勝,民以食為天嘛•在東馬老家氣候也似乎一樣,不過下了一陣濠雨之後情況改變了一些,熱是熱,偶而也來了一陣涼爽的風•在台灣與嚜爾本體會過夏天,那裡夏天的熱卻是非常郁悶,一點涼風都沒有•尤其是在嚜爾本,蒼蠅又多,開口講話幾時讓它飛進嘴巴也不知,那時餐廳多沒冷氣設備,蒼蠅幾乎與人搶食,現在回味起來有點恐怖•不像在都門,大型購物坊已成爲我們的避熱溏,而洋人跟我們的概念卻不同,他們可以在陽傘下赤裸上身喝啤酒、享受陽光•在都门就见过老外爱选露天咖啡屋品尝食物,而我们相聚多在冷静的餐厅•因为我们这里终年都是夏,只有一雨才变成秋,大家都怕热,大家都寻求秋凉•移居澳洲柏斯的 Amanda 夏天躲在家里开冷气,而当地人却把夏天当 Holiday,到郊外去野餐•五月天在北半球是夏天,在南半球却是冬天,所以我在南半球曾渡過一個盛夏的聖誕節•夏天我就愛聽的吱吱聲的蟬鳴,引起童年河邊垂釣的記憶,也許地球氣候暖化,至今要聽蟬鳴的機會都沒有了•五月第一天,即"五一國際勞動節"(我國稱工人節)世界各國工人示威逰行提出各種訢求,在我國它只是一個公共的假期,許多人都忽略它的歷史意義,當然在我國仍有人工作超過八小時,也不見有關工會團體有什麼活動,只有在都門見過白領工人的逰行隊伍,引起路人的目光,各國有其不同的價值觀也反映在文化節日上,上街與老友見面,我也不會說"工人節快樂",五月天,讓我想及早年讀過新加坡詩人的詩集「五月」,那是一本絕版的詩集,也不知為什麼無端端憶起當年讀詩的歲月,暢談中國五卅惨案,工人雇正紅的英勇形像,如今大家都已各奔東西•提及五月天,年輕一代問我,你也喜歡五月天,他們指的是來自台灣的當紅流行歌手•是的我也聽他們的歌曲,喜歡他們在台上的活潑健康形象。

01•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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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計畫 石雨




所謂"蛋糕計晝"即把事情安排得頭頭是道,如砌蛋糕那麼均衡,小胡便是一個例子,那年他腳踏兩船,心想是美,結果兩頭不到岸,好似港台連續劇掉入感情的泥坑,他本來就有妻室,誰知卻是天生多情种,又泡上小三,大家都不看好,勸他玩好就收,他說這是他的蛋糕計晝(Cake project),爱情是自私地,顺得哥意却冷了嫂情,活在吵吵闹闹中,结果得了心脏病入院也没人睬,钱花盡了,人去樓空,自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小胡的悲劇似乎像小說情節,說煩不煩恰似簡單天天在我們週遭上演,只是角色不同而已•直说李又宁长得不賴,與女友相處得火熱,那年女的赴英倫留學、又寧赴紐西蘭就讀,彼此訂了蛋糕計畫,暫時分手,這期間又寧曾趁假期赴英倫敍想思,無奈對方反應冷淡,久而久之,也不了了之•又寧在紐西蘭與來自中國上海留學女孩同租一幢房屋,形同天涯淪落人,日久生情,也忘了在英倫那廂,畢業後兩人雙雙對對回來見雙方父母,只是女方家長卻把又寧當富二代,獅子開大口,把又寧父母嚇壞了、對方清單包括一座百萬豪宅分別於星加坡或上海,結婚要風光地開宴一百席於上海,只是來媳婦身份未定,著為一個摯有中國護照,新加坡臨時公民,嫁到大馬是個居留問題,於是一切暫時打住,蛋糕計畫形同泡影,英倫那廂又開始送秋波痴痴地等,也令又寧心桶七上八下,魚與熊掌?也令又寧七個頭八個大,原來感情世界也這麼復雜•最近遇到又寧大家都不敢問及他的"兩個她",他的蛋糕計畫,怕傷了他的自尊心,看到他反而精神奕亲,而路边社又斷電,沒有八卦,有人說不如去讀報章娛樂版,看來我們真是無聊頂透還在打聽這無言的結局•最近又釀起風波,謠傳海女肚里擁有又寧骨肉,要又寧立即捧子成婚,而對方也把條件打了折扣,百万豪宅暫時不提,只求聘金降之人民幣50萬,就讓閨女出閣,只是嫁後與岳母大人定居新加坡,為了未來的小孫子,家中兩佬確認了•從此又寧在鄰國安了一個家,卻又不時返回東馬砂拉越老鼠窠,與昔日英倫情人幽會,瞧在年老一輩心目中也許不像話,又寧卻說這就是生活,家中兩佬卻說這是年輕人的世界他們也營管不了。

03•0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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